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被人蒙著,嘴巴里卻沒有塞東西。
她感到自己被人抱著,好像要抬到某個地方。
她裝作還沒醒來,看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
艾嘉被放到了一個茸茸的東西上面,有些扎人,她的手腳被大敞開綁在某個東西上,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
「這樣夠結實了。」
「把這裡也綁下。」
「這次用紅繩吧。」
「紅繩不錯,這裡也綁上。」
……
兩個人的聲音跟上次一樣。
「這次要不加點蠟燭吧,上次彈幕里不少人都希望加蠟燭。」
「蠟燭啊,好東西,加!」
後一個聲音,艾嘉聽著有些耳熟,她仔細想了想,是單院長的聲音。
這次也至少三個人,身邊傳來腳步聲,難道是去拿蠟燭了?
他們說的是什麼彈幕?
艾嘉感到腹部傳來一股熱意,這股熱,越來越燙,他們是要把you/滴她身上嗎?
她開始害怕,心被狠狠揪起,雙手想握緊,但克制住,佯裝自己沒醒。
她好想掙脫繩索,離開這群禽獸,可她無力逃脫,只好任人宰割。
她聽到一人說:「各位看官,看好了,這滴油要滴到她的肚子上了。」
啪嗒,滾燙的油滴下來,燙得她想亂動,但她克制住讓自己沒動。
一滴滴滾燙的油,滴到艾嘉的身上,速度越來越快。
滋,好疼!
她緊緊咬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她害怕地想往後縮,但沒有地方可以讓她縮。
「看吧,這la油滴在她肚子上,是不是像開了一朵朵花。」
「有人說,花開得還不夠多。」
「那你再點只蠟燭過來,一起滴。」
兩隻蠟燭的蠟油盡情地滴著。
燙意一下又一下地滾過她的肚子,疼得她把牙根都快咬碎。
她硬是沒哼一聲,沒動一下。
「怎麼看她的肚子比上次還大,是不是懷孕了。」那人念著。
懷孕?她懷孕了?
她肚子確實一天天變大,時常有嘔吐跡象,不過那不是因為她吃多了?不是因為她吃藥的後遺症嗎?
不可能,她不可能懷孕!
「單大人,您還記得第一次shang她的時間嗎?」
「大概是……10月份吧。」
「離現在,也有四個月了。」
「可能是懷上單大人的種了吧。」
「誰知道是不是我的種,她來我們這兒前,就被人gao/過,還被gao/過很多次,說不定是那個人的。但不管是誰的,不重要,大家喜歡看就行。」
「單大人,您看,彈幕里好多人喜歡看huai/yun的。」
這個叫單大人的發出一聲淫/笑:「想看啊,我就讓他們好好看看!」
「她還沒醒。」
「等會兒看她還醒不醒。」單大人語氣裡帶著點狠厲。
一道鞭子用力地甩到艾嘉的胸/前,她終於疼得忍不住叫了起來。
「看吧,她這不醒了。」單大人得意道。
接下來,是無止盡的鞭打和對她的各種肆虐,比霍盛源對她的要慘烈得多。
她的全身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小腹也墜墜的疼,仿佛要被撕裂開。
她以為單院長人很好,上次還幫她解圍,每次看到他,都能看到他格外具有親和力的笑臉。
她沒想到,單院長跟霍盛源是同一類人,都是衣冠禽獸、人面獸心!
他們越是希望她喊、她叫,她偏偏不如他們的意,她不喊一聲、不叫一下。
艾嘉死死地咬著牙,咬得腮幫發疼、發麻,整張瘦削的臉都緊緊繃著。
「給我叫!」有人狠狠地把鞭子抽在她身上,她疼得身體顫慄,疼得快要掉下眼淚,可她忍著、憋著,就不叫!
「她不叫是吧,你們也來吧,用她的zui!」單大人指揮道。
漸漸地,她的嘴巴不再是她的嘴巴。
是被人撕爛的破泥巴。
是被人隨意擺布的殘破布娃娃。
她壞了、也碎了。
她構築的城牆被人砸得稀巴爛。
她的尊嚴被人狠狠碾壓,被更多人看著。
她不過是他們的玩偶、觀摩的對象。
ling/辱持續進行著,完全不把她當人看,完全不顧她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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