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朝來此時一樣的想法,呼吸雖然很輕微,但是打在敏感的部位不亞於驚濤駭浪。雜草戳到落依山的眼角,他眨了眨眼睛, 不太舒服的揉著。
岑朝來感覺自己昏迷了也身處水深火熱之中。沒有岑朝來的威壓震懾,落依山吃得很自我率性,岑朝來被磕了幾次,痛得想要睜開眼睛, 但是身體給不出任何的反應。
稍微幾次之後,岑朝來就發現落依山的根本就不是在幫自己,而是好奇的玩耍, 他敷衍隨性,高興了張嘴嗦一口,好奇了就吐出來睜大眼睛看它的反應,時不時嘖嘖兩聲,語氣飽含驚詫和好奇。
身體本來是自然反應,岑朝來沒有興致。落依山好奇心重弄起了岑朝來興致,又被落依山弄得一掃而空,只想醒來教訓落依山一頓,將人趕出去得個清淨。
全程下來,落依山精神愈發的好,可是不想弄了,有點累,最後苦於無奈坐上去弄出來的。
落依山弄得大汗淋漓,最後不是滋味的結束。他感覺這次質量不高,也不盡興,生悶氣似的翻過身被子一卷,閉上眼睛鬱悶的睡覺。閉上眼睛都覺得委屈,翻來覆去。最後抓過岑朝來的手指塞進去幾根才惡狠狠的罷休。
岑朝來從未如此憋悶,覺得荒唐又好笑。待平復下來,又覺得這的確是落依山的作風,往日裡把人逼急了,落依山也不管不顧,一副你弄死我吧的態度,反正我不聽你要求,我就要舒服的恣意。岑朝來有時放縱他恣意,有時燥了將人摁住隨性弄,落依山求饒哭叫都是助興。
翌日,落依山睜開眼睛時還感覺昏昏沉沉。窗簾緊緊的覆蓋住窗戶,室內一片昏暗,落依山看時間才知道早上十點多了。
岑朝來的手指因為自己的動靜早就脫落,落依山心虛的拿毛巾給他的手擦乾淨。
落依山見到天日之後,羞恥和心虛排山倒海的湧來,無人時都不敢直視岑朝來昏迷的臉和身軀。他紅著臉給岑朝來凌亂的睡衣整理整齊,打開門時都不敢看甲一的臉。
甲一看他神態不對,探頭往房間看的時候又沒見巫主有什麼不對勁,他百思不得其解。
落依山離開的時候簡直稱得上落荒而逃,以至於甲一不得不升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衝進主臥冒犯的檢查巫主的身體,沒有檢查到傷口才吐氣,吐氣到一半又不安心的通知李醫生過來檢查巫主的身體,李醫生給出無礙的結論之後他才將剩餘的半口氣吐出來。
落依山回到神廟,將自己關進房間進行懺悔,怎麼可以對昏迷的岑朝來做這種事情,太不尊重岑朝來的人權了。
昨日不盡興,今日回味無窮,但是!那種掌控岑朝來的感覺太爽了,讓人慾罷不休,魂牽夢縈,食髓知味,還想再來很多次,怪不得岑朝來喜歡那樣對待自己,簡直滿足了所有的控制欲。唯一遺憾的就是他沒把岑朝來騎得死去活來,一雪前恥。下次再找機會試試吧,落依山暗戳戳的想。
無垠之野一眼望去都是黃色的時候,岑朝來終於醒來。甲一進來的時候看到他氣定神閒的站在吧檯前拿著白瓷杯喝水。
「巫主!」甲一看著他,激動又震驚的喊著。
岑朝來放下水杯點點頭。他的頭髮長得有點長了,額發遮擋住了眉眼,發尾到了肩膀,他伸手將額發撫至頭頂,露出明亮的額頭,「聖城現在怎麼樣?」
甲一思忖片刻,黯然道:「很不好。您昏睡期間,又來了一波獸潮,幸而聲勢不大聖城才得以保全。」
「損失多少?」
「普通臼人死亡一百,受傷不計其數。異人死傷重大......經濟倒退、各行業都無法正常運轉......」
「......嗯。」岑朝來平靜的神色起了波瀾。
岑朝來剛醒,高層領導人就得知了消息紛紛來探望,但是都被回絕了,只留下落依山陪伴自己。
次日,岑朝來去了政務大樓。因為黑山主等傀儡的缺席,會議室空蕩蕩了很多,顯得十分的荒涼。
「審判塔現狀如何?」
甲一道:「審判塔那邊之前一直也聯繫不上。上周我派人前往審判塔打探情況,使者說他們的現狀很差,死傷重大,放棄了底下八層才保全部分臼人,之後也經不起多大的波瀾了。」
之後蠶語闡述了經濟發展情況,丁四講述聖城公民的安穩情況。
岑朝來醒來後不久就接到了審判長的電話問候。
審判長用剪刀修剪著桌上的盆栽,誠意不足的關懷道:「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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