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夙三人齊齊看向他,像是在看一隻傻逼猴子。
陌夙站在再拓身後,趁機給對面的隋禾比了比手勢。
接受到信息的隋禾很是上道,兩眼一翻徑直的從椅子上暈了過去。
再拓:……
銀沙:額……
他不敢去看再拓,生怕自己的無措加重了隋禾的白痴嫌疑。
第25章
隋禾又被抬到了治療室。
剛被再拓審訊完的居居此刻縮回隋禾腦海中和她對起了口供。
再拓問得極為細緻,他們是何時相識的,又是如何來到洗罪城的,在此之前去過哪些地方、做過什麼事、遇到過什麼人,全都盤問了一遍。
居居努力把這些問題串聯起來,構建成一個完整的故事鏈,以便隋禾記憶。
隋禾一邊認真聽著同時一邊警惕著面前的三人。
陌夙有意幫隋禾解圍率先對再拓發難。
「昨晚你究竟去了哪裡?就憑你那銀鷹眼,隋禾房間裡發生的事情絕不可能逃過你的眼睛。」
若是換做平常,那男人只要靠近隋禾被關押的樓層,再拓就會立刻察覺,又怎麼可能一整晚都毫無動靜,任由他對隋禾行那種齷齪事。
「我們昨晚都不在城內。」銀沙搶先開口。
昨晚,他們剛處理完隋禾的事,再拓就接到了荒獸大規模聚集的線報。情況緊急,他們連一刻都沒敢耽擱,馬不停蹄地出城去了。直到破曉時分,天邊泛起魚肚白,兩人才拖著疲憊的身軀歸來。
銀沙耐心地向陌夙解釋完這一夜的情況後,順手拿起一根壓舌板,緩緩靠近隋禾。他對著隋禾,做了個十分誇張的張嘴的手勢。
從第一次見到隋禾起,她始終沉默不語。日子久了,他們也下意識地認定,這個女孩是個啞巴。
經過昨晚一事,一切信任都被推倒重來。他倆從奎哲那裡上來後一致認為必須給隋禾做個全身檢查。要是隋禾能開口說話,那整個事件的走向和性質,都將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長時間的高燒讓隋禾乾裂的嘴唇也沒了一絲潤澤,額前的碎發被冷汗黏在皮膚上,每一次呼吸的溫度仿佛能將空氣燙傷
她眼神遊離又渙散,只有在居居和再拓他們對她說話的時候才會猛然地聚焦
她的注意力在居居和面前三人之間徘徊。她既要在混亂的思緒記住居居梳理的故事鏈,又要時刻警惕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露出一絲破綻。
隋禾身體裡的力氣正被一點點抽空,每一次思考、每一次回應都煎熬無比。
剛才她裝昏,現在是真的要昏了。隋禾眼神渙散,眼前三人開始出現虛影,腦袋昏昏沉沉的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隋禾本以為自己昏過去又可以逃過一劫,但冰冷的針頭戳進皮膚的那一刻,她知道她的計劃落空了。
銀沙湊到她耳邊,小聲且漸漸地笑道:「打了退燒藥後還昏迷?這次可沒人會信了。」
隋禾:友盡!
以銀沙的醫術,隋禾能正常開口說話的情況不可能瞞得住他。就在隋禾猶豫著要不要張口的時候,居居突然說道【先閉嘴,再拖一拖,救援已經在路上了。】
隋禾聞言雙手突然用力的抓住被角,眼睛時不時的往外看去,心裡期待的同時又有些害怕,這時候根本不會有人來救她,就連起初試圖幫忙的陌夙此時聽到荒獸的事情都選擇讓她自生自滅了。
難道是紅姨?
隋禾心裡期待她來又不願讓她來。再拓是個很正統古板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人情左右不了他的決定。
他已經決定要徹查自己,任何人都不可能讓他改變主意。
隋禾不斷向外瞟的動作被敏銳的陌夙捕捉到,他順著隋禾的眼神往外看,廣場上空空如也。
隋禾的心思不難猜。陌夙正欲勸她束手就擒,除了他不會有人敢在這時候往再拓槍口上撞時,地面突然傳來一陣陣晃動。
「是荒獸。」
城外的監控畫面實時傳輸到了再拓手上。此時荒獸大軍距離洗罪城已不足萬米,數量卻是上一次的三倍。
「這怎麼可能!」
壓舌板在銀沙手上被折成兩節,地面的震動讓他略顯的有些驚慌失措。
「昨晚我們明明看見荒獸群消失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又集結起那麼多荒獸。」
此時已經無人在意這些,犯人們的禁錮被解開的瞬間,再拓和陌夙已經出現在了城牆上。
再拓有條不紊的安排矮蟲和犯人們做好防禦準備,而陌夙則是轉身回了治療室。
他當著銀沙的面將自己的尾巴揪了一條遞給隋禾:「待會就待著這裡,要是誰敢圖謀不軌,直接抽他。」
「哐當!」銀沙手中的托盤倏然落地。
他手動合上了差點被嚇得脫臼的下巴,戰戰兢兢的問陌夙要不要自己給他開點藥吃吃。
這太嚇人了!
自己和陌夙認識快一百年了,他那尾巴別說送了,就算自己想摸一下他都能卸掉自己一條胳膊。現在倒好,直接送人了,還是曾經他最討厭的女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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