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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說話,萊溫教授繼續敲紙。

「個案一定是在瞎編!不要被他們騙了,小姑娘。有些小子為了找我們的女學生催眠,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這方面,你也要了解他們的心思,嗯?」

於是這一類數據全被抽了出來,不能算在有效範圍內。而我,只得增加催眠實驗次數,幾乎每天都在泡在空軍醫院,爭取得到一些他更加認可的數據。

一個月後,蘭肯通過了試用期。這並不意外,她性格耐心又體貼,據說和西比爾關係像朋友一樣,甚至還讓艾美爾又織了件小裙子給她。

「你和舍倫堡見面機會多了,也許可以透露一些艾美爾的消息,這樣順遍就把你舅舅的事情帶出來了。」我說。

第90章

「我發現這很難……」蘭肯說,「我每周教三節課,下課都是在晚飯前,那時他還沒下班,很少碰到。偶爾有一次他下班早,只是問我孩子的舞蹈學習,根本一句閒話也不講。後來我只好先給西比爾講艾美爾的事,希望孩子能把話題扯到勞動營的人。但我聽到西比爾剛一問他,他隨便說笑幾句就一帶而過,好像不打算深究。我覺得你的猜測是對的,他認為集|中|營的事比較麻煩,他不願插手。」

竟然是這樣嗎?

原以為她和舍倫堡見面機會多(我以為每次上課都會見),兩個人熟悉了就很好說話。沒想到還不如我。

這一個月多月以來,舍倫堡幾次來到空軍醫院。

除了帶姐姐卡羅·舍倫堡來體驗了一次催眠以外,還帶來了一份不知誰的出生信息讓我解讀。

「想知道哪方面內容呢?」我問他。

「先看看大概的命運。」

通常對占星和神秘學不了解的人,就會提出這種要求,這是為了看看我們解讀的準不準。

我開始從出生數據繪製星盤,一邊畫一邊感受。

我占星的風格和父親很不一樣。父親是以計算和經驗為主,而我的占星經驗並不多,而且對各種星相代表哪些特徵這些知識也記憶得並不全面。但我的「靈感」很多,把各個行星位置和相位標定出來的過程中,就會有大量信息湧入頭腦。

當發現一個火星和冥王星相衝成180度的相位時,一大片畫面來到腦海里,火,還有痛苦——

一陣冰冷和荒涼來到心中,我一激靈。

「這個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什麼原因?」舍倫堡原本離開桌子很閒散地坐著,這會靠近了,雙手都按在我桌上,整個人坐得直直的。他跟人相處從來都是輕鬆帶笑的,還從未見他這麼緊張過。

「一些……隱秘的原因……很細微,類似於意外感染、併發症……這一類。不一定是這個,但我只能這麼形容。有些東西我不可能傳達得完全準確。」

舍倫堡默然點頭,看來我說的大差不差。

「很遺憾。」我說。

「為什麼?」

「這個人是您的親友吧?他去世了,我對此感到遺憾。」

舍倫堡自嘲地笑了笑:「他不是我的親友。」

好吧,不是親友,還這麼關心對方的生死,這個人的身份就不是我能猜測的了,大概是他工作相關的。

接著,他問我為什麼之前說「不可能傳達得完全準確」,我向他解釋其中的原理。

「靈感到來的時候,是一種形象化思維,而且帶著相關領域的知識。比如說我想通過靈感了解量子物理的一個難題如何解決,我必須先有相關專業知識,如果我是個物理文盲,那有可能只描述最最表層的現象,無法真正解決問題。除非進|入非常深的狀態,也許能得到一些突破知識壁壘的信息。」

「就類似於不會中文,就聽不懂中國人說話,只能聽懂最表面的語氣。神秘學裡的靈感溝通時,也需要有共同的『語言』,是這樣嗎?」

我連連點頭,他在這方面的理解力很強。雖然他缺少神秘學實踐中那種單純的心思——他一看就是足智多謀、一刻不停總在謀劃的那種人——但是由於博聞強志,理解力強,他成了繼阿爾伯特之後,第二個從零開始了解我工作細節的「圈外」人士。(我認為海因里希和沃里斯算圈內人。)

有時候,我真的感覺他像一個朋友了。

11月底的一天中午,舍倫堡又帶了兩個人的信息找到我,我做完解讀後已經快2點鐘了,他提出要請我吃午飯。

「不用麻煩了,」我本能拒絕了,和他吃飯有點尷尬,但又加了一句,「我是說,醫院有飯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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