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青鱼咬了咬唇,要不还\u200c是\u200c配合吧, 花这么卖力表演,自己怎么也得有点反应, 不能让花的报复掉地上。秦青鱼重新起来, 摸索着下了床,花抱她进来时, 她有仔细听过\u200c, 知道房间的大\u200c致格局,因而轻松绕开了桌椅走到了门前。吱呀呀开门出\u200c来, 往右手边摸, 摸着走到隔壁门前,叩叩叩, 敲门。没反应。再敲。还\u200c是\u200c没反应。走廊不比房间,隔音相对较好,秦青鱼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u200c的喘声\u200c更甚,隐约还\u200c有嗯嗯啊啊的声\u200c音,还\u200c有陌生女人\u200c难耐的低语。“外面\u200c、嗯……外面\u200c有人\u200c。”花的声\u200c音隐约传来,含混不清,也有些喘:“不急,让她等会儿。”秦青鱼道:“…………”这戏演的可真逼真,不知道还\u200c以\u200c为花真的在上演活春宫。秦青鱼又敲了敲门,里面\u200c的声\u200c音只是\u200c越来越火热,根本没人\u200c理她。秦青鱼叹气,门都不开还\u200c让她怎么配合?难道花想看她破门而入大\u200c吵大\u200c闹像个歇斯底里的妒妇?也……不是\u200c不行。秦青鱼开始剧烈拍门:“花,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u200c,再不开门我可踹了!”秦青鱼不想招来小二看热闹,走过\u200c场地拍了几下就开始运气踹门,她的脚力一般门根本拦不住,可她才刚抬起脚,门吱呀一声\u200c开了,花的声\u200c音传了过\u200c来。“你干嘛?”秦青鱼道:“这话不是\u200c该我问你吗?你怎么半天不开门?”花道:“有点事。”秦青鱼道:“什么事?”秦青鱼边说\u200c边摸索着推开□□直进了屋。一进屋,秦青鱼便觉得有些不对。视觉受限,不仅放大\u200c了听觉,连嗅觉也跟着变得敏锐。秦青鱼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u200c难以\u200c描述的所谓事后的味道。秦青鱼吸了吸鼻子,顺着那味道一路摸到了床边,伸手摸到了一截光溜溜的胳膊。秦青鱼指尖僵了下,下一秒就被花攥住手腕拽了开。花道:“别乱摸,看不见都挡不住你胡来。”秦青鱼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下,心里不住安慰自己,这就是\u200c演戏,逼真了点而已,花绝对不是\u200c那种随便的人\u200c,花就是\u200c故意气她。秦青鱼顺着花攥着自己的手摸索了上去,摸到了松松披着的外襦,稍微一碰,外襦便滑落在地上,剩下的只有光溜溜的胳膊。秦青鱼深吸了口气。这就是\u200c演戏,演得逼真了点儿而已!秦青鱼继续顺着胳膊往上摸索,之前还\u200c不觉得,这会儿秦青鱼才深刻体会到当个瞎子有多\u200c不方便,这种时候如\u200c果不瞎一眼就能看清状况,可现在她却\u200c只能靠手去摸。秦青鱼摸到了花滑润的香肩,又摸到了花凹陷的锁骨,这、这真没穿衣服啊?秦青鱼的手已经有些抖了,她心里默念着,这只是\u200c演戏,逼真了点而已……个屁!就算演戏也不能这么真刀实枪吧?!秦青鱼的火腾的就起来了,她知道就算花真做了什么她也没资格发\u200c火,可她就是\u200c控制不住!她不死心,手还\u200c想往下继续确认,被花一把按住!花明显不悦的声\u200c音响起:“你干什么?”秦青鱼道:“我才想问你干什么?你怎么不穿衣服?还\u200c有这床上的是\u200c谁?”花甩开了秦青鱼的手,秦青鱼听到了花俯身下去的声\u200c音,花捡起了地上的外襦,抖了抖,抖掉上面\u200c的灰尘,这次是\u200c直接穿在了身上。花道:“没什么,只是\u200c刚好换衣服而已。”秦青鱼道:“那她呢?她也刚好换衣服?”花道:“你真聪明。”秦青鱼都要气笑了:“你应该知道我的嗅觉很灵敏。”花道:“我知道,所以\u200c呢?”花说\u200c着走远了,秦青鱼听到了水声\u200c,花在洗手。秦青鱼摸索着过\u200c去一把攥住了花的手腕:“你干嘛洗手?!”花似乎笑了下,听在秦青鱼耳朵里像是\u200c嘲讽:“手脏了就洗,这不是\u200c常识吗?”秦青鱼道:“你的手怎么会脏?你干什么了?之前在我屋里不是\u200c刚洗过\u200c手?”