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麻煩?出什麼事了?」
「是不是祁錚他們又來打你了?」
綿綿那麼軟嫩,輕輕被推一下,肯定都得柔弱地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抹著眼淚嗚咽不止。
那麼可憐,怎麼可以欺負他!
不要欺負他的寶寶!
紀知淮強勢拽過郁綿,讓郁綿站在他叉開的□□,冒犯地掀開郁綿的衛衣。
肌膚暴露冷空氣中,凍得郁綿瑟縮得往紀知淮懷裡蹭。
淺淡的誘人暖香撲鼻,直往紀知淮鼻息鑽,迷得紀知淮思緒混沌,薄唇也蹭過郁綿通透香甜的耳廓。
想舔。
紀知淮咽下涎水,體內火氣卻快要噴發到嗓子眼。
郁綿皮膚白,還很薄嫩,有點肉但不是厚脂肪的那種,而是綿軟的,輕輕蹭一下,就會下嵌。
紀知淮又小題大做地將人翻轉,讓郁綿趴在他身上,檢查起後腰來。
不僅後腰,屁股和腿他都想盡數檢查。
渾圓的臀部翹起,水蜜桃般飽滿,紀知淮手都癢了。
瑩白中夾著著粉潤,並沒有淤青傷痕,反倒是通體細膩,白得晃人眼。
當真是溫香軟玉,叫人斷了魂。
「祁錚他們都不是好人,你別和他們走得太近。」瘋狂拉踩。
「我沒有受傷呢。」
拂開手,郁綿從紀知淮身上起來。
紀知淮不動聲色的將衣服下拽,遮擋住那顯眼的隆起。
了解到了紀知淮的態度,郁綿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了大半,笑吟吟的明眸恰似一汪清泉,流水淙淙,暖流至人心坎兒。
男生嘴角浮起笑,梨渦淺陷,軟唇微勾,狡黠的精明又赤裸裸暴露。
「等我有了麻煩,我肯定會找你幫忙的。」
這種說法,有點像是把紀知淮當備胎。
但紀知淮卻不敢鬧脾氣。
郁綿能把他當狗玩兒,那郁綿為什麼不去玩兒祁錚?
他不樂意,祁錚肯定樂意。
他希望郁綿把他當狗玩兒,招一招他,摸摸他的腦袋,他也可以舔郁綿香噴噴的手心和臉蛋。
-
連著兩天,郁綿都有點悶悶不樂,還處在惶恐惴惴中。
到了周六,郁綿得先去給袁新皓補習。
剛到別墅門外,就看到了站在門前迎客的袁太太。
紅色披肩顯得人精神飽滿,和人交談的舉手投足間,貴氣又優雅,還春風得意。
幾位客人被招呼進入別墅,郁綿停在不遠處沒再往前。
剛猶豫今天是不是不合適補課,袁太太身後的保姆阿姨就眼尖瞅到了郁綿。
「郁老師?」
保姆一拍大腿,恍然懊惱:「哎喲,這兩天忙著給少爺籌備生日宴,忘記告訴你了,這周你不用來了。」
隨後,保姆又謹慎地徵詢主家意見。
袁太太正在同人熱絡,根本無暇顧及,保姆就自主主張。
「郁老師,今天就算了吧,我把誤工費和車費發給你。」
只是剛說完,袁太太就黑了臉,語氣責怪:「這吉利的日子,哪有趕客的道理?」
袁太太倒不是多喜歡郁綿,而是今天是她兒子的成年禮,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伸腿不攔門前客,不僅不吉利,還可笑。
郁綿本來不想進去的,但保姆阿姨偏要他進去喝杯茶吃點點心,郁綿拗不過,也準備去一趟洗手間。
進入別墅,被人群簇擁的除了袁新皓,還有一個中年男子,衣著得體,鼻樑懸掛著眼鏡,溫儒中不乏精英氣。
那應該是袁新皓的父親吧?
從洗手間出來,郁綿就覺察到別墅內的氣氛不對勁。
明明之前還是熱鬧的,猝然間就沉靜冷清了。
只能聽見一道輕淺的聲音。
第六感告知郁綿,現在不是下樓的時機,他就在二樓圍欄處往下望。
「你一定要鬧得這麼難堪嗎?」
「難堪?有什麼難堪的?」
女人柔潤溫婉,但能聽出來,上了點年紀,卻不急不躁,很有貴婦氣度。
「作為當家主母,外室子生日,賀禮我還是得送的,不然傳了出去,外人會說我肚量小。」
「知淮,送去。」
知淮?
紀知淮?
樓上夠著腦袋的郁綿歪頭歪腦瞧,又暗自思忖:不會這麼巧吧?
可當那張臉赫然在目時,郁綿真得感慨巧合。
只見紀知淮將帶來的禮盒隨手撂在桌上,而原本壞脾氣的袁新皓,此刻跟個病萎了的雞一樣,不敢造次。
紀知淮似有所覺,驀然抬頭,將樓上偷看的郁綿逮了個正著。
霎時,震驚一瞬,旋即舒展凝重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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