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尖蹭他腰腹,徐依童稍微往下落。
余戈隱忍地抽了很沉的一口氣。
她聽著就發麻心顫,忍不住想並腿,又被他按住。心懸著,身體繃著,她勉強地繼續,有點怕,又覺得好刺激。
髮絲垂在腰後亂晃。想更深,更滿,但後面實在撐不住,沒試完就受不了。力氣也耗盡了,徐依童只能讓他來。
落雨緩一陣急一陣,被風拍打在玻璃窗上,發出沉悶的響。
余戈耐心地問她喜歡哪種。
徐依童也不知道該做什麼選擇。前者好像不太夠,後者...目前又承受不來。
她眉心蹙著,努力思考,貪心地說:「可以,稍微...重點?」
「一點點。」徐依童難伺候地補充,「或者二點點。」
余戈不知道她為什麼能這麼可愛,壓抑著嘆息聲,親親她耳側,親親她的唇,哄著似地說好。
...
...
烏雲散了又聚,海水反覆漲潮,雨下的讓人疲憊。
到結束時,徐依童已經不像第一次有精力害羞。老老實實被他抱著去浴室,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全被余戈看完了,甚至他還不只是看。其實非要走,也是能走的,她就是疼,就是懶,就是想偎在余戈懷裡。
洗完澡,余戈把徐依童放在床尾凳上坐著。然後開始換床單,收拾弄髒的衣服。
她蜷著腿,下巴放在膝蓋上,眼也不眨地看他,「還要多久啊?」
余戈停下動作,「怎麼了?」
徐依童嘴裡嘟囔了幾句,「床單和衣服明天再洗吧。」然後把手伸向他,要抱抱的姿勢。
余戈接過她的手,在她身前蹲下,「困了?」
徐依童搖搖頭。
兩人注視著彼此,她稍稍低下腦袋,余戈就揚起頭。他們又接了會兒吻。
「你洗澡要多久。」她失落地問。
手搭著她的背輕拍,余戈說:「十幾分鐘?」
「能快點不。」徐依童不想跟他分開太久,「五分鐘。」
余戈微微笑了一下:「好。」
「就在我房間洗。」她強調。
一切弄完,檯燈終於熄滅,房間裡陷入漆黑。
躺在床上,徐依童後背貼緊他胸口,余戈從後面摟著她,連手指都相扣,放在她小腹上。
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睡覺。
她好喜歡這種窩在他懷裡的感覺,像是暴雨天裡溫暖的避風港。
接下來幾天,他們走到哪都要貼在一起。只有吃飯的時候短暫分開片刻,徐依童吃的慢,就心不在焉等余戈吃完。然後坐在他懷裡慢吞吞吃飯。就連開車出門買東西,堵車或者等紅綠燈的間隙,余戈都會騰出一隻手,跟她牽著。
連著幾日陰雨天,在余戈去醫院做最後複查的那天,上海放晴。
醫生說恢復的不錯,只是肩傷還要注意,需要定期做理療,其他的沒什麼大問題了。
當天輝哥就把人喊回了基地,激動地差點沒放個鞭炮。
太陽很好的這天,余戈正式開始恢復試訓。
春季賽臨近尾聲,大多數隊伍已經放假,倒在四強的OG突然主動給兩支進了決賽的隊伍免費當陪練,約了幾場訓練賽。這事兒很快傳開,一張內部截圖流出來,引起軒然大波。
幾個大的電競號紛紛轉發。自定義房間裡十個,左邊那列是OG的人,倒數第二個人的——Squward。
貼吧虎撲又熱鬧了一晚上,春決在即,擼區論壇卻一夕之間全被余戈即將復出的事刷屏。有人歡喜有人憂。
自從余戈忙起來之後,徐依童感覺自己真患上了分離焦慮症。
同床共枕了幾天,她竟然不再適應一個人睡,直接導致失眠了。偶爾有兩天,余戈訓練賽結束,會開兩個小時的車回來,陪她睡覺。
*
四月十六是陳逾征的生日。
他以前過生日都是隨便過過,成人禮的時候都只是跟朋友私下聚聚。這次不知道為什麼要興師動眾,包下一棟海邊的別墅,約了幾乎所有認識的人來。
蔡一詩和CC她們跟著徐依童一起來赴約。
她們幾個都是看著陳逾征長大的,乍看到他穿上襯衫西褲,都有些恍惚。
「弟弟長大了。」
陳逾征禮貌地跟她們挨個打招呼。
幾人都是酒蒙子,四處逛了逛,很快找到了餐廳區的調酒吧檯。今天請來的調酒師是徐依童老熟人,給她弄了杯酸奶酒。
今天氣溫不算太低,CC看著徐依童這一身打扮,欣慰道:「你衣品終於恢復正常了。」
前段時間出來喝酒,滿酒吧的潮人,只有徐依童穿衛衣長褲,身上一件時尚單品都沒,像是個誤入她們卡座的酒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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