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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變態之外,這樣的心性才是最可怕的。

此時,蘇胭的掌紋被收集好,她跳到門的那一邊,謝和璧隨之跟上。

電光石火之際,蘇胭還沒落地,就在空中一個旋身,欺身迎上前,魔刀抵在謝和璧胸前。

謝和璧漆黑的烏髮隨風而揚,被魔刀切斷一絲,髮絲落下吻在地面上。

蘇胭目光灼灼:「你諳熟宗門世家傾軋比謝琅更精通,心有溝壑,像你這樣的人,絕不會在不熟的情況下對人真正一見鍾情。而你位重修為高,多次被我冒犯卻再三忍讓,為的是什麼?」

「頭髮?」蘇胭道,「不只吧,你是見色起意、見獵心喜,通俗一點說,你迷戀的應該是我這副皮囊。」

不是蘇胭瞎吹,哪天苕月門要是真混不下去了,她就是拿個碗去街上要飯,都能比別人要得多的多。

謝和璧沒說話,薄唇微抿,在這個漆黑的通道間,他的表情看不真切,但周遭的冰系靈力變得更加活躍了些。

說明,謝和璧的心緒也起了波瀾。

謝和璧曾也問過自己,為何會如此。修道者大多不會逆來順受,與天爭與自己爭,謝和璧修太上玄微劍道,更不會輕易讓自己被情緒所制。

可蘇胭並不同。具體是什麼情感,連他也無法分明。

他覺得蘇胭說的並非如此,可惜無法用言語來反駁。

蘇胭眼睛微亮,她要探到謝和璧的底線了。

不破不立。

和一個總是操縱一切的對手玩有什麼意思?受氣嗎?

蘇胭笑得更開懷,她袖上染血,握著魔刀:「說不出話了?其實修士歲月漫長,多的是露水情緣。你修為高、模樣也不錯,如今你我又要一起共事。」

周遭的靈力好像熱了起來,連魔刀上似乎都傳來滾熱的溫度。

蘇胭把玩著自己的頭髮,在謝和璧晦暗的目光中道:「其實我並不介意我們一起叫上一群男修女修,共同雙修,你應該知道,我的道也不是很正……」

這句話沒說完。

滾燙、鋒利的魔刀就被一把握住了,謝和璧單手握住刀,手心靈力和魔刀一撞,碰出霜雪色的靈光,襯得滿室華光。

他用蘇胭的魔刀,高大挺拔的身軀把蘇胭逼至一個角落,外面的風全被他擋住,這一刻,所有壓力來自謝和璧本身。

「別說這種話。」

他再低聲重複一遍。

「抱歉,蘇姑娘,你最好不要說這種和人分享的話。」謝和璧雪衣獵獵,他身上沾著剛才被蘇胭蹭到的血,本雪白的衣袍血跡斑斑。

蘇胭眼皮跳了跳,意思她這一試,試出謝和璧有傷人慾?

最威風的蘇門主從不吃別人的威脅:「你想怎樣?」

謝和璧再強,也沒法殺了她這句話,她都說倦了。

謝和璧看穿她的想法,如今這隻狡猾的狐狸,是想得到他真實的想法,或者說底線,從而讓她心中塵埃落定。

但謝和璧拒絕如此。

蘇胭堅定、心無旁騖,是謝和璧生平僅見。若他們之前那層曖昧的燈紗挑開,她將完全不會再思考他的想法。

而思考、在意才是動心的第一步。

謝和璧分明手中握著漆黑、流轉魔力的魔刀,清正劍主之身捏上這麼一柄殺氣騰騰的魔刀,衝突矛盾之感更強烈。

他卻道:「蘇姑娘誤會了,無論怎樣,我也不會傷害蘇姑娘。」這句是真話。

他把魔刀遞給蘇胭:「剛才我阻止姑娘,是因為蘇姑娘剛才險些走上歪路,修士修道,可以不清心寡欲,但一定不能左右搖擺、沾染諸多孽緣因果。蘇姑娘天性單純爛漫,可能不知道,在修真界能做鼎器的男修、女修堅定者極少,大多六根不淨,沾染上便是孽緣。」

要是謝琅在這裡,一定會海豹鼓掌。

謝琅的因果道注重的就是這一塊兒,可能稍顯冷漠,但每個道都有每個道的緣法。

蘇胭見他轉瞬間換了副謫仙似的面孔,嘖嘖稱奇。

她並不信任謝和璧的說話,但已經不能再問。

三師姐她們還等著她回去。

蘇胭在魔刀上一彈,魔刀被收入儲物袋中,意味深長道:「原來謝道友剛才的一切做法都是因為前輩對後輩的提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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