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奕皱着眉,用手扇了扇。“就一根。”刘泽心虚地笑了笑。“团团,可万万不要告诉你妈妈哈!”着急的话都带了点西南口音。“是因为妈妈的病吗?”阮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走到书房沙发上坐着。“爸,你就跟我说实话吧!”“妈妈这病,到底还有没有治好的可能性?”“嗨!”“不要乱说话哈!”阮奕用了这招激将法,刘泽明显上钩了。脸色顿时变得紧张又生气,可是真要说出口。一定能治好。这几个字好像刀子卡住他的喉咙,怎么都说不出来。“从我有记忆开始,妈妈每个月都有几天会这样。”“小时候,你和妈妈连她生病这件事都不告诉我,我只知道每个月有几天我会见不到她,你知道那几天,你和她都不在我身边。”“我——”那些日子一直都是阮奕心中的一根刺。从小她就知道,爸爸妈妈的感情非常好。很多时候,好到她这个孩子可有可无,她就像是父母为了姥姥生下的孩子。“哎呦喂!”“乖女儿,又提那个时候干什么嘛!”刘泽心急了,跑过来安抚阮奕。两人同时注意到对方脖子上明显的红痕。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的两人同时沉默。却又非常巧合地同时开口。阮奕问:“我想知道妈妈得了什么病?”刘泽说:“怎么能把任歌一个人放在房间里呢?”“好女儿,你妈妈这是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的,只是今天任歌在,情况有些尴尬,这种时候你更不能把她单独锁在卧室里了,对不对嘛?”刘泽尽量掩饰着,可他分明看出阮奕知道点什么。同样的解释阮奕听过无数次,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令她心碎。第43章 见家长(8)浑浑噩噩回到卧室, 到处都被阮奕和任歌弄得一团糟。沙发,毛毯,书桌, 她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只能回到床边。任歌睡得不踏实。身边没有熟悉心安的人, 易感期的热度再次袭来。她“唔嗯”着醒来。浓厚的茉莉花香涌入鼻腔。“不,不要!”还以为是做噩梦的任歌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任歌!”“你怎么啦?”阮奕被任歌突然的大叫吓了一跳。本来就不愿意接受妈妈可能是Omega这件事, 任歌现在的反应让她的信心进一步崩塌,鼻腔酸涩发软, 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阮奕不知道。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究竟意味着什么?“学姐。”县驻富“阮学姐。”任歌还处在噩梦的后怕中,觉得眼前的阮奕不是真的。她身上为什么还留存着这么多Omega的信息素?“任歌,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能闻到你的信息素?”阮奕哭着问任歌。她早就应该意识到的,为什么徐一典从来就闻不到,她就可以!阮奕的哭声将任歌唤醒。她爬过去把阮奕抱在怀里,也不管她身上那些味道极重的信息素。可是阮奕的问题她回答不了。亲口说出, 阮奕的妈妈和自己一样, 是从ABO世界穿越过来的。任歌再是傻瓜,也知道会让她很伤心。这意味着,阮奕不是真正的阮家人。她和从小宠爱自己的姥姥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易感期的热潮逐渐涌了上来。任歌咬着牙也没办法释放信息素, 腺体更是完全不受控制。阮奕在怀里哭得哽咽,任歌恨死了自己的身体。想要通过精神力来控制,可是又怕伤害到就在身边的人。“是不是我妈妈的信息素, 吓到你了?”任歌不说, 阮奕就问。她很聪明, 问出的问题,每个都是关键。任歌不敢回答, 只能把她抱得更紧,躲避视线。“你说话呀!”阮奕用力挣脱任歌的怀抱。“告诉我,我妈妈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窗外这时响起一声惊雷。闪电把阮奕脸上的泪痕照得清晰无比。任歌颤抖着嘴唇,终究抵抗不住阮奕与生俱来的压迫力。开了口。“阿姨是Omega,信息素等级很高。”“是茉莉花的味道。”说完,阮奕痛哭一声。倒了下去,脸埋在被子里,难过得哭起来。“小奕。”“对不起。”任歌慌忙急了,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阮奕。手足无措找到纸巾,一张一张递到那人手里,安安静静待在旁边。直到阮奕哭累了,也哭够了。彻底接受这个事实。“陪我去洗个澡。”她哑着说。“好。”“我抱你。”易感期让任歌身体发烫,抱起阮奕时,那人立马感觉到了。可她现在没有心力安抚任歌,只能扬起下巴,吻了吻任歌的脖子。“任歌,这不是你的错。”热水冲刷着两人的疲倦和难受。阮奕从身后抱住任歌,想要伸手安抚她。任歌按住她的手,回身低头与她接吻。她很少在这种事上主动,一般都是阮奕占据先机。可今天她的小奕很难过,不能再让她为自己操心了。“哈,哈。”任歌的热情让阮奕头一次在吻中喘不上来气。接吻结束后,任歌用手细细抚摸着她的脸。弯腰同她对视,眼角泛着红。难耐的情动让她身体变化明显。声音也微微沙哑。“我想小奕。”“标记我,可以吗?”在任歌生活的ABO世界,标记是一件比婚姻还要重要的事。她们的法律明文规定了,每个人一生只能标记一个人。任歌这边说着,就撩开头发,转过身让阮奕看见自己肿起来的标记口。微凉的气息不断涌过来,心动又心酸使阮奕再一次掉眼泪。她缓缓靠了上去。像一位真正的Omega,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任歌肿胀的皮肤。冰凉的信息素占领口腔,但没有一丝体感上的冰冷。体内隐藏的本能爆发,只想咬一口的阮奕变得不满足。伸手搂住任歌,又咬了一口。似乎要把肿胀的皮肤咬得破了口,把里面的信息素都吸入身体里才好。要自己身上都是任歌的味道。要任歌身上,也都只是自己的味道。可是。阮奕突然掉下泪来。她不是Omega,没有自己的信息素。又怎么可能标记任歌呢?任歌还在平复刺激感受时,阮奕又一次哭成了泪人。她急忙转身把那人抱紧,不断轻拍她的背。“小奕,不哭。”“我很舒服的,放了好多信息素。”“不难受了,真的不难受了。”任歌根本不知道阮奕是因为什么而哭泣。还以为她在担心自己没法好好度过易感期。阮奕今天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多,先前和任歌度过易感期也花费不少精力。在那人安慰中,无边无际的疲惫感占据了身体。洗完澡出来后就睡着了。连头发都是任歌小心用毛巾擦了个半干,担心吵醒她。房间里都是两人的味道和痕迹,任歌想着收拾一会。可易感期带来的疲倦让她很快也有了困意,抱着阮奕睡着了。第二天,阮奕醒来时,任歌已经收拾好了房间。只是毛毯上的痕迹很难去除,她蹲在上面很是苦恼。“任歌。”阮奕揉了揉眼睛,对任歌的行为表示不解。“学姐,你醒啦?”任歌站了起来,眉毛还微微皱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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