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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爪魚不明就裡地轉頭看去,發現是許久未見的皮爾登。

那日皮爾登試圖翻牆被他發現後,威脅了一番就怯懦地離開了莊園。

而之後便是漫長的黑霧籠罩,沒看見倒也正常,只是八爪魚忽然想起來, 奧狄賽之前從鎮裡回到莊園後,提到鎮上的裁縫失蹤了, 皮爾登似乎就是裁縫的兒子。

但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找羅埃爾?

八爪魚看了看四周, 周圍復活的鎮民並未注意他這邊的舉動。

「羅埃爾」起身來到皮爾登身邊,低頭俯視著眼前瘦小的男孩,表情不愉:「幹嘛?!什麼事?」

皮爾登看上去在害怕著什麼,拉著「羅埃爾」的手臂試圖躲避其他人的視線。

因為好奇著皮爾登的行為,八爪魚選擇了跟隨他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

隨著周圍人的減少,皮爾登帶著「羅埃爾」來到了牆體背面。

「羅埃爾」不耐煩地甩開皮爾登的手:「到底有什麼事?」

然而下一秒卻又因聲音較大被男孩慌亂地捂上。

皮爾登似乎在懼怕著那些復活者的注意,生怕「羅埃爾」發出什麼動靜,連忙解釋道:「抱、抱歉……羅埃爾,我、我怕他們聽見……」

「羅埃爾」按捺住心中的煩躁,扒拉開皮爾登的手,壓低嗓音在他耳旁陰惻惻地威脅道:「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否則我會把你試圖翻牆偷竊的事情告訴所有人。」

皮爾登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他驚懼地看了「羅埃爾」一眼,他從不懷疑「羅埃爾」的話,於是在對方挑起的眉眼中快速說著自己發現的事情。

「鎮上不是死了人嗎?其實、其實兇手並沒有躲進黑霧林,而是在禮堂里……」

男孩的話還未說完,八爪魚便跳了起來。

「我靠!我就知道奧狄賽那傢伙沒啥好心眼!他肯定知道這件事!!」

「羅埃爾」立馬揪住皮爾登的領子,厲聲質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不是你說兇手跑進黑霧林里的嗎?!」

此前,在皮爾登這個唯一的目擊證人的指證下,所有人都對兇手躲進了黑霧林里深信不疑,並安排了人進入黑霧林里尋找被擄去的孩子。

然而皮爾登卻跑到「羅埃爾」跟前和他說,兇手其實並沒有進入黑霧林,而是躲在了禮堂里。

這令「羅埃爾」怒不可遏,揪著男孩的領子也越發往上提。

皮爾登滿臉漲紅,他艱難掙扎著,伴隨著陣陣咳嗽,斷斷續續地說著他看到的真相:「復活過來……復活的外來者並不只有一個、而是兩個……一個殺死了亞倫躲進了禮堂,還有一個擄走了莉亞躲進了黑霧林……他們的打扮一模一樣,我、我也是後來才發現有兩個人……」

「羅埃爾」緩緩鬆開了他的手,神情凝重且帶著一絲疑慮。他緊盯著皮爾登的眼睛,似乎在判斷他話語的真偽。

「你說的是真的?!」

皮爾登捂著自己的脖子連連點頭。

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羅埃爾」忽然探頭向里看去,視線隱秘地掃過每一個人,然而那復活過來的16個人皆是曾經熟悉的面孔,並未多出或是變幻出一個陌生的外來者。

身後的皮爾登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擺,小聲道:「羅埃爾……」

「你還記不記得前兩年死去的那個人……」

「羅埃爾」回過頭表情疑惑,而八爪魚有些慌,因為他並沒有羅埃爾的記憶,此刻眼前也沒有彈出任何提醒。

他只能板著臉,冷聲道:「每年都死人,我怎麼記得是誰?!」

好在皮爾登並未有所懷疑,而是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就是兩年前……那個差點逃出去的男人……」

他緩緩說著,從皮爾登的敘述中,八爪魚聽到了一個猛男受到鎮民迫害,反殺兩人並差點逃脫的故事。

而從這段故事中,鎮子隱藏的那些秘密與血腥也逐漸暴露在玩家的面前。

——————

靜謐溫暖的玻璃花房裡,草木匍匐,各種名貴嬌嫩的花卉舒展著花瓣和葉片,散發著幽幽的芬芳。

花房中央,金色鳥籠掛在藤蔓纏繞著的金屬架上,灰撲撲的鳥歪著腦袋,注視著下方小憩熟睡的夫人身上。

他雙眼微闔,呼吸均緩地枕著自己的胳膊,手臂下的書籍被壓出褶皺,濕熱的吐息在翻開的那頁書面留下一小片氤氳。

無聲無息的霧掠過他臂彎間裸露出來的耳垂,似有絲絲涼意,惹來細長手指的瘙撓。

「夫人。」毫無波動的聲線在不遠處響起。

阿諾撐起睡得暈乎乎的腦袋,面頰帶著被壓出的紅暈,思緒有些遲鈍。

右耳後的肌膚被他無意間輕撓兩下,那裡的皮膚微微泛紅,仿佛帶著一絲別樣的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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