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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戈拿手機看了眼時間,「應該快到了,我下去接她。」

余諾跟著他站起來,「我陪你一起。」

他戴起口罩,「不用了。」

等余戈離席後,Killer好奇:「你跟Fish一直這麼客套?還是你們鬧彆扭了?」

聽到這句話,余諾有點迷茫:「為什麼這麼問?」

Killer憋了老久沒說:「剛剛你給他倒水,他居然跟你道謝。」他第一次看到這麼見外的人。

余諾笑了笑,陳逾征拿開水燙著碗具搶話:「Fish是這樣的。」

兩人趁著余戈不在,趁機開涮。就他性格討論了一番,最後得出了一個『禮貌中透著歹毒』的結論。聽得阿文和Will相視一笑,都不做聲。

陳逾征:「你別說,Fish確實挺歹毒的。」他求婚前夕才被余戈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菜品都上了還沒見人回來。余諾收到余戈消息:【臨時有事,你們先吃】

兩分鐘後。

【加一份炸香芋粿和牛脊髓】

大家都不餓,就都沒動筷。反正吃的火鍋,等著他們,隨便丟了點蔬菜先下去煮。

等到加菜上桌時,那兩道身影終於姍姍來遲。見余諾招手,大家都往回看。徐依童和余戈沒有手牽手,走路時中間都隔著一個人距離,看不出什麼異樣。

陳逾征對徐依童這個裝扮有點頭疼。

余戈室內戴口罩可以理解,畢竟最近被認出來的概率挺大的。徐依童頭頂一個比腦袋大兩倍的遮陽帽,墨鏡架了半張臉,不知道大動干戈地折騰什麼。

坐到位置上,徐依童見一桌人都沒動筷,有點抱歉地解釋:「不好意思,去買了點東西,遲到啦。」

「買什麼?」

「驅蚊液。」

她是招蚊體質,一到夏天身上就都是包。剛剛余戈見她撓腿撓胳膊,就帶她去藥店買了驅蚊液。外面下雨了,他們去無人的消防通道接了個吻也耽誤了點時間,但這個不能說。

徐依童掀起面罩,把防曬裝備卸下來。沒化妝,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就是臉曬得有點黑,還有點過敏的紅。

有段時間沒看到她了,阿文問:「你什麼時候回上海的?」

徐依童對他們比賽的各種名詞已經很熟悉了:「你們打冒泡賽的那天呀。」

她最近陪徐明義參加了個志願者活動,剛從西藏回來。過段時間還要去貴州山區,服務周期大半個月。聽徐依童分享了一下,阿文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鍋底開始沸騰,徐依童吃著東西和他們聊著天。她喋喋不休,余戈倒了杯水遞到她手邊。Killer忽然發現,余戈聽人說話時習慣垂下眼,只有徐依童說話時,余戈會安安靜靜一直注視她。

除此之外,兩人互動很少,完全不像桌上另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陳逾征動不動用腿撞余諾,輕扯她馬尾吸引注意力。余諾忍耐了會兒,終於用力踩了他幾腳。

陳逾征嘶了聲,「你怎麼這麼狠心?」

余諾臉紅了幾分,拉著椅子坐遠了點:「好好吃飯。」

陳逾征就喜歡她呆頭鵝這樣,越老實他越想欺負。

他們這麼打鬧,TG的人習慣了。Will開口調侃:「Conquer你也是,小諾脾氣這麼好的人都能惹急。」

瞥他一眼,陳逾徵收斂了下表情。

Will神經大條地問:「你們平時會吵架嗎?」

陳逾征朝他勾嘴角,拖腔帶調的:「感情很好,不吵呢。」

Killer知道他這個死樣是故意在犯賤,岔開話題:「童童姐。」TG的人都習慣這麼跟著余諾叫徐依童。

聽到這個稱呼,余戈皺了下眉。

徐依童反正比他們年齡大,沒覺得有什麼,笑吟吟接話:「怎麼了?」

「你跟Fish平時會吵架嗎?」

Van在桌底下踹他一腳,「你張口也放這屁?」

徐依童沉吟了下。

Will:「吵過吧,之前徐依童不是去農家樂,在山裡騎電動車,差點摔溝里,Fish氣的整夜睡不著。」

余諾第一次聽說,稀奇道:「真的啊?」

徐依童也驚訝地看向余戈:「你怎麼沒跟我說。」她那是當樂子隨口跟余戈提的,說完就拋到腦後了。

余戈:「他們誇張了。」

阿文笑笑,不拆他台。余戈在徐依童的所有事上都很情緒化,偏偏兩個人都不自知。

持續幾個月的高壓比賽剛結束,休息不了多久又要備戰世界賽。只有這兩天能喘息片刻,大家熱鬧喝著酒,照例勸了余戈幾杯,他破天荒沒拒絕。

剛從高原回來,身體還沒恢復好,徐依童被余戈用眼神攔了一下,就老老實實喊服務員上飲料。但忍不住嘴饞,扯住余戈的手,笑著跟他討酒喝,像小孩跟大人撒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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