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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年齊鄖選用人才,逐漸選拔能人安插在各司,所以今日他無論裁撤多少老臣,明日就有人能頂上,朝堂亦能正常運轉。

姜悅容曾聽齊鄖談論過他的計劃,如若不是擔心朝堂不穩,以他手中捏著的東西,敢於犯上作亂的這群蛀蟲早該處決。

齊鄖攬著她因為自己昏迷而消瘦不少的肩,看著他人清點大殿,仍舊心有餘悸:「下次不許這樣以身犯險。無論結果如何,比你這樣冒死好。命在都值得。」

天知道他清醒那一刻,得知她帶著假齊鄖上朝的時候,嚇得神魂俱滅,一刻不敢耽誤地與越王匯合,生怕她死在那朝堂上。

姜悅容托著他已經極限再無力支撐的身子,勾唇笑道:「陛下知道,我可不是坐以待斃,無奈等死的人。」

越王叛國,齊鄖裝得震怒,可實際上也並未對越王叛國做出什麼實質性舉措,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她從那時起便知道越王也是齊鄖的棋。

「只不過,沒想明白,李妃娘娘沒了,越王怎麼不怪罪陛下?」

姜悅容招呼蓮可與她把人扶到龍椅前坐下,他坐得歪斜,姜悅容順著就坐到他身邊,好在齊鄖毫無異色,准許的模樣。

雲蕤走到她身後,輕柔地為她解下負重在她脖頸上的護具。

齊鄖緩和了一會兒,才輕緩地說:「李妃當年為護我平安,被五弟身邊的忠將捅傷,太醫盡力醫治,命雖被保下卻也被斷言活不過三五。時至今年,李妃二十又七,離三五還有好些年,每日都有太醫診脈,認真調養理應愈漸有氣才對。實際從你入宮前後,李妃身子卻每況愈下,一日不如一日,直至再難下床。你說是為何?」

她進宮初始,李妃尚能出門走走,今年年初,短短一年,李妃便臥床不起,三位太醫連軸宿在她宮宇下伺候,卻也沒能留住。

姜悅容當下斷定:「是陳王動的手腳?」

齊鄖讚許地看向她。

姜悅容掃視一圈大殿,越王在陳王死後不見蹤影,她回頭詢問的與他對視。

齊鄖道:「李妃與陳王妃自幼相伴,閨中摯友,自然不會相疑。」

姜悅容點點頭。

她曾聽聞,陳王妃對陳王情深義重,愛意深刻,即便陳王花天酒地也不曾惱怒。甚至為了能讓陳王開心,陳王妃私下裡還會為陳王物色姣好女子。對於陳王的請求,陳王妃自然不會有所遲疑。

越王能在前朝混戰中活下,不是蠢笨的人,陳王進京,陳王妃與李妃許久未見,李妃總會邀她進宮敘舊。

李妃死後,他只需稍稍動腦,就能理清,隨著陳王妃進宮的次數越多,李妃的病癒發重。他不難猜到真相。

李妃病重,齊鄖在明知兩人的情意下,一定要越王前往西北,越王最終沒能見上李妃最後一面,以此引起越王的怨憤。

陳王的目的便是以李妃之死,離心感情深厚的兄弟倆,讓越王為他所用。

西北大旱,齊鄖選擇越王時有過猶豫,他深知越王此去,與李妃極有可能陰陽兩隔。

去前,越王提了酒壺來找兄長暢談,最後兩人醉倒,同幼時一樣,兩個不受寵同病相憐的皇子並頭躺在灌木叢後的草地上,仰頭觀察天上還有幾顆星,數不清他們仍要數。

宮人觀天色不早,前來詢問時,越王遞給齊鄖最後一杯酒,「皇兄不必有任何愧疚,臣弟此去心甘情願。她選擇皇兄,臣弟也選擇皇兄。正是因為深知皇兄為人,臣弟為皇兄效勞理所應當。皇兄也可,信任臣弟。」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無條件。

齊鄖與他碰杯,清脆的聲音,涵蓋了他們這些年的不易。

***

陳王帶來的損失不大,最讓人操勞的事便是挑選合適的人填補朝堂的空缺。

齊鄖修養三日,一刻不敢耽誤,馬不停蹄地上朝,近一個禮拜的日子沒進後宮。

然,誰都知曉,皇帝如今獨寵靈妃,沒人再盼望著皇帝臨幸。

姜悅容殫精竭慮這些日子,沒睡過一個好覺,齊鄖不來她正好能好好休息。烏青完全不再的一日,姜悅容終於有精神處理她需要做的事情——

姚順儀所在的福林閣,院中枯葉滿地,曾經生機勃勃的樹因長時間無人照料枯死。

姜悅容穩步走進已經足見衰敗的院子。

姚順儀早早被兩個嬤嬤押解在院子正中,曬了半日的烈陽,此刻烈陽西斜才稍能喘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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