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還有來往的行人,這麼做確實不太好,也難怪把人惹生氣,肖秉文道:「抱歉,我一時沒忍住。」
張婉如倒沒有計較,說道:「我先進去了。」
肖秉文坐上車還覺得莫名其妙,雖說他也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於放蕩成這樣,抱著人就在大街上吻。肖秉文覺得有可能就是身體裡那股莫名的燥熱感作祟,難道真是天氣太熱了?
肖瑜這段時間基本都在肖秉文工廠幫忙,兩人在食堂吃飯,肖瑜沖他道:「自從上次的事後,這幾天梁家那小子連門都不敢出了。」
「那不是他自找的嗎?」肖秉文應了一句。
「話說這小子平日裡看著膽小,沒想到竟然敢把手伸到你家婉如丫頭身上,連你都不怕?」
「這事兒之後就知道怕了。」肖秉文其實也明白梁家人的心理,他道:「不然他們還以為我跟張婉如結婚是鬧著玩的。」
「說起這個,你跟婉如丫頭最近怎麼樣了?我給你的法子有用嗎?」
「還行,以前對我客客氣氣的,現在知道關心我了。我這兩天不是加班嗎,人昨天還怕我累特意給我熬了安神湯。」
「難怪我今天見你神采奕奕的,你倒說說喝得什麼安神湯,改天我也熬一碗給自己喝。」
「說是什麼杜仲湯,用杜仲和豬腎一起熬的,具體我不清楚,你要想要方子我回去幫你問一下。」
聽到這話肖瑜沉默下來,目光複雜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肖秉文不解,問道:「怎麼了?」
「你該不會真不行吧?」
「……」
肖秉文目光微眯,下意識向周圍打量了一眼,見沒人注意他才語帶警告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杜仲,豬腎,不都是養腎的嗎?怎麼?你腎不行啊?」
肖秉文簡直要氣笑了,啪嗒一聲放下筷子,他目光帶著幾分冷意看向肖瑜,「誰告訴你我腎不行?」
「那不然你家婉如丫頭怎麼給你熬這種湯?」肖瑜一臉意味深長湊近了一些,小聲問道:「你在床上沒滿足到她?」
「給我閉嘴!」
肖瑜見他是真生氣了,急忙坐直了身體,扒拉了幾口飯在口中,又沖他指了指嘴巴,示意他用飯堵了嘴說不了話了。
肖秉文今日回去又晚了些,張婉如還沒睡,等著他
呢。
雖說今日因為肖瑜的話他發了一陣火,不過回去的路上思索著肖瑜的話,又聯想到從昨晚喝了那湯之後渾身莫名其妙的燥熱,他也覺得不太對勁。
不過他回去時倒也沒表現出異樣,張婉如已換好了睡衣,見他回來,笑著打招呼,「你回來了?」
雖說她對他笑臉相迎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但每次看到她對他笑,他心裡還是挺樂呵的。
「嗯,回來了。」肖秉文應了一句,仿若想到什麼,故作自然問道:「今晚還有那安神湯嗎?」
「當然有,你去洗個澡,我幫你熱一下。」
「行。」
肖秉文洗了澡回來,果然看到那安神湯已放在床頭柜上,肖秉文端起喝了一口,張婉如道:「我今天多加了些胡椒粉醃製,我剛嘗過腥味淡了很多,你嘗著感覺怎麼樣?」
「確實好喝多了。」
「那就行。」
肖秉文坐在床邊喝著湯,目光往她身上看了一眼,思索片刻後,他裝作不經意問道:「這湯真是安神的?」
「是啊。」
「可我怎麼聽說杜仲和豬腎加一起是補腎的?」
「……」
張婉如臉上閃過一抹被戳破了小隱私的慌亂,她道:「我去找老中醫讓他給開個安神的方子,他開的就是這個,可能功效是一樣的吧?」
「是嗎?」
張婉如不知道她臉上那慌亂的表情早落到肖秉文眼裡,這會兒被他盯著看,張婉如更是局促不安搓了搓手,點點頭。
肖秉文差點沒忍住笑,這丫頭就差把「我在撒謊」直接寫臉上了。
「那你被老中醫騙了。」肖秉文將喝完的碗放床頭櫃,「這湯就是補腎的。」
「……」張婉如尷尬笑了笑,「是,是嗎?」
「過來。」
張婉如有些侷促走到他跟前,不想肖秉文二話沒說,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就將人往懷中一帶。張婉如毫無防備,直接被帶得坐在他腿上。她下意識想起身,他寬闊的掌心摁在她後背將她摟得更緊。
張婉如詢問的目光向他看去,肖秉文似笑非笑的,「你哪裡找的老中醫這麼昏庸?安神的湯也能開成補腎的?還是說你在騙我,這就是補腎的湯?」
張婉如想反駁說沒有,但她發現她確實不善於撒謊,尤其是在肖秉文面前,被他幾分鋒利的目光盯著,她硬是說不出一句話。
這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是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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