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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人聞聲而動。

但齊鄖像有什麼感應一樣,睜開眼撐著她的肩微微站直了身,他不可忽視的重量壓彎她的腰,一雙冷眸瞥向兩個想要上前的侍女,她們在難以忽視的威壓下硬生生停了腳步。

姜悅容重重拍向握著她肩膀不離開的手,怒道:「陛下,你壓疼我了!」

他很遲鈍,反應了會兒,才慢吞吞收了手,委屈地道歉:「我的錯,給你揉揉?」

姜悅容可受不了他喝酒後無法控制的手勁,快速把還沒卸完的珠釵和妝容處理好,著一身暖黃色寢衣,上前扶住搖搖晃晃的齊鄖,冷靜吩咐:

「粟筱,你去打盆熱水來;雲蕤,去弄碗醒酒湯過來。」

感受到她的溫度,皇帝明顯安分下來。姜悅容讓他坐他就坐,讓他拖鞋就拖鞋,沒一會兒只剩雪白裡衣。考慮他確實累了,不再折騰他換寢衣。

鋪好床鋪,姜悅容一聲令下,高大的皇帝像個乖學生躺了進去。抬不起眼皮的眼睛固執看向她,對自己的聽話尋求誇獎。

姜悅容拍拍被子,道:「陛下真乖。」

他心滿意足閉眼。

少頃,粟筱端了熱水進來,姜悅容扭干帕子,細細給他擦臉,手也一寸一寸擦拭乾淨,見他睡熟,悄聲問粟筱:「雲蕤還沒回來?」

「回來了,路上耽擱了時間,醒酒湯有些涼,她去熱了。」

「好,今夜你不當值,早些回去,順便看看蓮可回來了沒。」粟筱應是,正要出去,又聽主子叮囑,「讓雲蕤等會進來的時候手腳輕些。」

「是。」

粟筱含笑,主子只是看著那樣冷心冷情,其實溫柔隱在骨子裡。

她出去時見到在門外徘徊的江喆海,貼心問了句:「江公公,可是還有什麼事?」

江喆海靦腆笑笑,不好意思般:「有幾句話想和賢儀主子說,不過怪逾矩的,還是算了。」

粟筱說:「主子好說話,我去幫您問問?」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江喆海哪裡好意思麻煩別人,逕自敲了敲門,得了准許進去,隔著屏風立在那兒。

「江公公,還有什麼事要注意嗎?」姜悅容拿了衣服披上,起身離近點與他說話,忽覺手腕一重,原本已經睡熟的男人睜開迷濛的眸子,掙了掙被他拉住的手,掙不開,只得再度坐到床邊。

這人,怎麼她一動就知道?

江喆海躬身垂頭站在屏風後,不敢直視:「賢儀主子,陛下睡了嗎?」

「睡了。」

「那就好。陛下已經兩三日沒睡了,昨日處理完事務,又來找賢儀,今日還有宮宴,陛下已是累極。等雲蕤姑娘送醒酒湯來,賢儀主子要是叫不醒陛下,就讓他睡吧。」江喆海緩緩說著皇帝這幾日的情況。

江喆海說不出的心疼。

他自小跟在皇上身邊,他雖是奴才,但皇上待他不曾有過苛責。這幾日,陛下沒日沒夜為了國民,還來不及休息又要安慰差點瘋了的妃嬪,隨後是無論如何不能缺席的宮宴。

這些年,陛下對誰都沒有像對靈賢儀這樣,尊之重之愛之。可他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靈賢儀對陛下如何,江喆海完全能察覺出來。

靈賢儀可以不同等的付出,但他希望靈賢儀能知道陛下的心意。

姜悅容偏頭,她沒用心注視過的那張臉眼下烏青濃重,江喆海沒有說謊。

她沒有忘記,昨天她即將瘋魔的狀態,他耐心地用他對自己的了解,一點一點把她拉了回來。

「多謝公公提醒,我知道了,今夜我會照顧好陛下,公公不必擔心。」

江喆海拱手作揖:「勞煩賢儀,奴告退。」

房門關上的聲音傳來,姜悅容斂眸,伸出手指勾勒他的輪廓。

齊鄖今年三十又五,正值壯年,容貌清雋、身形偉岸,醒著的時候總是氣息錚然凜冽,此刻睡著卻沒有一點攻擊性。

手指停在他的唇下,她想,如果、如果他不是皇帝——

手腕處的桎梏鬆緩,她撥開秀窄修長帶有薄繭的手指,準備去自己常睡的窗下矮塌。然而一股大力襲來,她被拉得趔踞,倒在柔軟的被褥上。

閉著眼的男人手腳並用地捆住她,嘴裡嘟囔著:「就這麼不待見朕?還要把朕推給皇后?」

如若不是變化的稱呼和平穩的呼吸聲,說他此時是清醒的質問她剛剛不太願意他宿在這她也信。

明明有那麼多女人,怎麼會這麼幼稚?

姜悅容啞然失笑,她試過了掙扎不出齊鄖的懷抱,人命地讓他圈裹著。

算了,反正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不會強迫她做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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