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指尖拂過她的臉頰,最後落在了她被咬破的唇瓣,狠狠地碾壓下去,疼得裴玉荷直抽氣,剛要讓他輕點,嘴唇方才張開就鑽進了一根惡意的手指。
擦過她的齒間,向里蹂躪。
裴玉荷眼角微微泛著紅,只覺著委屈。
她好不容易把他等回來了,他不好生陪她就罷了,還這樣欺負她。
裴玉荷下了狠勁去咬,恨不得將它直接咬斷。
結果壓著他的人眼皮都不抬一下。
「……」
很好。
裴玉荷氣笑了。
她翻身將人摁了下去,凝結在胸口的氣悶在此刻宣洩。
窗邊的荷花微顫,掉在了窗框間。
被它碾壓過的葉子留下一層水霧。
在荷花徹底碾過時,一陣夜風颳過,將它重新吹了回去。
留下了窗框間的葉子孤零零的留在原地,直到水霧散去,葉子被風吹起,剛要落在荷花花瓣,又被吹來的風捲走。
葉子從窗上掉落,黏在了窗外的泥土上。
隨之墜落的荷花將它徹底地掩蓋。
被捲起的薄土,將花葉埋葬在泥土之下。
只有殘留的水霧,代表著它們曾經存在過。
*
翌日。
裴玉荷精疲力盡地趴在床上,而某個人卻像是沒事人一般給她揉腰。
她有點後悔昨夜的衝動,本來想著折磨他,結果反而是在折磨自己。
而某人甚至還有心情在此刻調笑,「看來那些圖你比我看得更認真。」
裴玉荷白了他一眼,將他趕下床不想理他了,「我困了,要歇息了。」
「歇息了一夜還不夠?」
裴玉荷抄起手邊的枕頭便砸了過去,「我不想再看見你,走開!」
少年看了她一眼,將手中接過的枕頭放在榻上,居然——當真走了?
裴玉荷氣得咬牙。
不過下一刻,門又再次被退開。
涼涼的藥膏剛碰到她腿側,她便忍不住紅著臉往裡縮,嘴裡磕磕巴巴,「不,不用你,我自己來。」
「好啊。」藥膏被他塞了過來。
裴玉荷一時間無從下手。
最後還是由某個罪魁禍首親自上藥,裴玉荷將整個腦袋埋進了被褥里。
就聽見少年輕飄飄的語氣傳來,「暗閣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裴玉荷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以後她掀開被褥,微微睜大了眼,「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周懷硯微微傾身,兩人的距離縮短到鼻尖相抵,親昵地蹭了蹭,「從今日起,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哪裡也不去了。」
「喔。」裴玉荷含糊地應了一聲,但眼睛止不住地往身旁人瞟,被人逮住狠狠親了口。
她捂住嘴,想要後退又被人抓了回來,嚇得她指著藥膏,「塗了藥了,不許亂來!」
「那你是不是也給我一個名分了?」周懷含笑著問她,佯裝委屈,「要不然總有鶯鶯燕燕想要上位。」
被那雙濕漉漉的黑眸看著,裴玉荷心軟得一塌糊塗。
最終滿口答應,「好好好,我的好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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