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朝來沉吟片刻,「那就大家一起加班吧。」
落依山頓住, 小聲的挽救彌補眾人,「經常加班容易沒有幸福感。」
翌日。
落依山醒來時,外面昏沉沉的,狂風呼嘯,雪花紛飛,好似黑夜長眠了一般。窗戶發出嗚嗚的聲響,恐怖又讓人愜意的想要繼續睡覺。落依山睡飽了,陰沉的天空和狂風讓他打了一個冷顫。
岑朝來今日難得休息,不用去政務大樓辦公。落依山看了一眼岑朝來,岑朝來閉著眼睛,呼吸平穩緩慢,也不知道是沒醒還是在假寐。
被窩裡暖烘烘的,岑朝來好像一個散發著溫暖的太陽。落依山蠕動到他身邊,貼著他的乾燥溫熱的身軀,睜大了眼睛盯著他,辨認他到底醒沒醒,看得眼睛酸了都不知道他醒了沒有。
落依山爬起來,掀開被窩的一瞬間,冷風打在身上,激起了他身上無數的雞皮疙瘩。落依山硬著頭皮的衝下去,速戰速決的拿到自己的筆和日記本之後鑽入被窩。冰涼的肌膚貼上岑朝來火熱的身體,落依山才感覺活了過來。
落依山翻開本子,斷斷續續的補充著這幾日的事跡,寫完之後已經是十點,岑朝來還是紋絲不動。
落依山趴在他的胸膛上,又覺得有些熱,他把被子拉到岑朝來的腰腹處。兩個人挨在一起,也不覺得冷。
岑朝來感覺到一個尖銳的金屬在自己最致命的地方鈍重的摩擦著。他睜開眼睛,眼神清明的微微垂眸,看到落依山半趴在自己身上,拿著筆在自己的心臟處畫著什麼,尖銳的筆尖壓得肌肉下陷。
火樹人在外面徘徊了幾次,他的動靜極為細小,聽不到腳步聲,落依山不知道,岑朝來卻能感知到。
「進來吧。」岑朝來睡得久了,聲音有些干啞。
落依山抬頭看向他,像一隻乖巧的貓咪蹲在床前軟綿的叫了一聲,「你醒了?」
落依山醒來動了一下的那一刻,岑朝來就已經醒了,只是還是非常的疲倦,不想睜開眼睛。他的手落在落依山順滑光亮的頭髮上,手指指腹碾著粗壯的髮絲。
火樹人推開門進來,看到落依山用尖銳的筆尖對著巫主的心臟,當即冷汗就打濕了衣服。若是落依山有歹心,這支筆瞬間就可以取走巫主的性命。
火樹人看著巫主神色平靜,又見他心臟處亂七八糟的筆跡,似一幅畫,竭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
「巫主,是否用餐。」
岑朝來昏沉的嗯了一聲。
火樹人退出去之前,餘光又瞥了一眼那筆尖戳著的地方,依舊忍不住渾身發寒。
火樹人退出去,落依山就完成了最後一筆,撐著岑朝來的胸腹坐起來欣賞著自己在他心臟處的畫作。
岑朝來也坐了起來,雙手往後撐著,一條腿在被窩中屈起,眼皮只掀起了四分,壯碩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心臟處好似多了一處文身。他掃了落依山鬼鬼祟祟藏日記本的模樣,又配合的重新合上了眼睛。
落依山凍得哆嗦,衝到床上抱住岑朝來取暖。
「好冷。」
岑朝來任由他抱了一會兒,等他身體回暖,從柜子上拿出玉石給他帶上。
落依山下床穿好衣服,洗漱完蹦跳著從浴室出來。岑朝來只著一條長褲朝著浴室走去,半途中被落依山截住去路,被落依山抱住腰踩著自己腳尖在下巴上親了一口。
「阿朝,你頭低下來一點。」落依山想親他的嘴唇,踮起腳尖也只能夠到他的下巴,嘗試著幾次都沒有成功。
岑朝來單手環住他,將他抱起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然後放到一側,自己進了浴室。
落依山哼著小調下樓吃早餐。他想起岑朝來落在唇上的吻,小樣兒,最後還不是被我拿下。
岑朝來對著鏡子,才看清楚心臟處被落依山畫了什麼,一隻虎鯨躍出水面。岑朝來不識虎鯨,但看得出來這是落依山世界中獨有的。他沖完澡,並沒有刻意去清洗那幅畫,但是它的痕跡還是不免的沖刷掉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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