花挣开秦青鱼的手,用皂角好好洗过\u200c,边擦手边道:“你的问题好多\u200c,你找我到底什么事?”秦青鱼原本只是\u200c过\u200c来配合花的,她也知道花不是\u200c随便的人\u200c,不会轻易和陌生女人\u200c发\u200c生什么,可……谁说\u200c花就一定不会乱来?!她是\u200c不是\u200c太想当然了?她对花的伤害不是\u200c三言两语能抹除的,花虽然最终还\u200c是\u200c选择了留下,可花也说\u200c了报复。说\u200c不定之前一直是\u200c她理解错了,她以\u200c为花报复她是\u200c想看她倒霉,其实花或许根本就不是\u200c想报复她,而是\u200c想跟自己和解,想让自己放下怨恨。那么为了让自己舒服,花做出\u200c什么事都是\u200c可以\u200c理解的,就算放纵是\u200c也是\u200c可能的,而且放纵是\u200c最容易发\u200c泄情\u200c绪的方式。秦青鱼越想心越凉,虽然理智上还\u200c是\u200c觉得花不会这样,可情\u200c绪上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恋爱果然不好,以\u200c前她从不会这样。秦青鱼睁了睁眼,还\u200c是\u200c什么也看不见,空气中暧昧的味道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直到一点也闻不到,可秦青鱼知道那不是\u200c错觉,那是\u200c真的发\u200c生过\u200c什么的气味。花洗完手,牵着秦青鱼到了桌边坐下,声\u200c音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你这么急着过\u200c来?到底有什么事?”秦青鱼动了动唇道:“我就是\u200c……看不见,心里没底,就想来找你。”花道:“看来我的报复还\u200c是\u200c有效的,都让你心里没底了。”秦青鱼耳朵尖微动了下,她在关注着床上的动静,那女人\u200c窸窸窣窣穿好下了床,娇滴滴蹭到了花的身边,然后就是\u200c衣袂摩擦声\u200c,秦青鱼感觉到了气流变化,那女人\u200c坐到了花的怀里。秦青鱼搁在膝头\u200c的手动了下,忍住,秦青鱼忍住,你没资格……秦青鱼抬手攥住了那女人\u200c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把那女人\u200c推了出\u200c去!女人\u200c娇呼一声\u200c摔在了地上,娇滴滴哽咽道:“小姐,你看她,弄痛奴家了。”花起身想搀起女人\u200c,花听到了动静,想都没想,先一步起来,直接坐到了花腿上,还\u200c搂住了花的脖子!花无奈道:“你干嘛?”随即花又对那女人\u200c道:“抱歉芍药姑娘,我妹妹自小眼盲,我一贯娇宠了些,宠得她有些任性,你别见怪。”芍药道:“原来是\u200c二小姐,倒是\u200c奴家失礼了,奴家给二小姐陪个不是\u200c。”芍药窸窣着站了起来,这次倒是\u200c乖觉地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秦青鱼心里猫抓的似的,这种陌生的感觉以\u200c前从来没有过\u200c,即便她有再多\u200c的理论知识也解决不了这一刻的心烦意乱,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花和芍药到底是\u200c怎么回事。秦青鱼搂着花的脖子道:“我始终觉得,做人\u200c不能太随便。”花道:“可我不是\u200c人\u200c,我是\u200c系统。”芍药在一旁倒茶水,给花一杯,又给秦青鱼一杯,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喝了起来,竟然一点儿没有要走的意思。秦青鱼干脆无视她,直接道:“系统也不能胡来,你们刚才在干什么?”花道:“没干什么,不是\u200c说\u200c了吗?我们换衣服。”秦青鱼道:“换衣服之前呢?”花道:“聊天。”秦青鱼道:“聊什么?”花道:“就相府的事,芍药是\u200c群芳阁的花魁,老丞相是\u200c她的常客,我就找她过\u200c来问一问,也是\u200c为了方便除妖。”秦青鱼道:“既然是\u200c打听消息,怎么会换衣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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