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陳逾征笑笑,「那我們走了。」
看了余諾一眼,余戈頷首,禮貌地說:「路上注意安全。」
陳逾征低聲跟余諾說:「行,你贏了。喊個姐夫,Fish直接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了。」
余諾被逗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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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商場人山人海。余戈陪徐依童看了會兒表演。
展台附近有個珠寶店,路過時,余戈問徐依童:「要去逛逛麼。」
「幹嘛?」
今天紀念日,他想給她買點東西。
看到門口置物捅里的雨傘,徐依童很快理解了余戈的意思。她彎了下嘴角,故意問:「等上海雨季來了,你是不是就要破產了。」
余戈揉揉她頭髮:「沒事,我還能賺。」
進去逛了一圈,徐依童選了對綴珍珠的耳環。她早就發現余戈對她耳朵挺感興趣,動不動就親啊捏啊咬的。連帶著對她的各種耳飾也感興趣。
徐依童試戴的時候,余戈接了個電話。
她戴好後準備問問余戈意見,回頭找他。發現他電話打完了,正在看玻璃櫃的幾排戒指。
她走過去,跟他開了句玩笑:「你要跟我求婚?」
「現在麼。」他神色是認真的。
徐依童心猛跳了幾下,就這麼愣在那裡。感覺他一定是還沒酒醒,她問:「你喝多了?」
余戈確實酒量不好,但他確定現在自己沒醉。看著她漂亮的眼睛裡似乎有緊張的情緒,他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突然,「那等我酒醒再說。」
就這麼一句話,讓徐依童回去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本來想到家就跟余戈認真討論一下關於結婚的話題,結果家裡太亂,余戈脫衣服又開始收拾。
快遞箱亂七八糟堆在玄關,還沒拆,她買的咖啡機,還有掛照片的毛氈板。
徐依童去冰箱翻了個雪糕吃。
余戈穿著黑色短袖專心幹著活,半蹲在地上給她組裝東西。把零件一個個組裝起來。
他脖子上有汗。徐依童悠閒看著,逐漸心猿意馬。伸手撩開他衣服,他背上也有汗。
她做這些時,余戈視線都放在自己手裡的動作上,也不看她。
徐依童:「哥哥,是不是很熱?你出了好多汗。」
不老實的手窸窸窣窣往前面摸的時候,余戈手指捏緊了木板,又鬆開。不動聲色看了她一眼。
徐依童太熟悉這個眼神了,不敢再招惹他。
把毛氈板組裝好,余戈拎著電鑽,跟她確定位置:「打這裡?」
徐依童很擔憂:「會不會打到承重牆?」
「不會。」
「你小心哦。」
余戈說:「站遠點。」
徐依童退開了兩步,捂住耳朵。
轟隆隆的聲響里,徐依童看著近在遲尺的余戈,忽然覺得他特別有男友力。
掛好後,余戈臉上沾了一點木屑。徐依童幫他揪下來,指尖不小心刮到他下巴。
也不知道這個動作怎麼就惹到余戈了,徐依童在浴室里欲哭無淚。
只要有一段時間沒見,他們接的吻總是跳過了淺啄的過程,急切又激烈。他唇形漂亮,顯得很薄情,但吻她的時候最熱情。花灑打開,水汽攀升,鏡子照著洗浴間,水流的到處都是。
余戈單手拄在洗手台上,把徐依童困在身前。這個姿勢徐依童最怕了,偏偏余戈很兇。
...
...
一直折騰到凌晨三點,徐依童精氣被抽乾,躺在他懷裡抱怨,「以後你喝完酒,我一定離你遠點。」
他平時不這樣的。
徐依童剛剛快到頂的時候,整個人咬唇發顫。余戈打量著她,連動作也停了。搞得她不上不下時,他又突然用力,徐依童忍不住叫了幾聲。他輕笑著誇她聲音好聽。
余戈誤解了她的意思:「疼嗎?」他今天確實也沒刻意控制時間和力度。
「壞。」徐依童眼睛還有點紅,咬了他一口。
這和酒精無關,余戈說:「我沒喝多少。」
徐依童突然想起了正事,一骨碌翻了個身,從他懷裡鑽出來,「那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跟我求婚?」
沉默了會兒後,余戈說:「不是突然,之前就在想。」只是他們戀愛時間不算太久,余戈不確定徐依童是否會覺得唐突和束縛。他已經考慮很久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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