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玏搖了搖頭。
岳方霖拍了拍陸長風的肩膀:「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陸長風:「關於這個案子和審判者的關係,我覺得還是可以套入我們之前分析出來的模式,審判者想藉由此次的案件,吸引大眾的目光去關注家暴案,而秦鷗不光涉及了家暴,還涉及了虐待兒童,侵/犯兒童。」
「廖清雅會是審判者嗎?」
沒人能夠給出答案,廖清雅現在的情況都沒摸清,她為什麼會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也得弄清楚。
「這麼多疑問都與廖清雅有關,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去問她。」
陸長風看向蒯櫟:「蒯隊,麻煩聯繫一下嶧城的刑警隊,讓他們去幫忙查一下廖清雅家有沒有3D印表機,順便查閱下她日常使用的電子產品里,有沒有和審判者掛鉤的內容。」
岳方霖道:「這樣吧,我和周瑜跑一趟,直接去一趟嶧城,反正幾十公里也不遠,他們沒查過審判者的案子,我怕他們的辦案邏輯和我們不一樣。」
「那也行,辛苦你們了。」
岳方霖搖頭:「辛苦啥,應該的。」
周瑜迅速收拾了設備。
蒯櫟點了王宇軒:「小王,你去給岳隊他們當司機,我會聯繫嶧城刑警隊的人,讓他們配合。」
「好。」岳方霖看向陸長風:「長風,有什麼我們隨時聯繫。」
陸長風領著井玏進了審訊室,陳敏之做場外指導,負責觀察廖清雅的心理狀態。
看到陸長風進來,廖清雅說:「我真的沒有殺人。」
「每個坐在你這個位置的犯罪嫌疑人,都這麼說。」
陸長風打開筆記本,「我們查到了一些新的證據,想找你確認一下。」
說罷,他將案發現場拿到的審判者標誌給對方看,「認識嗎?」
廖清雅接過,搖了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陸長風說:「這上面檢測出了你的指紋,你說不認識,指紋怎麼解釋?」
「我比你們還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廖清雅一臉的我冤枉,「又是審訊,又是測謊,我已經在盡力配合你們了,可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死會和我有關。」
「秦飛來過刑警隊了,告訴了我們一些關於你和秦鷗的仇怨。」
廖清雅身體一僵。
這點被陳敏之捕捉到了,她通過麥告訴陸長風,「她在害怕。」
陸長風調整了一下姿勢,「你和秦鷗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沒什麼。」廖清雅低下頭,不願意面對陸長風。
「真的嗎?」陸長風翻開文件夾,「秦飛說得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他說什麼了?」廖清雅底氣不足地問。
「你覺得他會說什麼,你在害怕什麼?」
陳敏之:「陸隊,保持這個節奏,她慌了。」
陸長風清了清嗓子:「我們也去找了你的母親求證。」
「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廖清雅痛苦地捂住耳朵:「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陸長風有些拿捏不准,回頭看了一眼,陳敏之說:「可以繼續審訊,沒關係,她只是發泄情緒,沒什麼大問題,給她一點時間。」
陸長風沉默了許久,給廖清雅預留了足夠的時間。
沒用太久的時間,廖清雅的情緒緩和下來了,主動開口:「我確實想過要殺秦鷗,但他的死,真的不是我乾的。」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陸長風問她:「我們手裡的證據是非常完整的,現在的刑偵水平,出錯的概率是非常小的。」
「但我真的沒有殺他。」廖清雅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我恨他,但離家這麼多年,我也經歷了很多,這份恨意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我有美好的未來,我才二十六歲,而他已經五十多歲了,我還有好多個二十六歲,為了殺他而斷送我自己的生命,不值得。」
「你為什麼恨他?」陸長風問。
廖清雅則是反問了陸長風:「秦飛都跟你說了什麼?」
陸長風沉默了一會兒,思考是直接告訴她,還是緩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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