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則用的口吻:「趕明兒,再去一趟山子口。那裡的人可真笨,真以為我們是帶她們去修道成仙?哪兒那麼好的事兒,不過她們要是不笨,也成全不了我們。」
「咱們是帶她們去賺大錢,在宿花樓的日子,可比在那破山溝好得多哈哈哈。」一陣噁心的笑聲。
蘇胭確定目標人物,三名築基大圓滿,一名結晶境修士,是身經百戰的散修團伙,項上人頭價值非常可觀。
蘇胭正要出手,漆黑的夜空泛起一道漣漪,她抬頭一看,這是不穩。
宿花樓樹大根深,設在南寧州和東仙州的傳送陣交界處,客源豐沛。但傳送陣連接海洋星空,跨越萬里,難免有時不穩。一不穩時,就能隱隱看到傳送陣內的瀚海星河,以及人、靈獸。
一青一白兩個男人,和他們身旁的虛空獸。
虛空獸,是東仙州姑藏謝家的靈獸,為謝和璧所有。
謝和璧是當世劍主,劍主,就是天下之劍共同認為他會是當世最強劍仙,奉為劍主。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在書中,謝和璧比男女主還要更早勘破大道,作用相當於是引道人,激勵男女主更加發奮圖強。
女主一直對他抱有好感,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謝和璧冰冷無情不可摧折,後面女主才放棄追逐,和男主在一塊兒。
蘇胭對這些春天的故事沒有興趣,她只感興趣一點:
劍有劍主,刀有刀皇,她要怎麼才能在不花一個子兒的情況下成為刀皇?
成為刀皇,她的殺手業務得多爆多少單?不像現在,有的單壓根不找她。
正想著,傳送陣引起的錯漏被修復,空間恢復正常。
「誒?」謝琅還沒感受到傳送陣啟動,「不是正常了嗎?怎麼還是動不了?」
他左看右看,沒有感到空間裂縫或者強大妖獸的痕跡,又見族兄謝和璧望著外面。
瀚海星河斂於他眼中,俊美的側顏如籠星輝。
謝琅奇怪,族兄在看什麼?他看向外邊,宿花樓?
謝琅臉色古怪,他這族兄冷心冷情,在幼時,大家都貪玩兒的年紀,族兄就動輒在寒地閉關幾年。他是天生的劍主,清寒如雪孤月劍心,連成為劍主那一日,族兄也只是應邀出席了謝家的慶功宴,喝了一杯冷酒,再無其餘情緒波動。
不少仙子心繫於他,不乏美人榜上有名之人,他悉數拒絕。
謝琅可不認為他會看得上宿花樓:「兄長在看什麼?」
謝和璧暫未回答,目光落在一處,無法挪開。
外邊,傳送陣關閉後,蘇胭就朝幾名修士動手。
她率先發難,砍下瘦長男修的頭,其餘三名散修迅速靠攏,朝蘇胭圍過去。
蘇胭提著刀,看似被這幾名修士逼到了牆角。
身軀單薄,長發如瀑,眉眼幽靜比仙,卻在寒風中跳動著火焰。那三人就像高塔,她像被逼至牆角的貓。
謝和璧蹙眉,有些…奇怪。
他冷酷心腸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憐惜欲,連此人的長髮,都令他目眩。
謝和璧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情緒,如劍者,點刺掛撩挑劈,謝和璧得心應手,但這樣的情緒,卻並不按常理和邏輯而行。他想移開目光,卻並不能。
為首的結晶境修士打量蘇胭:「一個結晶境就敢來殺我們?」
他後怕,要不是他之前在秘境得到一個防禦法寶抵了剛才一刀,他還真會陰溝裡翻船,被偷襲成功。
另一名修士道:「她殺了山貓!」
結晶境修士面帶恨意,揮手召出一張天羅網:「好,既然是送上來的結晶境女修,采了她為山貓報仇!」
這群人習慣了走捷徑。
更遑論,這女修如此風姿卓絕,修為又高,是難得的鼎器。
蘇胭仿佛看不到罩來的天羅網,偏頭:「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要不是她用這種平靜諷刺的語氣說出來,結晶境修士還真以為她在夸自己,畢竟他也自以為自己很大。
他反被激怒,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再掏出自己的看家法寶朝蘇胭擊過去。同時,另兩名夥伴也悄悄攻來。
他們配合完美,乘隙在法寶掩映下,從不同的方向攻去。
夜風中,蘇胭身法迅捷。一指夾上左邊刺來的長劍,長劍登時斷裂,彈出去的殘劍插在那人的喉間。右腿同時一抬,踢在身側修士還沒來得及拔出的刀上,長刀貫穿刀柄,刺穿身後人的肚腸。
魔刀貫下,結晶境修士的護體靈罩被劈碎,魔刀深深嵌入他的肩膀。
蘇胭輕輕轉動刀柄,魔刀絞碎他全身的經脈:「說了,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她的魔刀,可比劍要大。
結晶境修士顯然忍不了這麼大的,睜著眼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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