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是個體差距,這簡直是種族差距了好嗎。生理構造就完全不一樣好吧!
系統不知道宿主的腦子是什麼做的, 但是愷撒的腦子一定是水做的,欺負人真是一點也不帶掩飾的,這不活該玩完嗎...
雖然虞宴是個黑心黑肺,欺凌系統的壞宿主, 但是誰讓它和虞宴才是一夥的。
系統估摸著虞宴上次的表現,盤算著自己從主系統那薅來的新能力。
它思考了片刻,覺得雖然打不過渾身都是buff的雌蟲,但是光拼速度應該還是能夠解決..對方的衣角的。
它咳嗽了一聲,剛準備清清嗓子和虞宴顯擺自己的有用,就見自家的宿主用腳尖把面前那把決定百分之九十勝率的刀踢到了一邊...
系統:?
愷撒:?
「..虞宴..別告訴我你要赤手空拳地和面前這個傢伙打,就算我幫你作弊,也不..」
虞宴活動了下剛剛恢復的左臂,動起來還是有些輕微的酸脹,他迎著愷撒看傻子一樣的視線,淡聲打斷了系統。
「做什麼弊,你那點東西能用幾次?」
系統的躊躇滿志窩囊地縮了回去,這種感覺不亞於正在健美賽場比賽,裁判卻冷不丁說了一句「你這穿的是肌肉衣吧?」
「一次...」
「省著吧,畢竟你難得有用一次。」
什麼叫難得有用?這詞是這麼用的嗎?
藍色光點咋咋呼呼了半天,卻突然被宿主靜了音。
系統:???
所以它給他的任務值就用在這種地方,虞宴那天問他要的十點任務值就是為了靜他的音?
這就不是亂用了?
系統在裡面罵罵咧咧了許久,但是虞宴卻沒有再聽到一道多餘的聲音,他覺得通過點數隔絕聲音這點是這個破爛系統為數不多的優點。
畢竟誰在認真思考事情的時候腦子裡的東西突然開始尖叫,遲早都要精神衰弱。
「怎麼,你這是直接放棄了?」愷撒冷笑了一聲,斜睨了一眼被虞宴踢到一旁的長刀。
真沒意思。
他還以為對方能有點骨氣..
愷撒不由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上次把一隊的軍雌捅個對穿的那幕怕不是他的幻覺。
還是說,那群軍雌最近的訓練量少了,已經弱到能隨便栽到一個亞雌身上了?
果然還是回來的日子過得太安穩了,他就說在後方待著遲早會被蜜酒泡傻,回頭得和里德說一聲,改改訓練量。
正在訓練室被虛擬戰場蹂/躪的軍雌們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第一軍的訓練設施算得上是幾支軍隊裡最為完善精確的。
自從愷撒將一個試圖從軍械上撈些油水的老貴族「送」進醫院之後,便沒有幾個蟲敢打著供貨的名義在他們頭上動土。
不過相對而言的,第一軍軍雌的訓練量也是全軍里最為繁重,嚴格的一支,儘管軍雌們時不時都要去醫療艙里躺一躺,但卻是沒有誰對此有過怨言。
畢竟在訓練時受苦,還是在戰場上送命,他們這倒是分得輕的。
所以,讓訓練來得更猛烈些吧!
這是第一軍的軍雌在面臨之後的加訓前,最後的樂觀念頭。
里德剛從痛感被調到70%的模擬艙下來,剛才在模擬艙里被扭斷的四肢被室內的液氮裝置一吹,讓向來身體強健的軍雌也不由打了個噴嚏,沒來由地覺得後背有些發毛。
另一邊,愷撒只是睨了虞宴一眼,心裡的玩心頓時歇了大半,剛準備打通訊叫米歇爾進來,就見面前的亞雌出聲叫住了他。
「您誤會了,殿下,我沒有要放棄訓練的意思。」
愷撒聞言眉梢一挑,他放下了手裡捏著的通訊器,環胸站在那,有些不可思議地將亞雌上下打量了一遍,譏誚一笑。
「沒有?你要和我就這麼打?」
「以利亞..你是剛才坐飛艦的時候把腦子甩出去了嗎?」
這是愷撒第一次稱呼對方的名字,他平時只是「餵來餵去」的亂叫,這次屬實是對對方這離譜的行為感到奇怪。
這隻亞雌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喂,你真是..」
愷撒這句嘲諷還未出口,就見對面的青年頂著那副蒼白到失去血色的臉朝他微微一笑。
「畢竟,殿下和其他的蟲不一樣,我實在不能對您揮刀。」
虞宴的笑容很真誠,絲毫看不出一絲作偽。
兩者的目光在半空中撞在了一起,最終還是愷撒先不自在地別開了視線。
愷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熱得慌,伸手煩躁地拽起領口扇了扇。
他的嘴張了又張,所有的嘲諷到最後都變成了一聲極具掩飾性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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