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的!」我和阿爾伯特回答。
「不要阻止他了,」阿爾伯特向他解釋,「鐘樓是危險建築,他怕有人敲鐘出事。」
元帥聽完,好像沒聽到似的,轉而看向我。
「是的。」我回答了,元帥才點頭,他走到中央對大家說:「牧師是個善良的人,怕敲鐘的人出危險才幾次想去查看。現在,似乎應該新娘拋花束了吧?」他看看我,我笑著點頭。
「女性朋友比較少,單身男性也一起來接吧。」阿爾伯特說。
我轉過身,把手裡的鈴蘭捧花向身後高高擲起,馬上轉身來看。發現弗里德里希一馬當先地跳起,一把抓住了花。
「給你,麗塔!」他把花遞給旁邊的麗塔。
「你這是什麼意思。」麗塔往後縮。
「就是想問你,想不想考慮一下,嫁給我!」弗里德里希大聲問。我心裡直搖頭,弗里德里希是個傻孩子,現在時機不到,這樣問不一定有用。果然,麗塔臉色煞白,她雙手揮著,隨後跑開了。
原本弗里德里希也不會在意這點挫折,但是有人群里說了一句:「看看自己的臉也知道,那姑娘不會答應吧。」聽聲音是阿爾滕。阿爾伯特聞言緊皺眉頭。
弗里德里希臉色瞬變。他臉上受傷以後,我們很快就接受了他的新樣子,從不介意他的傷疤,現在卻在這時候被人叫了出來。花束從他手裡滑落,他整個人像霜打的葉子,蔫了下去。蘭肯好心地撿起了花束,不讓它掉在地上。
「好了,儀式已經完成,大家都去飯店,宴會已經準備好了。」元帥說,於是大部分人都離開教|堂,向飯店走去。
阿爾伯特去拉曼尼一起,但後者崇拜地看著元帥,站著不動。
「小傢伙,要去吃飯了,你不走嗎?」元帥見狀,低頭問他。
「您是元帥爺爺?」他眼睛閃閃地問。
「是的!」元帥挑眉,揮了一下手中的元帥權杖。
曼尼的嘴張成了「o」形,見到了小腦袋認知中最厲害的人,他激動得渾身顫|抖。接著跑到我身邊,把我拉下來說悄悄話。我邊聽邊笑。
「曼尼也想讓您對他下命令。」我聽完對元帥說。
「下命令?」元帥不解。
「我想,他剛才見您一句話調動幾個年輕人,感受到了軍令如山,希望您給他下個命令,他去完成。」
元帥呵呵大笑:「好!現在,曼尼要去完成一項艱巨的任務,先急行軍到飯店門口,然後把自己吃得飽飽的,——能完成嗎?」
「是的,元帥!」曼尼挺著小肚子站直,小胖手行了一個很努力但並不標準的軍禮,向飯店跑去。諾娜媽媽在後面小跑跟著。
阿爾伯特把毛皮斗篷給我披上:「得到了新頭紗,鐘聲竟然也響了,這個婚禮有那麼多遺憾,卻也有意外的驚喜。」
「我不覺得遺憾,只覺得一切都很完美。」
「不是沒有遺憾,」他說,「是你讓這一切完美的。如果換了別人,肯定有各種不滿意。」
我笑著拉拉他,讓他停|下來。我從腰間的衣帶上取下一枚小別針,那是一個新的白色小鳥的銀質徽章。
老的那個貓頭鷹徽章已經壞得只剩一半,他還勉強戴著。我知道它代表阿爾伯特對父母的思念,不忍丟棄,所以在維也納買東西時,我新買了這個。
「當時找不到一模一樣的貓頭鷹,選了這隻白鳥。算是我給你的小禮物。」我說。
「我們的父母都不在場,但我們都沒有忘記他們。」阿爾伯特把舊的徽章取下,依然放進口袋,由我幫他戴上新的。
「我不忍丟棄那個徽章,不僅僅因為它代表我的父母,」他說,「而是在我心裡它也代表你。」
宴會後,諾娜媽媽帶著曼尼來找我們,曼尼遞給我一個紅色的木頭蓋子,手掌心大小。
「牧師保羅給他的,」諾娜媽媽說,「他說敲樓人在他去的時候已經跑了,那人不知怎麼從鐘上拉了根繩子下來,站在下面拉響的。他在地上撿到了這個紅色的木頭蓋子,覺得挺有意思的,就給了曼尼。曼尼說這是一顆紅心,要送給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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