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趕快識別許硯隱藏身份!」
「宿主,識別這個,得……」
「我知道,做任務,我同意,快!」
系統加速操作一番。
「叮,識別《仙道》隱藏劇情,有關於許硯的隱藏身份,正在傳送宿主……」
九霧眼前白了一瞬,很快,腦海中出現許硯身份有關的劇情。
「與西決有關?本宮看你是在人族當你的丞相當傻了不成,青蕪君。」
許硯面色僵住,怔愣地看著九霧:「你,你怎麼會……」
九霧高深莫測地看著他。
許硯,西決人士,西決覆滅之初,年僅十二歲的他,作為西決最有靈劍天賦之人,被派往域外,參加以帝族蔣氏牽頭舉辦的靈劍盛會,他離開西決半年,回去後,維持西決風水的劍骨沒入沙海,再不能未西決提供養分與生機,長生不老的西決子民失去了劍骨的力量,命數多盡,他憑一己之力救下了一部分新生兒,在西決徹底崩塌之前,將那些孩子帶出了西決之地。
劍骨的消亡卻像一個詛咒,凡是西決的血脈,哪怕他與那些孩子離開了西決,仍沒有逃脫死亡的詛咒,許硯臨死前散盡全身靈力,將自己與剩下的西決血脈的魂識盡數轉移至漠海中沒有靈識的植物上,直到數萬年後,存活下來的靈植重塑血肉,西決剩下的極少數血脈成為了不人不妖的漠怪。
他重新復活,將西決劍骨的覆滅怪罪到了帝族蔣氏的頭上,若非當年蔣氏先祖頒布詔令嚴令遏止人族獵殺妖族,導致無數外來深淵巨妖與植妖流入西決沙海,劍骨不會提前耗失神息,而在此之前,帝族蔣氏就多次派人前往西決,想要那些違反人類生態命數的永民自我了結。
所有殘存的西決血脈都認定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蔣氏的陰謀,為了剷除長生不死的西決子民,以防人口越來越多的西決會威脅到攬月,以絕後患。
青蕪君復活後代替了病死的的攬月元帥幼子許硯,接替他的身份蟄伏於帝京,明里將軍權雙手奉上,私下裡籠絡元帥舊部為他所用。
而在許硯的身份劇情中,九霧得知,西決王與西決王后是所有西決子民最為崇敬之人,許硯在西決覆滅之時曾尋找過他們出生不滿一年的子嗣,只可惜當時西決已經坍塌,滿地廢墟,他並未如願將西決王室的子嗣帶走。
而她現在所要扮演的,便是那個他尋找了,卻沒有找到的西決王室
子嗣。
她就賭那王室子嗣還是個幼嬰,加上時間太久遠,許硯並不記得那子嗣到底是男是女。
九霧嘆息一聲:「在我有意識起,身上便被塞了一道密令,母后在那密令中告訴我,若是我有幸活了下來,定要記得尋找青蕪君,他是我西決最厲害的年輕人,當年西決覆滅青蕪君在安全的地方,很可能是除我之外唯一的西決血脈了……」
許硯緊皺著眉:「密令在何處。」
九霧瞪向他:「你還有臉問?密令被我放在寶石玄戒里,昨夜隨著護心磷一塊消散了。」
九霧攤了攤手,面不改色的編著謊話:「你若不信我身份,儘管去查,母后在密令中提起過,父君賞識你,你去往域外前,從送你一塊沙翡佩。」她垂眸看向許硯腰間:「就是這塊吧。」
事實上,關於許硯身份的劇情不止一次提起過,他腰間的佩件是他最崇拜的西決王送與他的,真正的沙翡佩件早已在他化作漠怪時被黃沙吞噬,後來他又花重金刻了個一模一樣的來。
許硯危險地眯起眼眸:「你既早已認出我,為何拖到現在才說。」
九霧冷冷地看著他,厲聲道:「我本有我自己的打算,等那蔣芙蓉愛上我,我登了帝後之位再殺了他,豈不是名正言順控制了攬月?卻不曾想你這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如此折騰,除了取得蔣芙蓉一條命,還得到了什麼!」
她說著,劇烈地咳起來,像是被許硯氣到。
九霧指著許硯:「廢物,蠢蛋!」
許硯端坐在輪椅上聽她罵,他並不相信九霧會是西決子嗣,當年他尋了西決王子嗣整整兩日,就算那時她僥倖活著,可又是如何逃脫死亡詛咒的。
但她說的太具體,沙翡佩是他臨行前被西決王私下傳令,當時相見只有他與王和王后三人。
「主上……是王上的血脈。」身後的護衛顯然已經相信了九霧的說辭,紅了眼眶。
許硯淡淡瞥了身後一眼,不僅說話之人,在場許多殘存的惡西決後人臉上都生出惻隱與搖擺之意。
許硯幽幽地看著九霧:「當夜你想給蔣芙蓉收屍,甚至不顧自己安危。」
九霧翻了個白眼,不耐得說道:「你這麼蠢,我怎麼知道蔣芙蓉有沒有後手,死沒死透?我不將戲做足,若局勢有變化,我還怎麼做帝後。」
九霧湊近他:「數萬年過去了,看來我父君的威名,你們已經不願意承認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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