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德臉色難看:「它一直的目標都是天空,那裡到底有什麼?」
他還第一次被一個怪物耍得團團轉,冷聲道:「這東西還會聲東擊西。」
廣星溪:「必須把它找出來消滅,不能讓它達成目的,雖然不知道它想幹什麼,但肯定對我們沒好處。」
「怎麼找?也進去嗎?誰知道裡面有什麼恐怖的東西?」
沈清梨非常拒絕。
「這詭異為什麼讓我們來面對啊!神域呢?星碑院的人呢?塔閣呢?警衛隊呢?都跑哪去了!」
懷德焦急道:「這根本就超出了我們考核的極限,誰能直接打死這種怪物啊?」
「天塌了讓高個來頂!」
沈清梨雖然沒說什麼,但顯然很贊同,眼睛一亮。
兩人還指望著神域的人來救他們,可是蘇玉卻有了更糟糕的猜測。
她望著血紅天空道:「為什麼你們會覺得,這東西沒污染神域?」
聽到這話,三人直直地望向她——
「你這話什麼意思?」
蘇玉解釋道:「上個副本,就有外神靈魂入侵,如果不是意外發現消滅了它,恐怕它現在已經傳染了整片神域。」
「但是,那只限於一個副本。」
「如果沒猜錯,大概率也有其他副本中招了。」
「說不定現在的神域,比這裡還亂。」
聽到這話,空氣直接寂靜了下來,無言的恐怖蔓延。
如果神域被剛才那種鬼東西污染了……
除了極少數有廣星溪那樣身價的人,其餘大多數都不可能躲得過。
懷德雖然沒把希望寄託給神域,但聽到這話仍然不免感到恐怖,如果神域都淪陷了,那宇宙之大何處還有淨土?
他嗓音沙啞,「所以,只能殺了它?」
——
神域。
淡淡的血腥味飄蕩在空中。
永遠晴朗的天氣蒙上了一層陰影,夾帶著令人恐懼的血雲。
原本用來迎接新神的中央廣場擠滿了詭異的怪物,白玉璧已經完全被染成了血色,像是血玉。
極致猖狂的污染物如同旋風般極速感染了整片神域。
絕大多數人在接觸到污染物的瞬間就很快被轉化,然後迅速感染了其他人。
潛力閣頂樓。
這裡視野極好,能看到神域大部分場景。
相比於其他地方淪為煉獄,這裡依舊保持著乾淨和整潔。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出現在窗邊,嘴角帶笑地望著陷入詭異的神域。
他看見掙扎逃跑的母女跌跌撞撞,就在要逃離時,忽然出現了一堵牆。
絕望的母親在回頭阻擋詭異物的一瞬就被同化,然後向什麼也不知道的女兒伸出魔爪。
兩人淪為詭異物的一瞬,男人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後面女人的聲音傳來,「神諭已達。」
男人笑了,雙臂大張,似乎在擁抱天空:「神將洗去世人的罪孽,而信奉者才能達到永生。」
女人道:「現在,變量只剩下星碑院。」
因為在剛才的母女被污染後,星碑院之下,再無活者。
——
星碑院,帝部會議。
三人對坐,一小孩、一青年和一老者。
仿佛是人的一生變化。
小孩的聲音響起:「究竟誰是叛徒?」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其餘兩人。
外神不可能自己通過母盒來到神域,一定是有叛徒裡應外合,將外神放了進來。
而能對母盒動手腳的人就只有星碑院。
星碑院分帝部和成員,四位成員此刻正守在外面。
老人聲音沙啞,「為什麼不能是夢夢他們?」
「我記得青弦剛主持的母盒副本就出現了外神的影子吧?」
「他們經常在母盒中行動不是更有可能?」
青年懷疑的目光看向老人,解釋道:「外神爆發的很快,說明早有預謀,而他們都是被隨機分配到母盒執行任務,所以不可能未卜先知行動,一定是我們中的一個,才有這樣大的權利,能夠提前做出安排。」
星碑院是為了守護神域而成立。
誰能想到,神域危機的最大叛徒,竟然是出自星碑院。
小孩也看向老人,「我不知道你是真的腦子不清楚,還是故意混淆視聽,但叛徒一定出現在我們三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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