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才敢这么干的,一出手就将她给拿捏的死死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十天半月更不迟。”谢凤仪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往空中挥了一拳。别的事都能过去,这件事坚决过不去。抄经之仇,决不能忘!萧长宁掌心包住她的手,“我站在你这边。”抄字比挨揍都要痛苦的多。反正若要她选择的话,她宁愿痛痛快快的挨一顿暴揍,也不想抄书。一开始抄时还不觉得,越抄的多了,就会发现简直比酷刑还折磨人。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对谢曦此举的愤愤。“睡觉,困了,也累了,明早还要早起。”谢凤仪将胎息经远远仍开,一把揽过萧长宁肩膀,打了个哈欠问她,“你的公主冠服准备好了吗?”“明日那种场合,可不好出岔子。”各国使臣觐见,萧长宁作为大梁皇室唯一的嫡出后代,自然会万众瞩目。朝祭所御,礼法攸关,所系尤重。这种场合,穿着自是不能像往日出席宴会一般,穿个隆重华贵些的衣衫就成了。她必须身穿公主冠服,佩戴公主珠冠出席。好看是好看的,就是会很累。完整的一套穿戴下来,能压死人。身体虚弱的,压根撑不下来完整的一日。还好萧长宁体质好,又有内力在身,不会过于辛苦。萧长宁没想到这会她还能想起这件事来,“青黛早就准备好了,也都检查过了,如今在隔间挂着呢。”“你呢?你准备穿什么?”“自然是穿族服啊。”谢凤仪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她这几日为了抄经,睡眠都减少了许多。这会心下有底了,困劲儿一股脑的全涌上来了。“谢太傅还没将我除族呢,我还是谢家这代的嫡长女,我出席大典自自还要以这个身份。”“虽然我更想以公主殿下面首身份出席,不过我怕皇上会当场厥过去,谢太傅再次卒中。”“我不太担心他们的身体,但我得为大梁的脸面着想。”“皇帝和当朝太傅都当场倒下的话,大典可就没办法继续了下去了。”“大梁也会转瞬成为笑话,他国之人的别样心思也会升起来。”“所以我就不去气他们了,为了咱们的大梁,明日我就做上一日正经的世家嫡女。”萧长宁对她的话很认同,谢凤仪在行事上对轻重的把握始终都很有度。“过了明日就好了,可以随意的玩了。”她摸摸谢凤仪的脸,看她困的东倒西歪的,明明一开始是她主动揽肩膀,现在已经成了将整个人都靠过来支撑着身体不下滑了。“嗯,好困。”谢凤仪声音都低了下去,透着浓浓的困倦。“乖,先别睡,先洗漱了再睡觉。”萧长宁轻声哄着,见她并没有回应的意思,眼瞅着人都已经是要快睡着了。她干脆将人抱起来进了内室,简单的给她洗漱了下,又为她脱去了衣裳,放到了被子中。谢凤仪仅剩的清醒在碰触到熟悉的床褥和枕被时彻底消散,直直坠入了梦乡中寻周公去了。萧长宁给她盖好了被子,再起身时没有去洗漱,而是往外走去。她出去时,门口站着的换成了青黛,茶白也坐在廊下正在擦剑。萧长宁看了看她,确定她之前是没在这伺候,茶白也没在。“你和茶白之前去哪了?好像吃过晚饭后,就没再见你们两个。”“奴和茶白去躲了躲。”青黛对萧长宁扬脸一笑,在廊下灯烛的照映下,柔美又秀婉。“小姐与公主是当局者迷,奴是旁观者清。”“各国使臣来梁,这么大的盛典,公子怎会真的将小姐给禁锢在家中。”“一是他不忍心,舍不得让小姐真煎熬。二是他要真那般做了,夫人知晓了,也不会轻易揭将这茬过去。”“至于三么……”青黛看了眼屋内,唇角扬的又高了些,“她要是真起心思出去,哪怕将这个宅子点了,也是会走出去的。”“公子深知她性子,不会真让她做到那步的。”萧长宁默然,不得不承认青黛说的很对,可新的疑问又冒了出来,“那你们为何要躲?”“要是奴和茶白在身侧伺候,现在小姐绝对还未消停。”“灵璧和灵玉,一来不是跟着她一路长大的,她到底还是不太好意思和她们气急败坏,急赤白脸。”“二来,灵璧没有奴会的多,灵玉也没茶白能杀能打。”“小姐纵是有心再往大了多闹一会儿,没有合适的人在身侧任她如臂使指,也只能是先作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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