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綿很快收斂好了心情,繼續透入直播。
「寶寶們,我們今天還是打PK做任務好嘛?」
音色很甜,並不是夾著嗓子叫人起雞皮疙瘩的那種,反倒是格外軟嫩青澀,聽來也覺得舒心。
郁綿直播沒有什麼別的形式,唱歌跳舞搞怪,他都不在行,他只會靠美色。
鏡頭外,「女生」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吊帶。
細繩貼在鎖骨上,鎖骨下還有另外一顆紅痣,誘人的同時,更襯得人膚白如雪。
吊帶偏低胸,但郁綿沒有那東西,好在胸前有一個大蝴蝶結,也算欲蓋彌彰。
不過,網友顯然不買帳。
【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輕易勸人整容,但你還是去一趟h國吧,實在不行去t國。】
【超絕坦坦蕩蕩身材,很難在一個擦邊主播這兒沒有半點漁念。】
郁綿儘量忽略彈幕上的字,貝齒咬了咬生嫩的下唇,眼尾洇出一抹濕紅,忽視掉污言穢語繼續給自己拉票。
「各位寶寶,再送一點禮物吧,綿綿不想輸,輸了會被欺負的,你們真的想我被人欺負嗎?」
說完,還遞出去一個堪比中風的擠眼歪嘴wink。
郁綿不會撒嬌賣萌加擦邊,所以舉止笨拙得僵硬。
「她」當然知道「她」直播間的人不會怎麼送禮物,頂多砸「她」臭雞蛋。
那個臭雞蛋的特效還挺好的,砸了之後會在人臉上顯示,就跟真雞蛋碎了一樣,糊「她」一臉的蛋液。
這樣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那些網友的惡劣癖好。
不過,別看臭雞蛋上不了台面,還是三塊錢一個的。
「她」的直播間都是黑粉,但也會象徵性的送點禮物,然後慫恿「她」去和別的主播對打,再讓「她」故意輸掉,然後接受對面的懲罰。
這次也不例外。
十分鐘後,任憑郁綿怎麼甜膩膩的叫寶寶,直播間的禮物都停在兩百左右,而對方已經快一千了。
結果也不出所料,郁綿慘敗。
對面的主播是個男人,面對郁綿那詭異美顏,也是皺緊了眉,跟看妖精一樣。
可因為有鏡頭在,也沒說出什麼侮辱人的話。
「你輸了,我先想想懲罰你跳什麼舞。」
和郁綿連線PK的主播大多會整蠱郁綿,這都是鐵律了。
郁綿也不著急,等著對方提懲罰,正好,也開始在腦子裡算自己剛才掙了多少錢。
郁綿的皮膚很白嫩,凝脂白玉,五官無不精巧細緻,精巧的鼻尖也沾點粉紅,唇珠更是鮮嫩飽滿如果實,美得人心顫。
偏偏鏡頭裡的形象又是如此扭曲。
「這樣吧,凳子舞你會,跳一個凳子舞,邊跳邊扭屁股,扭賣力一點,至少旋轉180度。」
凳子舞是郁綿為數不多的才藝,說是才藝,但其實,也就……
就是利用凳子熱舞,抬腿踩在凳子上,然後坐下雙腿分分合合,手扶著肚子往胸膛往上,伴隨著扭動身軀。
郁綿覺得這懲罰不算苛刻,輕顫鴉羽抖動,囁嚅道:「好的,那我放音樂咯~」
【該說不說,聲音是真甜,要是聲控主播,我還真狠狠沖。】
【沖?這你都沖?你真是餓得不輕!找個眉清目秀的男人不行嗎?】
【開始了,蠕動ing】
郁綿的腰肢不算靈活,但也盡力配合懲罰,這樣下一次才有人給「她」送禮物,讓「她」繼續去找人比賽。
這就相當於有人買「她」出醜。
鏡頭裡,「女生」的形象赫然在目。
秦執郢也蹙眉,卻看得更是仔細了些,湊近屏幕,畫面中的「女生」倒映在漆黑瞳孔中。
他前不久晝夜顛倒,忙完了一個很重要的跨國合作。
只是最近,不知道是時差還沒倒過來,又或者是熬得身體太精神了,總是神經脆弱加失眠。
特助陶垣說他再這樣下去,遲早得猝死,就給他介紹了公司旗下的平台,讓他去找幾個助眠解壓主播聽聽。
助眠解壓主播?
他搜了「聲音好聽」四個字,蹦出來的第二個就是這個名為「綿綿」的直播間。
他最開始看到推薦封面時,是眼前一黑的程度,以為誤入了什麼鬼片現場。
而且「綿綿」「軟軟」「嬌嬌」……
可手一滑,點了進來,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女生的聲音出奇的好聽,繾綣甜潤,雖然有點刻意裝甜的心思在,但不難聽出,本身聲線是吳儂軟語的。
他也就來了興致,停留了半個多小時。
而此刻,女生輸了PK,正在接受懲罰。
吊帶不論上還是下都很短,明明是很暗示性的開放舞蹈,卻因為女生肢體不算靈活,卡不上節拍,慌慌張張,笨頭笨腦,即便是扭腰扭胯,也不覺得低俗。
被調過的濾鏡因為主播身子的晃悠,也開始「婀娜多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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