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明綿綿惦記著家裡,還毫不避諱自己家庭的貧困。
而且東西都價格一點也不貴,最貴的棉服也就兩百來塊。
郁綿混合了兩件男生和老人的衣服,本意是想試探下秦執郢的態度,可剛發出去,就心底惴惴。
攥了攥手心,就怕金主daddy發現不對勁,然後跑走了。
不行!
郁綿咬了咬下唇,微喘後,圓潤拇指才又哆嗦著點到語音輸入。
「哥哥,我才看到有兩件衣服發錯了,那兩件就不用你買了。」
大不了他多買兩件女裝,然後在某魚上賣出去再買男裝和老人裝。
秦執郢從小在奢靡華貴中浸淫慣了,覺得貴的衣服不會粗製濫造,會更保暖。
他想到寒風瑟瑟中,女生捂著不保暖且繁重的衣服做活。
不僅漂亮的臉被冷風颳得生疼,紅撲撲的,手也生了凍瘡,不能活絡屈伸,就連水潤的眼眸更是淒楚哀憐,通紅濕漉。
可憐得讓人心疼。
秦執郢的心臟頓時就被猛揪了下。
「買貴點的,內搭和毛衣都買幾套。」
郁綿以為秦執郢會質問和起疑,哪知道人居然讓他多買?
郁綿腦子裡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真就又去選了貴的羽絨服,還有毛衣和保暖衣發給大金主。
人付款付得也利索。
弄好一切後,秦執郢又發了條語音。
「晚安。」寶寶。
「哥哥晚安。」
頓了頓,郁綿想到在網上學的那些討好招數,又彎著月牙眼加了一句。
「不知道哥哥晚上會不會夢見我。」
軟乎乎的,卻激起秦執郢體內血肉灼燒。
當然會夢見,只不過都是旖旎到不堪入目的夢,粘熱淌欲,卻叫人心馳神往。
秦執郢將圖片保存,捏著手機的指腹又暗自用力。
驀地,爆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哂笑。
「真會勾人。」
垂涎得他恨不得將綿綿生啃了。
卻也笨笨的。
秦執郢都能想到自己將綿綿放肆欺負,綿綿的慘樣兒了。
哦,忘記說了,他可不是好人。
*
郁綿樂得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望著天花板傻笑。
猝然想起紀知淮說今晚九點的飛機落地。
之前為了應付紀知淮殺他一個回馬槍,就答應了要給紀知淮準備小禮物。
貧窮如他,怎麼可能會給男人花錢?
郁綿立刻爬起來。
他放了兩個蛋糕式的麵包在紀知淮位置上。
就是金主給他買的零食。
*
紀知淮到宿舍時將近十點半。
一般的大學生沒那麼早睡,但郁綿很早就睡了,而且睡眠質量尤其好。
他放輕動作進門時,宿舍漆黑安靜,他還將行李箱提起來拿進去。
看到了郁綿給他準備的小麵包。
真乖,還記得他。
紀知淮也將自己買的禮物,一盞流蘇水晶燈放到郁綿桌上。
闊別三日,紀知淮總想起郁綿。
擔心郁綿不吃飯餓肚子,怕祁錚總欺負郁綿。
總之,看不見人,他就焦躁抑鬱。
眼下,雖然置身於黑暗中,只有陽台慘澹的月光投射進來,他看不清郁綿的臉,但也心生愉悅。
因為空氣中有郁綿的味道。
就連劣質牛奶沐浴露的香氣,都香甜似甘霖。
視角下,男生的臉軟嫩得跟香餑餑一樣,紀知淮手癢,忍不住用大拇指輕蹭了兩下滑溜溜的顴骨。
指腹再次游離,停留在男生翕張嫩唇上。
郁綿的嘴巴很小,唇瓣雖然薄但唇肉飽滿,就像是皮薄汁水豐沛的櫻桃。
咬上一口,不知道能有多香甜,汁水都順著喉口下淌。
思及此,紀知淮還真覺得渴。
喉嚨渴,身體更渴。
只是粗淺的研磨並不能叫紀知淮滿足,他想要攪動,想要品嘗,甚至是卑劣占有。
郁綿是沉睡的公主,美好恬靜,但他不是王子,而是心思惡毒到不想郁綿醒來的無恥之徒。
情緒太濃,眼神滾燙,紀知淮忍不住,壓著聲輕喚了下:「綿綿。」
*
紀知淮送的東西郁綿還是挺喜歡的,樂呵呵的拍了好多照,也沒想把禮物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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