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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千野見她不說話,露出來一個自嘲的笑,「姐姐,說來真奇怪,人怎麼總是貪心的呢。最開始我覺得姐姐在我身邊就好了,可慢慢的,我想要姐姐眼裡只有我一個人,再慢慢的,我想要姐姐的心……如果感情能像做生意那樣就好了,只要投資就會有回報就好了……」

寧淺有點喘不上氣,感情永遠不等於生意,而且即便是生意,也會有賠光的風險。

他在她這裡,早就把信譽賠了個精光。

陳千野抓著寧淺的手,放在胸膛上,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姐姐,你聽聽我的心,其實我沒有賠光的對不對?」

沒有任何衣服的遮擋,陳千野的心跳聲是如此清晰,沉穩有力,仿佛迫不及待的表露自己的坦誠。

寧淺猛的抽回自己的手,冷冰冰道:「對,縱然你有翻盤的可能,可我憑什麼給你機會?你總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可人心難測,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你憑什麼覺得三言兩語就能讓人忘記?滾吧,現在滾開,滾出我的視線!」

這番冷漠無情的話讓陳千野徹底沉默了。

他的神情很是狼狽和黯然,用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看著寧淺。

寧淺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推開他,「不走?你不走,我走!」

陳千野慢慢的下床,低聲道:「姐姐,對不起,你不要走,我走。」

他的動作很慢,似乎在祈禱在寧淺能叫住他。

可是什麼都沒有,甚至連一個視線都沒有。

陳千野心臟悶得喘不過氣,用心如刀割都難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好像無論他怎麼努力,寧淺都不願意給他機會了……

怎麼挽回一個人的心這麼難呢?

怎麼想和好如初這麼難呢?

或許寧淺說得對,在她這裡,他註定賠個精光,註定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只是這樣下去,他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了,又會用什麼卑劣的手段去困住她了……

長久的沉默就像刀子一樣,割裂著倆人的心臟,就在陳千野要走出臥室的門時候,寧淺突然開口了,「無論是你想要的生活,還是我想要的生活,都註定不會存在我們之間,與其互相折磨,成為一對怨偶,不如早點放手,追求過去就像是刻舟求刻,沒有任何意義。」

陳千野咧咧嘴,露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姐姐,有意義的。很多事情存在就有意義的,比如我愛你。」

「可我不愛你。」寧淺異常的平靜,甚至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起伏,「陳千野,我承認,我曾經喜歡過你,也對你動過心,可我現在恨你,在你逼迫我,無論我怎麼求饒都不肯停下的時候,我害怕你,怨恨你,甚至惡毒的想過你乾脆精盡人亡得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寧願從未認識過你,寧願沒有在那場葬禮上見過你。」

陳千野的心碎得七零八落,眼圈都紅了,簡直委屈的想哭,他拼命忍著眼淚,忍著胸腔的情緒,啞聲道:「姐姐,你怎麼能這麼絕情?」

寧淺垂下眼,不看他的臉,甚至有股想堵住耳朵不去聽他的聲音的衝動。

陳千野再也忍不住了,他使勁兒吸了吸鼻子,大步邁過來,半跪著床邊,抓著寧淺的手,哽咽道:「姐姐,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以前可以,現在也可以。」

寧淺側過臉,不去看他,她冷冰冰的抽回自己的手,蓋上被子,轉過身去。

陳千野看著寧淺冷漠的背影,目光空蕩蕩的,可最終還是起身了,「姐姐,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叫我。」

回答他的自然是一室沉默。

……

寧淺這一覺睡的並不舒服,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還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一雙溫熱的唇已經堵上來了,口腔里全是再熟悉不過的味道。

陳千野!

寧淺倏然睜開眼睛,所有的困意一下子都沒了。

陳千野環著她的肩膀,扣著她的後腦勺,這個吻帶著絕對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寧淺有點窒息,低吟了一聲,循著本能開始反抗。

「姐姐……給我吧……」

陳千野喘著氣,攔腰抱起寧淺往陽台那邊去。

夜色極好,月亮很亮,寧淺能清楚的看到陳千野眼底洶湧而出的欲-望,那張優越的臉上五官都略帶著扭曲,雙眸因為強烈的占有欲變得猩紅可怖。

什麼時候,他們之間變成這樣了?

孽緣,真是孽緣。

慢慢的,寧淺就看不太清了,她的瞳孔失焦,身體繃得僵直,在陳千野帶著強制的親吻下,她有種被毒蛇舔過的錯覺,危險、可怕、驚悚,可偏偏帶著絕對的熱情和溫柔,有種難以形容的刺激,讓人不自覺的渾身發抖。

昔日的陳千野無論如何,都是溫柔體貼的,可今晚他像瘋了一樣,從二樓臥室到三樓閣樓,從一室暗淡到燈光耀眼,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全部都沾染上了二人交融的氣息,不知疲倦,不肯停下,這樣的性-事簡直像某種詭異又瘋狂的儀式,只是為了將寧淺困在身邊,禁-錮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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