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你们这亲人真是当得太不称职了。”“老头儿,你少避重就轻。”谢凤仪冷笑着看他,“要是崇明师兄日后过的好也就罢了,若是过的不够美满,错就都在你。”剑魔自知理亏,没敢再反驳。谢凤仪见他如此,也懒得再说他了。徒弟都已经送出去了,木已成舟的事揪着不放也没意思。回过头得使了人去仔细观察一番崇明的婚后日子过的如何,若是过的好也就罢了。过的不好,还是要拿出个对策的。总不能年纪轻轻的,就被不靠谱的师父给坑进去一辈子吧。“寒霜呢?”谢凤仪对剑魔伸出手,“拿来我看看。”一说到这个,剑魔立时又抖了起来,声音也高了,“宋章,把剑拿出来。”“是。”宋章将剑匣自身后解下打开,露出了里面泛着湛然冷锋的一柄剑。在剑匣被拿下时,茶白就已然露出了激动之色来。等见到寒霜出现在眼前,她的眼睛陡然释放出光彩来,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看,脸上也泛起了红潮。谢凤仪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你看剑的神色,完全像是在看情郎。”茶白充耳不闻,还在痴痴的望着寒霜,眸中满是迷醉之色。“别强忍着了,还不快来拿起属于你的新剑。”谢凤仪拍了下剑匣,又对茶白招了招手。茶白瞬息之间就站到了她身侧,手指微有点颤抖的将剑匣中的寒霜拿了起来。在手握紧剑柄的一刹,茶白发出一声清啸,一个闪身去了院中,迫不及待的舞了起来。谢凤仪携着还在不太好意思吭声萧长宁往前走了几步看了几眼,“谁说宝剑与英雄才是最配的,我看名剑与咱家的茶白美人最配。”“看看这剑术,世间有几个男儿能及得……”谢凤仪正在说着话,就觉身边一阵清风飘过,在满院原本只有纵横的剑气之中,悄然多出了一个人。“咦,有热闹看。”谢凤仪咽下原本要说的最后一个字,立时改了话风。看了一眼院内后,又扭头问也背着手走过来的剑魔,“老头,这人是你带来的,他能在茶白手下走多少招?”“我也不知。”剑魔走到她身侧站定,“我的乖徒儿是天生剑心,宋章这小子是天生剑骨,两人胜负不好说。”谢凤仪眼睛睁大了些,“啊?天生贱骨?我看着他也不像啊。”“哪里不像?人往那一站,就能看出他身怀剑骨来。”剑魔没听出她话里的不对来,还在解释。萧长宁在谢凤仪一开口说话时就听懂了,在她要再次开口前悄然捏了一下她的手,用很轻的声音在她耳侧低语,“此剑非彼贱。”“哦哦哦哦,我说不像呢。”谢凤仪恍然大悟,旋即露出一抹坏笑来,“老头,我也认识个天生贱骨的人,待有空了让这两人比一比。”不知道这位天生剑骨的宋章到了老神棍那个天生贱骨面前,是老神棍被削成渣,还是宋章被老神棍骗的渣都剩。她真是想看看这俩人谁胜谁负。“你瞅你那个黄鼠狼给来给鸡拜年的笑。”剑魔嫌弃的撇嘴,“每次笑成这样,就一准没憋好屁。”“宋章是个老实孩子,还是我看重的徒女婿,你少折腾他。”“你看重的?”谢凤仪眯起眼,“你看重的有个屁用。”“我告诉你,你已经将崇明师兄给卖了,剩下的两个徒弟,我哪个都不会让你祸害。”“哦对,我才想起来,阿鸢也是你徒弟,那你更不能碰了。”“阿鸢已经和我家兄长俩情相悦互许终生了,我打眼看茶白和你这个剑骨也不适合。”“我看啊,你还是赶紧给人老实孩子送回去吧,别瞎点鸳鸯谱。”“你刚说什么?”剑魔比她反应还大,声音都提高了几个调。“我小徒儿和你兄长有情了?”“你哪个兄长?是你二兄吗?”“唔,那小子虽然傻乎乎的,不过一颗心倒也赤忱干净,倒是能勉强配一下我那小徒儿。”“以他那点心眼子和脾气,落到我小徒儿手里,肯定也是事事听从,不会给我小徒儿委屈受。”听着剑魔的絮絮叨叨,谢凤仪蓦地想起了一件曾经于她而言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儿来。那就是这老头儿,不大待见谢曦。或者不能说不待见,就是单纯的不太顺眼。不过那时剑魔是被王竹诱过来教茶白的,算是谢氏座上宾。谢曦是谢氏公子,平日里打交道不算多,彼此都得给个脸面,也就维持着面上最虚假的客气。如今谢曦成了拐走剑魔小徒儿的毛脚女婿,剑魔不得撕了那张装出来的和善面皮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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