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觸及襯衫時,遲鈍的記憶湧上心尖,頓時讓他面紅耳赤。
綠色的外套已經沒了任何味道,他只能另外尋找沾染岑閒信息素味道的東西,最終從浴室裡面翻找出來當天穿的衣服,因為和岑閒一起坐車回來,難免會沾染一點。
絕望地閉上雙眼,舒辭羞憤的抬起右手敲敲自己的腦袋,只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了,結果一敲不要緊,敲完之後所有的記憶都復甦了。
誰能告訴他,那個恬不知恥抱著岑閒的傻子是誰,他的腦子呢?被狗吃了嗎!?
舒辭咬著唇瓣,被自己氣得氣血上涌,兩眼一黑。
什麼叫做「只要自己不說,岑閒就不會發現,抱抱也沒有問題」,當時的自己怎麼會有這個腦迴路的!
舒辭恨不得拿自己的腦袋去撞牆,企圖把這段成為傻子的記憶消除。
可惜清除記憶這種做法不科學,迷糊之後的結果是只能由自己面臨尷尬的未來。
此時不離職,更待何時!
舒辭一咬牙,從床上起身,兩腿突然一軟,腦袋往床頭上一磕,還好包了軟包,沒破皮,只是有些疼。
腦中頓時警鈴作響,下意識捂住腹部,隨後又遲疑著將手伸到下半身,確認沒有問題,這才鬆了口氣。
他記得吹著頭髮太舒服,他就睡著了,後面應該沒有發生其他事情吧。
只是他是在沙發上,醒來卻是在床上……
中間的事情他不敢細想,只能搖搖頭,努力把這些記憶排出腦海。
估摸著是藥物的副作用在作祟。
藥物,哦,對,抑制劑!
他的眼睛四處找尋,也沒找到抑制劑的針管和瓶子,仔細翻找記憶,才想起來自己注射完後立刻就藏進行李箱。
還好還好,沒有被發現,這簡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緩了緩,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震驚。
沒事的,沒事的。
一定會沒事的。
回去就跑路。
先把房間收拾好,然後問下醫生怎麼回事,按道理說發.情.期只需要注射一次抑制劑,為什麼自己在注射一次之後還會出現這種情況,甚至會喪失意識,變得不太清晰。
有點像醉酒的狀態……
哦對,還要把手機找到,也不知道手機被他扔到哪裡去了。
找到才能找醫生。
手機最後是在浴室找到的,舒辭把衣服丟進髒衣簍里,襯衫已經被紅酒浸透,洗不乾淨,不能要了,他拎著,準備等下扔垃圾桶,外套則要送去乾洗。
手機就孤零零躺在髒衣簍,舒辭乍一看還沒看見,緩了下才反應過來,連忙把手機翻出來。
裡面消息不多,他下意識看與岑閒的聊天框,沒有任何消息,心裡一陣失落。
又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早上十一點,好在今天周六沒安排事情。
挨著把緊急的消息回復,舒辭捏了把自己的臉,讓自己保持清醒,突然浮現出岑閒捏他臉的場景,本來還下狠手的右手一下子使不出勁兒,輕柔地落在臉上,紅了耳垂。
「咚咚咚。」
敲門聲很輕且有序,若不是房間太靜,舒辭還不一定能聽見,隨手將手裡的東西甩在髒衣簍里,他一路快走跑去開門,然而在看清楚門口站著的人時,下意識將門給關上了。
拎著粥,才剛見到人,嘴角都還沒來得及彎起來的岑閒:「……」
因為不知道舒辭什麼時候能醒,她每隔一個小時都來敲敲門,敲得很輕,醒著的人能聽清,也吵醒不了睡著的
人。
來來回回四五次,總算是見著人了,結果吃了個閉門羹。
想著剛才對方一閃而過的雙眼,瞪得大大的,滿眼都是驚慌,一看就是心虛,頓時眼中暈染點點笑意,抬手準備再敲一次門,還沒落下,門已經自動打開。
舒辭慢吞吞拉開門,不知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岑閒,只覺得腳趾抓地,怎麼想都尷尬。
「岑總,」他眼神飄忽:「昨晚謝謝您了,可能是我吃的藥物有了副作用,導致意識有些不清醒,麻煩您了。」
他語速極快,生怕被岑閒打斷。
「不用說您。」
「啊?」
舒辭眨眨自己乾澀的眼睛,覺得自己是幻聽了,怎麼說了那麼多,岑閒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
他還想繼續說什麼,澄清他們的關係,岑閒卻已經視線下滑,落在他手上的東西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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