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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堂主手指哆嗦,蘇胭的話讓他心中著急,又不知如何反駁。

蘇胭一掀衣袍,從地上站起來,平視風堂主:「風叔叔,往日的愚蠢不可再追,想在這個變革的時代活下去,我們必須做出改變。明日,會有數不盡的靈石運往苕月門,那是您應得的。哪怕您覺得我任性妄為,不願與我為伍,我也不會改變主意。」

「您擁有絕對自由的權利。」

蘇胭將話說得非常死,沒有一個機會能比這更好了。

因為萬道府尊和蘇一諾的外在逼迫,苕月門獲得了空前談判的資格。錯過這個機會,就什麼也沒有了。

如果萬道府尊、蘇一諾中的任何一個人成功,天下傾覆,萬魔淵也不會再有任何作用,如果沒經過萬魔淵,這二人就被聯手滅殺,苕月門也逃脫不了干係。

這是最後的機會。

風堂主咬著牙:「你是說,我可以任意來去,不贊同你就可以離開苕月門嗎!你想讓我走?!」

「你什麼時候這麼獨斷專行?」風堂主無比難受,好似看著長大的孩子出去了一圈後,就染上惡習。但轉念一想,好似在門內時,她就有了這個苗頭。

外面的世界沒能讓她收斂,反而讓她更病態了。

「我並非此意。」蘇胭道,「您不會走,也正因為您的包容,我此刻才敢這麼無禮地和您說話。」

「夠了。」風堂主眼裡閃爍晶瑩,「你不必和我咬文嚼字,什麼您啊您的,你是說這種話的人嗎?」

他轉過身去,維持威風凜凜的形象:「我和老門主沒有讓苕月門變得更好,也許,便是我們想法有誤,反正不能更壞了,按你說的來吧。」

他提槍離開存英閣,最後回望這個在風雨中佇立多年的建築。

它已經半死不活了這麼多年,轟轟烈烈孤注一擲在烈火中死亡,也許,也是一種歸宿。

蘇胭在存英閣待了整整一夜。

她不斷思考魔契中可能存在的漏洞。沒有一個契約能夠面面俱到,不給一絲鑽空子的可能性,那樣的契約不會通過。

比如魔契上蘇胭沒有寫上苕月門全體弟子之類詞彙,因為謝和璧如果別有用心,完全可以先殺幾個苕月門弟子,留下一兩個,這樣他付出的東西最少,還迫使蘇胭遵照魔契給她做事。

蘇胭在上面寫的是陸明等人的名字,所修之道,但如若謝和璧真尋一個同名同道的人來,也可以鑽漏洞。

她心想,得讓陸明他們加快速度回來,在魔契里錄入自己的靈力識別身份。

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她現在是魂體,嚴格意義來說她死了。

所以哪怕之後謝和璧卸磨殺驢,先殺她,魔契大概率不會判定謝和璧違規。因為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再死一次。

她必須要快點復活,凝聚實體。

可怎麼復活,蘇胭毫無頭緒……

她在這邊獨坐一夜,另一邊,謝和璧也成功說服了謝安華。

謝安華冰冷地審視他:「我們謝家從不會做真正虧本的買賣。遺光,你確定你這樣是出自大局考慮,而不是為了你的一己私慾?」

「叔父,靈石、靈脈不過是身外之物。叔父應該知曉萬魔淵意味著什麼。」

謝安華痛快大笑,拍拍謝和璧的肩膀:「你做得很對。世人都看到我們世家的風光,卻不知世家的艱難之處。抱璧行於鬧市,便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不知多少人等著一個龐然大物的死去。」

「我們有足夠多的靈石、靈脈,我們又能使用這靈石靈脈得到更多,才是世家的好處。」

謝和璧淡然應是,卻沒有謝安華那種眼角眉梢的快意。

謝和璧並不喜歡這樣的事,但生於謝家,這就是他擔負的責任。他願意承擔這些責任,也僅是這些責任,其餘事,半點不可能。

謝安華頗為欣慰道:「你最適合執掌謝家,但你幾次拒絕你父親,你真的不考慮嗎?我們深夜前往苕月門,也是你的想法。現在看來,你做得對,只有在那種情況下,雙方才會真正有誠意詳談。」

「叔父謬讚,但我意已決,叔父不必抬愛。」

謝安華雖遺憾,仍然算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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