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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聽聞,宮中有一能人,可變化人的容貌,因此能力太過逆天,齊鄖怕其為禍皇庭,將他關進天牢十年。」陳王對這些年掌握的信息可不少,「大好年華被關押十年,出來已是暮年,他倒是大度,還願意給皇兄做事。」

自己所做的一切被一寸寸瓦解,姜悅容完美無瑕的假面終於不能崩住。

看著步步逼近的人,姜悅容只能一點一點往後撤離,終是退無可退抵在龍椅旁。

她緊張的摳著手指。

姜悅容怕自己支撐不住,齊鄖的天下可真就完了。

陳王很是喜歡她驚懼交加的模樣,大發慈悲讓已經揮刀除人的走狗手下留情,「把人帶下來給本王,本

王還有用處。」

正當那些髒手就要碰上自己的手臂,姜悅容已經想好自己要一頭撞死在那柱子上時,熟悉而清冷的聲音躍然耳上——

「五皇弟這麼著急,是想對朕的愛妻,你的嫂嫂去何處?」

姜悅容驚喜地抬眸,熾白的光芒中,真真正正著明黃龍袍的男子站在陳王身後不遠,他身邊跟著已經坐實與陳王一同造反的越王齊釗。

陳王沒有絲毫意外,甚至不願轉身去看身後的情況,越過人群,一步一步走上台階,踢開已經被處死的『齊釗』,踩著滿地濃稠的鮮血,撩開衣袍坐上他夢寐以求的王座。

「皇弟,本王真是沒有看錯你。」陳王像是摩挲什麼寶物,感受座下龍椅的每一處紋路,「從始至終,你都是一隻忠心不二的狗。」

第79章 柒玖江山和美人

彼此之間的成算,他們都心知肚明,無非就是棋差一著,你贏我輸罷了。

陳王懶得多費口舌去問,皇帝如何醒來,如何與齊釗聯手做了這局。

許多事情,他用了太久,久到他自己都疲乏了。

陳王在龍椅四周,摸索半晌,摸到一個物什,拉出來是一封陳舊上灰的黃色捲軸,多年尋找,終於得償所願的感覺。

只要有這捲軸,只要是母妃說的那樣,他就可以翻過這一局。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只看見陳王從桌案下拿出一封不知寫了什麼的聖旨,眼裡滿含期待,卻在看到聖旨內容的下一刻碎裂成沙。

「聽說先帝故去前,留下一封傳位詔書,曾寫的是陳王的名字,後來先帝病重卻未廢黜太子,陳王心急逼宮。今上為維護太子位前往護駕,以救駕之功逼迫先帝改了詔書。」

前朝事也算駭人聽聞,未廢太子而選擇另則皇子登基。再怎麼說,太子並無過錯,僅憑喜歡陳王便要更換太子,於情有理,可對天下人不見得是好事。

聽完工部尚書的話,戶部尚書湊過來,無視那三人之間旋繞的洶湧浪潮,「可我怎麼聽說,先帝病重事出有因,乃身邊親近的人下毒,才致先帝早了幾年離世。」

宮裡人多眼雜,關於前朝事太多版本流傳,誰都不知道那一個版本是真的。

但大臣們唯一知道的,先帝獨愛陳王,即便最終將皇位給了並不鍾愛的今上,也讓今上饒過犯有逼宮大罪的陳王,甚至留下一縱軍隊和最為富饒的疆域為封地供陳王調養生息。

這些年,有先帝聖旨在,陳王也狀似安分守己地呆在封地,讓今上無可指摘且降罪。皇上只得用一些法子,壓制陳王的氣焰,但也很難有成效。

畢竟作為擁護陳王的舊臣,比起嚴抓貪污、買賣官職的皇上,能放任他們做盡於己有利的事的陳王,他們自然會選擇陳王。

腳鐐上的鐵鏈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響起,回頭看去,曾經在皇帝身邊最風光的首領太監,此刻披頭散髮,滿面皺紋地走進來。

齊鄖不知何時已經越過重重包圍,彭澄持刀跟在他身邊,暢通無阻地走到龍椅前。他不急著驅趕黏在龍椅上不願離開的陳王,先走到姜悅容身邊,握了握她已經一片冰涼的手掌,才垂眸看向陳王手中的疑似先帝留下的傳位詔書。

上面一字一句寫的話,足夠讓支撐陳王走到今日的信念千瘡百孔,寸寸碎裂。

「方義,給諸位愛卿讀上一讀父皇留下的聖旨。」

齊鄖定定站在那方,不向任何人解釋這一切的發生,等方義讀完先帝遺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毓妃及其子齊嚴,意圖犯上奪位,伺機竊取朕命。待朕故去,令其母子陪葬皇陵,欽此!」

「從五皇弟同太妃策劃那場宮變,引得外地入侵,皇城危及,父皇便不可能再將皇位給你。」齊鄖認知中的父親,為父為夫已是無為,但在政績上仍然足夠讓他學習,「的確,父皇為你準備了兩份聖旨,卻並非你們母子以為的傳位詔書。父皇咽氣前將兩份聖旨交給朕,都是關於皇弟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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