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著劉錦州傷養好了,可以出院走動了。
她心裡頭便又生出了許多算計來。
劉婉晴如今的死對頭宋如織,曾經也是她的閨中密友。
那女孩兒過去對待劉婉晴可謂是掏心掏肺的好,只因她心中戀慕著劉婉晴的好哥哥劉錦州。
劉婉晴曾在中間,答應了替兩人搭上這樁姻緣。
可又怕宋如織償了心愿之後,便不再整日圍著她殷切了。
要知道能讓戶部尚書的女兒整日看著自己的眼色討好,讓她一個小小的太師之女出門在外可算是風頭無兩了。
偏偏宋如織那時候痴戀劉錦州正深,面對劉婉晴日復一日過分的要求,咬咬牙便忍下了。
一直到劉婉晴將宋如織在席上托她轉交給劉錦州的信封拆了,躲在假山後面一邊大聲讀一邊同侍女取笑。
讓心中忐忑離了宴會的宋如織聽了個正著。
方才知曉自個兒被劉婉晴耍了。
她一介高門貴女,讓人這般作弄,心自然頭對劉婉晴恨之入骨。
從那之後,宋如織便處處與劉婉晴做對,便是不顧名聲了也得攏合上京中的其他貴女一塊兒排擠劉婉晴。
劉婉晴身旁雖有幾個忠實追隨者,但架不住宋如織要發狠收拾她。
回家哭的時候,回回都在院子裡叫罵:「她也從不瞧瞧自個是個什麼玩意,哪裡配得上我二哥哥,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回頭還怪到我頭上。」
那時的劉錦州護著她,見劉婉晴被宋如織這邊欺負,面對著宋如織就越發眉不是眉眼不是眼。
宋如織和劉婉晴的仇也就結得越來越深。
「我若是那宋小姐,自己出錢出力整日裡團團轉回頭還討不著好,早就把那捉弄我的賤人套麻袋裡裝石頭沉塘了。」酥兒在我身邊斟茶的時候,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兩句。
我輕飄飄暼了她一眼,含笑警示道:「慎言。」
她之所以這般憤懣不平,無怪乎今日去領冰桶的路上,正碰上劉婉晴纏著劉錦州說她那惡毒的計劃。
她圍著劉錦州一個勁的耍痴賣乖,要劉錦州假意同宋如織示好,然後再在公開場合狠狠地拒絕宋如織,下了她的臉面。
然而這一次的劉錦州卻不再像從前一樣無條件順著劉婉晴。
面對抱著自己手臂撒嬌的劉婉晴,也只是冷漠暼了一眼,隨後將自己臂彎抽了出來。
「二少爺看起來是不再怎麼樂意搭理她了,倒是少爺他瞧見了奴婢,遠遠便同奴婢說話。」酥兒一邊說著一邊回憶。
「奇了怪了,平日裡二少爺看見咱們院子裡的人向來眉不是眉眼不是眼的,同你又有什麼話好講的?」桂兒抱著個大掃帚在旁邊掃地,聽到這兒忍不住插上一句話。
酥兒白了她一眼:「想什麼呢?二少爺是來找奴婢問大小姐的事。」
「我?」聽到這裡我不免有些訝異地停了打扇的動作:「他問我什麼?」
於是酥兒就後退一步,整個人站得板正,恭恭謹謹學起了劉錦州的模樣,有些生澀地開口問道:「聽聞長姐病了,這些天來可好些了?」
當時在一旁的劉婉晴就不樂意了,紅著眼眶湊上來:「二哥,我方才同你說了那麼多你都不理我,這會又只顧問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沒什麼?」當時的劉錦州朝著劉婉晴輕飄飄地䁾過一眼,便正視著前方再不看她:「不過是發覺了說得好聽與做得實在的差別罷了。」
第7章
劉錦州近來是真正收了心了。
從前他倚仗著家中門楣,成日裡跟著劉婉晴鬼混,鬥雞走狗,不學無術。
這幾日卻跟父親提出了想去軍中歷練一番,掙些功名回來,為太師府為父親爭些氣。
若是從前他能有這份心,父親定然巴不得馬上打點好一切將他送出去。
可惜如今太師府風評轉差,父親在朝中的政敵又將他盯得緊,他親弟劉鄺知又在外頭得罪了人,事情便難辦起來。
父親生怕自己一個疏漏,便讓劉錦州在外面叫人害了,因著這些個由頭,劉錦州雖有心向上,卻依舊被父親在家中多留了半年。
畢竟一般的官家子弟去了軍中也只有從底層開始做起,若他人有心要針對,在軍中雖不至於丟了命,傷去手足後半生廢掉這樣的事卻也不少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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