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樣的人。」
又是一聲冷哼。
「那是國防軍自以為是的清高。他們在占領區都會有個臨時女人當妻子,您知道嗎?身為國防軍輔助的小姑娘被稱為『國防軍床墊』。為什麼是這個外號,您那清純的小腦瓜,能想明白嗎?」
我的臉一定漲得很紅,血氣都在上涌。我對這些事有所耳聞,但這時別無選擇,我只是故意拖延時間。
「我真的是聽錯了,能讓我回去嗎?我未婚夫在最高統帥部工作,就在大本營!」
他遲疑了。
「他的舅舅是倫德施泰特元帥。」
他更加躊躇不前,站在門邊不動了。
「您可以先走,我自己離開。」我趕緊說。
「不用我送?」
「不用!」
他重新系上皮帶,咒了一聲。
遠遠聽到一聲汽車鳴笛,我激動起來,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想跑出去看。
「刺啦」——椅子不知哪裡有半個釘子伸出來,把我的裙子扯住了。裙擺破了不說,一邊肩膀也掉了下來,再加上原本這裙子的後背就涼快……
斯科爾茲尼眼神開始不對勁,目光盯在我身上不再移動,腳下步步逼近,就像中了咒語的野人。
「上|帝不允許我回去了,小鳥兒,」他目光興奮而狂亂,「我從舍倫堡那聽說過您,寶貝兒。最近幾年種族政策嚴格,東方女人成了禁忌,——但沒有德國男人不喜歡禁忌,是不是?」
現在,再怎麼溝通也沒有用了,我想鑽個空子向門外跑。但是一轉眼身子就騰空而起,被他攔腰抱住,甩到了床|上。我的掙扎在他的力量面前完全沒有用。
我抓起床邊的東西丟他,被他隨手格擋,一一落地,乒桌球乓地亂響。
他絲毫未傷,一隻手格擋的同時,另一隻手把自己的上衣拉出來,解開了,同時還說著話:「今天我對女人夠溫柔了,聊了這麼長時間的天,我都開始討厭我自己的婆婆媽媽了。」
一股強烈的酒氣,以及山一樣的身體整個撲了過來,我發出一聲尖叫。
接著是一聲悶哼,這座山撲騰了幾下,他回過頭。接著又一聲悶響,雷德用一個壁爐里的鐵鉤打了他的頭。
然後他從斯科爾茲尼身上拔下一個細細的像筆的東西,不知是什麼藥物被注射進去了。「他太壯了,普通人有這一下早就暈了。」
「他……死了嗎?」我問。
斯科爾茲尼龐大的身體一半趴在床|上,雙腿跪在地上。雷德把「鋼筆」收起來,把那頭熊一樣的人移開,我能下床了。腳剛觸到地,就癱坐在那裡。
雷德這時已經又舉起了旁邊壁爐里的鐵鉤,走近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我得殺了他,帶您逃跑。」
我呆了好一會,這麼衝動,不像他做事的風格啊。
「他醒過來,我們都要死。」
「不行。」我下意識地重複著,我不能離開德國,阿爾伯特在這裡。我得想想辦法。「這是柏林,這個地方希|拇|萊也知道,殺了他,您跑不掉的。」
我能站起來了,查看了一下斯科爾茲尼的狀態,他看起來「睡」得很熟,很「穩定」。
「來,搭把手,幫我把他放到平躺。」
「幹什麼?」
「幫忙就好了!」
我拉著一條胳膊,雷德拉著另一條,往上拖。拖了半天,才勉強把他放到床|上,床單一團皺。
我在他旁邊跪坐下來,閉上眼,雙手感應他的能量狀態。
「您還要給他治療?!」雷德幾乎暴怒。
「不是治療,他現在這個狀態,是可以催眠的!」我說,「不要吵我,安靜一會。」
現在他的意識處於深度昏迷,有點太深了,我給他把能量通了一下,這樣他的潛意識會活躍一點,能聽到我的指令。潛意識就是這樣,睡眠和昏迷中它也在「值班」,只是醒來以後不記得而已。所以個別孩子會記得自己在母親肚子裡的事,但大部分人就忘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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