腿縫一被擠壓,肉感也更明顯的。
秦執郢喉結滾動,遒勁的脖頸性感又野性,滾灼的呼吸紊亂噴發,泄在郁綿耳廓和頸窩。
他就這樣,用如狼似虎的幽暗、卻熾熱似岩漿眼神烙在郁綿孱弱伶仃後頸。
「等下帶你去買新衣服,冬天得穿更厚一點的裙子了。」
他都不敢想,要是綿綿在路上遇到壞人騷擾,可該怎麼辦呢?
這麼荏弱可欺,白玉柔荑,還單純無害,反抗的力道肯定是不夠的。
想到這兒,秦執郢都不敢讓郁綿離開他了。
離開了他,就會很危險,會被那些壞人惦記上。
他得時刻保護著。
郁綿剛鬆懈了一口氣,想弓身,又在倏然間,渾身緊繃。
他好像……
嗯?
雖然他是男生,但還是得保護好自己的。
可他剛一動,秦執郢的手就勾緊了他的腰肢,收攏力道。
郁綿置氣嘀咕,想從秦執郢腿上下去:「不舒服,我要自己坐。」
秦執郢感受著溫香軟玉,心靈上的滿足遠大於身體的反饋,手輕輕扣住郁綿腰肢,其實心思根本就沒在工作上。
所以郁綿扭動間,他更難熬了。
只是,他也沒有想放開郁綿的想法,手臂牢牢地勒住郁綿的腰,又往懷裡帶了一把。
「哪裡不舒服了?」
他倒是覺得挺舒服的,綿綿肉肉的,完全不會硌人,他只感受到了柔軟。
嬌氣。
就是不想讓他抱一下。
他要是再不嘗點鮮忍忍,只怕就會強迫將人弄得喘不過氣。
郁綿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存在感太強了,叫人心驚膽戰的。
郁綿垂著腦袋,又開始抱怨怪罪:「怎麼有人周末還上班啊?資本家,就知道剝削勞動力,還叫我周末來找你。」
挨了罵,秦執郢倒是更舒適了,言笑晏晏:「最近有個項目出了點問題,周末自願加班,三倍工資。」
秦執郢右手一動滑鼠,電腦屏幕就赫然亮起,屏保也露了出來。
頃刻,郁綿就被嚇得面無血色。
原因無他,秦執郢的屏保是郁綿的照片。
準確來講,是郁綿昨天和邊凜出去玩兒,邊凜偷拍的郁綿的照片。
可秦執郢怎麼得到這張照片的?
驀地,郁綿渾身發寒,血液凝固,呼吸都微弱了,近乎戛然而止,就連骨骼間,也隱隱有戰慄的驅使。
郁綿膽戰心驚,斜睨去瞥身後男人,發現男人也垂眸服侍著他,似笑非笑間,總給郁綿一種命不久矣的陰森可怖。
「綿綿,熟悉嗎?」
「是你的照片欸。」
「寶寶昨天和邊凜出去約會了嗎?」
「他是你的男朋友,那我是誰?」
秦執郢語氣越旖旎粘稠,郁綿想逃避的瑟縮感越強烈,心臟都突突到了嗓子眼。
「不——」
否認嗎?
可秦執郢能弄到這張照片,肯定就確認是他了,而且和邊凜應該也認識,再否認意義也不大。
郁綿攥住秦執郢衣衫領口,美眸含怯,欲哭無淚地搖頭囁嚅:「不是你想的那樣。」
「哥哥。」
剛才不想喊的稱呼,現在脫口而出。
郁綿眉心蹙緊,氤氳眸底惶惶,顫了顫,就泛濫出潮濕水色。
秦執郢怕把人逼急了,綿綿要哭。
掛著姝色的小臉急紅了,只剩下脆弱迤邐,眼眶霧氣瀲灩的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
他收斂泄露出的幾絲鋒芒和戾氣,拍了拍郁綿的後背:「好了,慢慢說,不著急,先喝口水。」
秦執郢拿過水杯,給郁綿餵了口水,又愛戀珍視地用指腹撫去郁綿絳紅唇上的水跡。
幾乎是要望眼欲穿。
「但寶寶要誠實,乖乖說一下昨天發生了什麼,嘴巴為什麼紅紅的。」
「是不是被邊凜親過?」
秦執郢覺得綿綿這麼驕怯,主動的肯定不會是綿綿。
沒有小羊羔會主動跑到大灰狼面前,勾引似地臭屁詢問「你要不要吃掉我呀」。
只有狼,陰險狡詐,還兇狠,把小綿羊騙得團團轉。
得到了短暫的喘息,郁綿甚至對秦執郢有了點感激。
但骨子裡的防備還是不少。
「不是,沒有親,他沒有親我,我也沒有親他。」
倏然間,郁綿被秦執郢抱上了辦公桌。
郁綿的視角就比秦執郢高了點,能平時稍垂地看秦執郢。
不過,面對面壓迫感自然增強。
郁綿是個壞的,唯利是圖,還自私,所以就將錯誤一股腦的全都拋給邊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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