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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轻秋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Omega。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正好看得见窗户后面的一大片红叶林,漫天的星星,有月光依稀照进房间。Omega因为呼吸不顺肩膀起起伏伏,她精致的轮廓在这样的夜里带上了一层白色的光,让人想要伸手去碰一碰。任轻秋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渴,但还是果断转身,“我走了。”只是,她刚一起身,躺在床上的人就翻身勾住了她的手。这人蜷在床上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眼神迷离看着任轻秋,发丝从她的肩膀上滑落,只有呼吸声在空气中起伏。呼吸和空气中荡漾着的信息素一样挑唆着任轻秋的神经,任轻秋一下子僵住没能动。两人的呼吸低低地交替起伏,不知对视了多久,面前的人轻轻地把任轻秋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她勾住任轻秋手的手很轻,任轻秋要是甩掉也是能甩掉的。只是任轻秋被她这样一拉,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一直在等她这样拉住自己。她看着Omega这样,直接爬上床伸手把这人压了下去。这种事情倒不用谁来教,任轻秋很干脆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后背,一下子拉起自己的衣服。Omega没有动,只是一直看着任轻秋。任轻秋直接伸手轻轻勾了一下她衬衣的纽扣。看着这人完全不打算动的样子,任轻秋很有服务精神地帮Omega解开了衣领的纽扣,帮她帮衬衫直接从头上拉了出去。途中不知是不是衣领勾住了一下这人的腺体,让她不舒服了,这人闷闷地哼了一声。任轻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的,只是在月光下看着这个Omega的身体的时候,不禁屏住了呼吸。那实在是一副很美的画面。Omega柔顺黑亮的头发像是一簇柳枝盛开在床单上,她躺在床上,手抓着床单,微微蹙眉,脖子上的腺体像是一颗樱桃一样红。任轻秋刚伸手一碰,这人脖子上的腺体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轻轻颤了一下,Omega靠在枕头上闷闷地哼了一声。这哼声听着让任轻秋很想去吻这个人。任轻秋是很顺从自己内心的人。有了想法,她就立刻探过了自己的头,撩起那人耳边垂落的头发。可她手指刚一动,Omega就瞪向她,“你要做什么?”她的语气很不客气。“接吻。”任轻秋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在填写申报材料的表格一样。“不行。”Omega冷冰冰地拒绝。——她刚才那样是允许我标记了吧?标记可以,接吻不行?这是什么奇妙的世界观?任轻秋不解。“真不行吗?”她问。“不行。”Omega的语气没有一点改变。任轻秋是那种别人越是说不行,她反而就会越想去做的人。看着这人蹙眉的表情,她心里面那种叛逆的冲动就更猛烈地隐隐作祟,但是她还是压了压自己的性子,在心里面吐出一口气,“行吧。”取而代之,她咬向了这人的腺体,不知道是不是唾液里面也带着信息素的原因,怀里的人又像是被顺过毛的猫一样变得很乖巧。——这人的原理到底是什么啊?任轻秋把信息素送进去,但是这人的肩膀却是慢慢一颤,“疼了?”任轻秋含住腺体抬起眼。她也是第一次标记人,不太明白什么时候会疼,“要停吗?”Omega捏着床单,好像是在忍耐一样小幅度地摇了一下头,只是呼吸更乱了一点。任轻秋忽然觉得她有点可爱起来。——错觉吧。任轻秋想着又继续咬了下去。夜晚十分安静,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在房间里面蔓延。任轻秋觉得,这人无论是刚才说要自己帮她的声音,还是现在这样的声音,都挺好听的。月亮从床边的窗户那边开始落下,天空也渐渐变成了一片黛蓝色。后来,窗台那边响起了一阵声音。窗外一个黑影晃了一下,任轻秋被那个影子吸引,手不禁停了下来,转过头才发现是只大尾巴松鼠抱着橡果在窗台看着她们。——北方生态真不错。“你在看什么?”感觉到了任轻秋的手停下了,Omega没好气地催促了一句,伸手捏了一下任轻秋的肩膀。她脱掉手套的手指十分细腻柔软,但是力度还是大得让任轻秋立马苦笑了一声,“你轻点儿啊。”“……”任轻秋很配合地回过头轻轻安抚起怀里人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轻佻地调侃了一句,“你是着急啦?”Omega没有回话,只是蹙眉,喉咙里发出叹息声。一抹红晕漫过了Omega的脖颈,好像外面的枫叶落在了她的身上,那红晕甚至比枫叶还要红,十分地艳丽。——这人怎么这么好看?任轻秋用另一只手把这人耳边沾了汗的头发撩起到耳边,“哎,有没有人说过,你皱眉的样子很性感?”“闭嘴。”Omega态度十分恶劣。“好凶。”任轻秋笑了笑,心里一动,凑头过去想和她接吻。“我说了不行。”看她吻上来,Omega立马用手把她脸推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难道是禁止符号变的吗?”任轻秋眨了眨眼,觉得她红成这样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了。她停下另一只手,伏在这人耳边低声念道:“你不准的话,我也要停了。”Omega忽然肩膀一顿。她沉默了一下,过了许久才念道:“……嘴不行。”——其他的就可以吗?“你这人到底是通过什么原理运作的啊?”任轻秋苦笑了一声,凑过头轻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颈。后来到了黎明,任轻秋做了个荒诞的梦,梦里一窜而过很多很多的松鼠,它们都在看着她们,眼神十分纯真。这梦太奇怪了,导致直到第二天任轻秋的终端传来响声把她吵醒的时候,她也还以为是一群松鼠跑的时候带出来的。任轻秋缓缓地从被子里面探出了头,点了一下接通,“谁啊?”“我,谢飞鱼。”“嗯?”昨晚弄到了太晚,早上才睡,任轻秋实在是没有睡多久,一睁眼就感觉浑身发冷,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地板上。——这才十月吧?北部真的好冷。“任轻秋,你是不是又在哪里鬼混啊?”谢飞鱼的声音传来。任轻秋没有回她,“怎么了吗?”“你快来训练室,我们教官变成白首席了。”谢飞鱼的压低了声音在电话那头念着,“你再不来就要被制裁了……”任轻秋是在是没有办法把白予熙和首席,制裁这几个字联系在一起,但是还是应了一声,“哦……我马上来。”任轻秋一边悠哉地应着,一边走到了浴室看了一下自己的后背。昨天那个Omega下手实在是太重,肩上果然有那人的抓痕,光是看一眼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在火辣辣地发疼。任轻秋慢吞吞把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扯了起来套上。她环视了一下这人房间,房间里面只剩下一股苦橙树的花香,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那个Omega是把我当什么了?连一张字条都不给留……”--等任轻秋到训练室的时候,训练室简直就像是一个刚被陨石夷为平地的废墟一样安静。班上所有人简直就像是被尺规比划了一样站得笔直。任轻秋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很丝滑地走进了训练室里,站到了最后一排的谢飞鱼的身旁。“早。”谢飞鱼看着她走了过来,脸色十分难看地对着任轻秋朝后面挤眉弄眼。“怎么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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