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槐序咬住被子,没一会儿就哭出了声,只是屋外的乐声还响着,他这么一哭到更像助燃剂了…… 他忘了这次被折腾晕了多少次,但沈嬴川就像喂不饱的狼一样,半点不觉得倦怠。 从当天的中午,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几乎没停过。 江槐序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发胀,浑身都酸痛得不是自己的了。 正当他感叹自己终于解。脱了的时候,他一转头,就看见了披了件单衣就从屏风后走回的沈嬴川。 他看江槐序实在体力不支了,所以让人给他准备了一些粥。 只是在喝过之后 总之,江槐序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沈嬴川撬开他的嘴,折腾得他把才吃进去的粥吐了个干净…… 不仅如此,他嘴角还裂了…… 见状,沈嬴川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玩过头了。 要说从前,他还流连花街柳巷的时候,跟别的小倌也不是没这么玩儿过,但也没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呀…… 想到这儿,沈嬴川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心里还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顿。 他心想‘序儿跟那些小倌怎么能一样呢? 他本来就才十九岁,从前也没经历过这些,自己突然就玩儿这么过头,他不难受才怪!’ ‘咿,老子可真是个畜生!’ 待江槐序吐完,又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 沈嬴川给他倒了杯水,又让他再休息了一会儿后,才抱着他去了另外一件干净的厢房。 或许是换房间的动静有些大,加上还是第二天上午,如玉轩的宾客稀少,所以才一进新的房间,那男妈妈就打着哈欠敲门走了进来。 “哎呦,殿下呀,您还没消停呢?”说着又提着手绢打了个哈欠。 一个舒坦的哈欠后,男妈妈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江槐序。 他此刻只披着一件极薄的薄荷色单衣,下半身还光着,只用一小块被角盖住,如雪的银发顺滑的披散着,尤其是那张如画般美绝无辜的小脸儿! 当真是尤物啊! 正当男妈妈欣赏着江槐序的美貌时,伴随着沈嬴川的一声咳嗽,他忽然瞥见了江槐序唇角的血迹,当即“啧啧啧……”了一声。 沈嬴川见他这样自是不悦,故而朝男妈妈投过去一记白眼。 “你干嘛呀?啧什么啧?” 说着还将被子拉高了一些,完全挡住了江槐序已经无力的下半身。 男妈妈自然也是不含糊,很快就开始了无情的吐槽。 “啧,我当然是嘲笑殿下的技术了~您说您来我这儿也这么多次了,服侍您的花魁也不少,怎么您还是这般粗鲁啊?” 他指了指江槐序,“您看看这美人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那嘴角,都被您糟蹋成什么样了~” ◇ 楚王留宿清澜殿 似乎是觉得自己吐槽得不够,男妈妈又小声加了句。 “真是的,自己什么技术心里没点儿数吗?” 因为他实在说的小声,加上沈嬴川又一直关心着江槐序的身体,所以几乎没听见这句,只抓着上一句话跟他攀扯。 “本王的技术,自是不需要你来评说的,你大可去问问那些” 他正想往下说,但突然意识到江槐序还在这儿,自己又怎么能在他面前说自己从前与那些小倌的事儿呢…… 想到这儿,他赶紧把话咽了下去。 沈嬴川转头看向男妈妈,问了句,“虞怀玉还在吗?” 一提到这三个字,男妈妈突然别过头,用手绢捂了捂自己微微发烫的脸。 在确认自己的衣裳和装扮都没有问题后,才轻轻嗓子,回到了沈嬴川的话。 “哦,他呀,还在厢房睡着呢,跟个死猪一样。” 沈嬴川没太在意,只“嗯。”了一声,“对了,劳烦你送些伤药来。” 男妈妈抖了抖手,“擦嘴的还是擦那处的?” 因为他们的话实在是太过直白,惹得江槐序的脸都有些红了。 沈嬴川又咳嗽了声,“都要。” “对了,虞怀玉的花费都记在本王账上。” 男妈妈转过身,阴阳怪气道,“知道了~” …… 与此同时,清澜殿内。 楚王朦胧的睁开眼,只觉得脑袋痛的厉害。 他一起身,发现自己是睡在清澜殿外殿的,且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他胡乱摸索了下,周围居然还有江槐序一片残留的衣袖。 “嗯?”楚王彻底蒙了,只好招来清澜殿的宫人问话。 自然,这些人都是虞怀玉专门交代过的,所以口供出奇的一致。 说是昨晚楚王留宿了清澜殿,君后侍寝,但君后身体实在是太弱了,所以伤了身子,现在正在内殿休息。 且太医吩咐了,一定要好好修养,在大婚之前估计都 ', ' ')(' 无法与楚王相见了。 就这样,楚王十分懵的走出了清澜殿,就这么一路回了养心殿。 此时,司马信一行人早已在那处等着他了。 司马信强压着内心的不悦,随楚王进了内殿,还朝他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敢问陛下,不是与臣等说好了的吗,为何您又不朝了?” “这是您大婚前的最后一次早朝啊!您一直不来,已经引得许多旧臣不满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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