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夏蕊琳马上质问母亲大人“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说过了,从掌纹来看,你们根本不适合。”一边看着农民历数日子,施美霞一边悠闲地说:“早点分手吧,长痛不如短痛。”
“谁要听你的片面之言?我跟于骞好得不得了,根本不想分手,也不会分手。”
“我这么做是为你好”施美霞缓缓吐了一口气“人家说,夫妻是上辈子相欠债,他是你的大债主,今生来跟你讨债的,我是为了保护你,才不让你们在一起。”
“这是什么鬼话啊!”又说他们不适合,又说于骞是她的大债主,老妈到底在讲什么?
施美霞摇摇头,叹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然后为了劝她死心,老妈决定在到台北多住几天,而且这几天就住在她家,压力真是无与伦比的大,她不仅和于骞讲电话得偷偷摸摸,就连出门也得鬼鬼祟祟。
只是,二十几岁恋爱中的女人,哪里关得住?
尽管无法如往昔一般自由自在的约会,但她总是得上班、还是得出门,老妈无法走到哪跟到哪,她跟于骞也只剩下这些时候能见面了。
不过,正如于骞所说的,他们要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如果那天她真的负气跟他跑了,她现在肯定会后悔万分。
晚上她借口书店要加班,却偷溜出去和关于骞碰面,现在的她,不用化妆,也不用戴发片,因为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解决。
“我每天都跟我妈在战斗”一口气喝完青草茶,她无力地靠在他肩头,享受这忙里偷闲的亲密时光。
“算命这种东西本来就很主观,你脾气硬,你妈妈脾气更硬,这样吵下去,最后只会两败俱伤,还不如你多顺着她一点,准没错。”
“但她只会一天到晚要我们分手”想起在家里受到的压力,她不禁委屈的说:“真不像她我妈不是个那么不讲理的人。”
关于骞心疼地搂搂夏蕊琳。整起事件,最难过的人应该是她,每天得站在第一线面对伯母的反对的人也是她,一边是抚养自己长大的亲生母亲,一边是与自己彼此相爱的男人换做是他,也会心力交瘁吧!
不过,正如蕊琳所说的,伯母看起来并不像是不讲理之人,除了这件事情,她都还满好沟通的。
撇开两人不合的迷信部分,他家里头那两个哥哥几乎三天两头就往蕊琳住处跑,当然不是去找蕊琳,更不是去找夏小妹,是去找施美霞。
他承认,她仍风韵犹存,举手投足间有股不同于常人的魅力,说起话来更是头头是道,能把他那两个哥哥迷到这个田地,表示她绝不是个省油的灯,却又怎么会说出那样果断又主观的话,让她和蕊琳的关系弄僵?
幸好这次三兄弟很有默契,不会讨论他和蕊琳之间的事情,不过他猜测,他们俩或多或少有所耳闻,只是不便插手管太多,既然如此,他觉得没有必要担心了。
因为她不是一般单纯迷信或爱嚼舌根的人,而她既然让他两个哥哥知道了这件事,却又要让他们保持沉默不要有动作,表示其实她也不是非得拆散他跟蕊琳不可。
未来丈母娘的事情他不担心,但看着女友无精打采的,他得找个办法让她恢复精神才行。
“要不要开车去兜兜风?”
夏蕊琳摇摇头,兴趣缺缺。
既然自己的爱车不受青睐,那恐怕大黄蜂或蓝宝也差不多是同等下场。正当关于骞想带她起来四处走走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公司是他家开的,工程也是他承揽下来的,所以他得负责,就算有些夜间工作持续进行,他也得随时standbwww.loushuwu.ccp;amp;#x5c3d;管因为车体的高度与重量有限制,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去,但光是感受那极高的视野与再稳重不过的重心,让人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顿时将不好的心情一扫而空。
十点多,他总算将车子开回工地,熄火后,他看着夏蕊琳仍意犹未尽地脱掉鞋子,爬到后头的休息小床,他忍不住轻笑。
大概也只有她会那么好动。
“哇。”夏蕊琳一古脑躺在上头,然后掀开帘子向他抱怨“奇怪,小床怎么缩水了?我记得以前很大啊!”“小姐,不是床缩水了,是你长大了,自然会觉得它变小了。”
“是这样吗?”她有些半信半疑。“你有进来躺过吗?”
关于骞想了想,摇摇头。“我不常开长途。”
她朝他招招手,要他也一同钻进来。
刚开始她还努力想乔个位置让他能坐得舒适点,但很快地便发现,最舒适的位置就是他将她搂在怀里。
她说得没错,空间是有点小,不过一个人躺刚刚好,两个人的话,更好,因为他可以有借口靠她更近。
“喂喂,我可没叫你进来吃我豆腐喔!”她捏捏在她胸前游走的不规矩双手,但也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
“位置太小了嘛!”说着,又朝她脖子间进攻,惹得她又叫又笑。
察觉到他双腿间的变化,夏蕊琳的神色诡异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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