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人执拗起来,简直一模一样。
白楚不愿去挡他们母子间的炮火,就心安理得地窝在梧桐院中,等熬过三天,到了答应王修则还玉佩的期限,白楚礼貌性地前去褚玉阁求见长公主,自然是没见着人的,她乖巧温顺地回来,然后懒洋洋地换了衣裳舒舒服服地躺回到软塌上。
看吧,也不是她不想还,上头不批她出府的申请,她也没办法呀。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去还,万一要是丢了,她怎么担当的起?
双喜坐在旁边的圆凳上,腿上放着笸箩,指尖捻着闪着银光的细针灵活地来回,余光无意间扫到白楚唇边扬起的笑靥,不由好奇:“少夫人,您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
白楚挑了纯黑、墨蓝、白银三色的粗线,学者双喜教她的法子编起络子来,除了在头尾和交接处略显笨拙,其余时候手法上已经轻快多了。
她抬眸笑着看了双喜一眼:“没什么,胡思乱想而已。”
她可真是太期待王修则能想出什么出人意料的法子,向困在沈府内宅的她讨要这块玉佩了。
白楚承认自己是恶趣味,但,若是能看到习惯将他人的喜怒哀乐玩弄于掌心的王修则也露出那些像被他当做乐子看的人一样明露的情绪,不也很好玩么?
从某种程度上,王修则跟她是一类人,只不过要比她更疯狂一些。
白楚想看戏,只是在遇着机会的时候无伤大雅地推波助澜一下,王修则不是,只要他有兴趣,哪怕同时会将其他人推入深渊或者多难堪的境地,他也不在乎。
本质上就是个十分恶劣的性子。
所以她隐约觉得,白音华为了对付徐家利用到了王修则头上,再算上白子祺也是因为她才差点连带着王茂行一道儿牵扯进不必要的是非里。
王修则不该这样轻易放过她才对。
或许是放长线钓大鱼?
那她就更不该断开和王修则的联系了。
白楚满意地看着自己给络子完美的收尾,网线状的袋子不大不小,正好能放下一块玉佩。
“双喜,以后就把它挂在我床前的灯罩上吧。”
“是。”双喜双手接过来,有些疑惑地盯着看了一会儿,怎么也没想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到自家主子手里的。
这么好看的玉佩,她见过不该忘了的呀?
王修则不会武,就算对沈府像承恩侯府上那么熟悉,也不可能大咧咧地闯进府里来,她又不肯出门,这个态度表明了哪怕他买通人进来,她也是不会轻易交出去的。
至于让别人来偷,这样莽撞又避开与她交锋仿佛示弱的做法,可不像他的风格……
白楚都想到王修则会透过沈瑜之下手了,但没想道,他的胆子,或者说手法,比她预料的还要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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