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王級!那可是接近頂峰的存在!
要知道他今年也快六十了,連將級蟲獸的影子都沒摸到過。
畢竟那根本不是他能參與的場合,濺出來的一點點火花都能把他給活活燒死!
另一邊,楚澄遲遲沒有下死手,她沉靜地盯著面前的蟲獸,陷入沉思。
這幾隻蟲獸實力雖不弱,但個個都缺胳膊少腿兒。
長得像螃蟹的那隻少了只鉗子,一節節宛若毛毛蟲的蟲獸缺根觸角。
尾巴全是骨頭的那隻看似沒少什麼,但總是夾著腿走路。
渾身鱗甲包被的蟲獸更奇特,眼睛處是兩個漆黑的窟窿,其內的眼珠不見蹤影。
「這是什麼老弱病殘養老地?」楚澄小聲嘀咕道。
她隱約覺得自己似乎沒抓住關鍵。
但對於一個莽夫而言,只能說盡力了。
不過......
她的目光透過機甲,停駐在那隻鱗甲盔甲的瞎子蟲獸上。
這個不利用一下,屬實可惜了。
緊接著,刀刃狠辣地割斷面前蟲獸的鉗子,寒光閃過,利落地一刀封喉!
短短几招之內,幾個龐然大物接連轟然倒地,汩汩流出的血液匯成水窪,黑色的土地被浸染成紅色。
血液一點點浸潤下去,仿佛被泥土吸收。
轉眼間,空曠的場地中央,僅剩一隻瞎子蟲獸孤獨地站立。
風聲颼颼拂過,周身沒有一點聲響,一切皆歸於平靜。
「吼?」
鱗甲蟲獸試探著呼喚同伴,卻沒有回應。
難道他們都同歸於盡了?
簡單的大腦沒有多想,原地等了一小會兒,便挪動著沉重的身軀,緩緩往來時的方向爬去。
而它層層疊疊的鱗甲之下,除了板結的灰色泥土塊,悄悄地綴著兩個人形生物。
赫然是楚澄和她手裡拎著的王岸!
薄薄的精神力包裹在外圍,將兩人的氣息全然隱蔽。
鱗甲蟲獸憑著記憶往藤蔓牆中穿去,所過之處,藤蔓如潮水退去般向兩側分開。
待它進入之後,身後的路轉瞬又被旺盛生長的藤蔓填滿,嚴絲合縫地看不出曾經分開的痕跡。
鱗甲下的王岸捂著嘴巴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他們就這樣混進去了? !
搞不好他們比遠征軍還要快,畢竟軍隊人數眾多,不好採用這種投機取巧的方法。
天哪!王岸現在感覺自己就是打遊戲時被帶飛的那群菜雞。
廢,但爽。
小山般的蟲獸爬得很慢,它並未察覺到身上多出的重量,畢竟身上的寄生物和土塊早就數不勝數。
尖銳的爪子刨著土地艱難向前,卻不知走的是自己蟲生的最後一段路。
大概走了二十分鐘,最後一層藤蔓屏障緩緩散開,眼前霎時開闊。
平坦的空地近在眼前,空氣瞬然都清新不少。
前爪剛剛邁入空地,鱗甲蟲獸脖子上忽的一涼,似乎有液體噴薄而出!
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嘶啞氣聲,來不及仰天怒吼,龐大的身軀重重地砸在地上。
與此同時,兩個細弱的腳步聲輕盈落地。
「臭死了。」
伴隨著大喘氣的聲音,某個搭順風車的人類恬不知恥地嫌棄著乘車環境。
可惡的人類!
意識消失的前一刻,蟲獸牙齒磨得嘎吱作響,恨不得將那兩人拆骨入腹!
王岸仰頭望了望高不見頂的藤蔓屏障,不自覺將楚澄當成主心骨。
「我們是出來了,大軍可怎麼辦?」
他們也不能再進去把人帶出來啊,再說進去之後,他倆自己能不能出來都難說。
王岸偏過頭,只見,楚澄低著頭專心致志地團著手裡的黑色焰火。
火焰團越變越小,然而,其內積蓄的力量卻越來越強。
即使是看著,王岸都本能地後退一步。
「這是要幹啥?」他忍不住問道。
楚澄語調懶散:「放煙花。」
什麼?
王岸沒聽懂。
下一瞬。
楚澄雙腿自然分立,猛地向後一仰,手心裡的黒焰咻地拋出,筆直地衝著天際飛去。
黑球憑空拖出一條散著火星的小尾巴,所有的力量積蓄在頂峰轟然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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