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澈仰头,看的有些呆,却还是生气,阮殊清人靠的更近了一些,明澈不满足这点触碰,顺势把人拉到腿上坐下,手往大衣侧摆探,隔着一层温热的薄毛衣,终于心满意足。阮殊清也不恼,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拢在怀里,下巴枕着她的额头,又俯身亲了亲她乖顺的眼睫:“这下不生气了?”明澈食髓知味,含糊的嗯嗯两声。她戏份少,收工也早,不过四点,天边已经微微泛黄了,明澈带阮殊清去周边的私厨吃烤鸭。明澈这人性子随和,跟谁都能唠上几句,听话里的意思这地她来过几次,片鸭的师傅被她逗的哈哈直笑。阮殊清属于冷艳高贵的美人,脱了外套,只剩一件黑色的修身的高领薄毛衣,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瞧着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她微微偏头听着两人说话,不动声色的剥了只虾搁在明澈的碟子里:“别只顾着说话。”师傅从包厢里退出去,明澈倒没察觉到她微微的不满,笑嘻嘻的问:“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母亲是北京人。”阮殊清点点头。明澈又问:“那你父母是怎么认识的?”“我妈到香港上大学,跟我爸是同学。”“哦哦,校园恋情啊。”饭吃到一半,薛榕给她打电话,似乎是合同的问题,明澈一句也没听懂,挂了电话,明澈忽然饶有兴致地问:“能不能教我一句香港话。”窗外正式黄昏,夕阳灿烂,阮殊清擦着手,慢条斯理的问:“你想学什么?”明澈想了想:“你的名字怎么说?”“我的名字?”“嗯。”明澈托着脸,等着她。阮殊清想了想,放慢了语速,一个音一个音的说:“www.loushuwu.ccen qi”阮殊清盛了碗汤搁在明澈面前:“这么好奇,以后带你去香港看看。”“好啊。”正喝着汤,明澈含糊的点点头。吃到一半,明澈拿起手机来看微博,账号由公司管着,她申请了一个小号,用来看网上对于自己的评价,最近电视剧好评不断,她涨了几十万的粉丝,乐呵呵的在微博评论里夸自己。阮殊清也有个账号,就叫她的本名,空白的一个账号,连个关注都没有,阮家在港也有些知名度,但花边新闻甚少,大都是些财经新闻,明澈一颗八卦心,喜欢港媒和那些大家族的纷争,偶尔在热搜上瞧见了哪家的联姻或是恋情曝光,还会特地打给阮殊清询问。她慢悠悠的看,忽然一条短文闪过,她粗略的看了眼,还没看清,却被自己不小心刷新没了。阮殊清吃饱了,搁下筷子,正侧身看着窗外头的夕阳,又回过身来注视着她。“晓看天色,暮看云。”她用粤语念。“什么?”明澈按灭手机,没听明白,嘟囔了一句。江倚青给她夹菜,秀眉微挑:“意思是让你快些吃饭。”明澈乖乖吃了几口菜,忽然问:“香港还有别的阮家?”“怎么了。”“刚才新闻说,阮家谁的婚事,下边有照片,我还没看到,接过手滑点走了。”她还有点遗憾。“净看这些。”阮殊清不动神色的皱眉,又很快舒展开:“捕风捉影的新闻罢了,姓阮的很多呢。”明澈瞄了她一眼,还有点失望:“哦,我还以为会是你亲戚之类的。”吃完饭,她第一次去阮殊清在北京的家,第二天拍夜戏,戏份少,赶回去也来得及,阮殊清开着辆京牌的宾利,五光十色的华美灯光映在前盖,她家在寸土寸金的中央商务区,一梯一户的大平层,想来价格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她侧头瞧着阮殊清开车,抿着唇,似乎重重心事的样子。某些时候她们真像是真心相爱的平淡情侣,又有些时刻,却觉得人那么遥远,若即若离的不真切。“你到底有几套房?”明澈瞧着明亮精致的屋子,把包甩到沙发上,有点惊讶,桌台上的牛奶、垃圾篓里的废纸团、冰箱上形状不同的冰箱贴,比江城的家更有生活气息。“□□套吧,忘记了。”阮殊清光脚走在地上,外套也脱了,黑色毛衣拢出挺翘圆润的轮廓,微黄的氛围灯,落地窗外是寂静的车河,她给明澈倒了杯水,看她打量着四周,知道她的疑惑。“江城那套是我上大学买的,很少过去住了。”两人那么长时间没见,虽然休息室里亲热过了,却还是有些久别重逢的陌生,尤其是头一次来,还有些微的不自然,明澈喝了口水,打量着四周,干巴巴的说了句:“你这装修还挺不错,北欧原木风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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