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需要向前看,向前走,過往的經歷也同樣重要,那時推動前進的動力。
目送秋風離開,裴玉荷便回了寢宮,瞧見了還坐在那椅子上的少年。
身後的撫青跟進來,被她擋了回去,「撫青,你去再備點糕點,我都拿出去完了還有點饞嘴。」
撫青好笑地點點頭,「知道了,奴婢這就去拿。」
將人支開後,裴玉荷進門反手就掩了門。
裡面的人歪著頭看她,「偷偷摸摸又進來了?」
「……」
裴玉荷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了一個很關心的問題,「你之前說給趙神醫寫信,如今可有回信了?」
「急什麼,」周懷硯挑眉,「那傢伙最近可忙得很,等把那些事做完,自然就有時間回信了。」
「那些事?」裴玉荷疑惑,「是暗閣?」
裴玉荷知道暗閣,他並不驚訝,就像他也同樣在這之前就知道她的身份。
畢竟在黎州的那段時間,她可是本事大得很,居然直接把他的銀魚飾給順走了。
不過她似乎到如今都不知道,當初刺殺她的殺手便是他。
不過——
周懷硯垂眸,看向自己這雙沾滿血腥的手。
他也不會讓她知道。
入秋好似眨眼功夫。
天氣越發的冷,雨也少下。
承敏宮的銀桂則越開越盛,清香撲鼻。
候鳥南遷,氣候也極乾燥。
裴玉荷坐在鞦韆上發呆。
禁足到如今已有半個月了,這段時間裡因為帝王的一句話,沒有人敢明目張胆地來找她。
傲玉倒是送了好幾封信,也是對她爹那老頑固的憤怒,隨信也會附上這些日子在外面看到的有趣小玩意兒。
秋風上次傻乎乎地闖進來被皇帝知道後,便又開始發瘋似的給無辜的瑞王下了禁足令。
嚇得秋風再也不來了,只敢讓承敏宮出去的宮女帶東西給她。
有裴興朝給她送的一本書,是專用來打發時間的鬼怪故事,她對此興趣不高,但某個好似不打算離開的少年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王姨親手做的點心,以及王夢回親手編的草玩意兒。
王姨的點心被她吃光了,夢回那丫頭的草編小東西則被她同之前黎州編鋪老闆王珠花給她送的竹編動物一起,掛在了床頭。
只不過那竹編的尚且完好,但夢回送的沒有逃脫某人的魔爪,他剛伸手一碰就散架了。
在裴玉荷的怒視下,他又重新編了個醜醜的怪玩意兒,他還非說是模仿著王珠花的兔子編出來的。
對此,裴玉荷既為小丫頭送的小玩意兒被毀而痛心,又嫌棄極了那醜醜的草兔子,決定等禁足解了後就再去找夢回編一個。
日子便這樣一天天過去了。
外面帝王的臉始終未見好。
她幾次提醒某人,讓他注意分寸。
少年也只是笑眯著眼說:「放心,只是讓他多受兩天罪,待到生辰宴之前他會恢復的。」
這兩天便被他拖了半個月。
每次問,他也只是哼聲。
「若他不每次都把你掛在嘴邊,說些難聽的話,他這臉會好得更快些。」
但周懷硯怎麼也沒想到匈奴人來得那麼快。
左賢王求見,而那時候的皇帝臉還腫著,暫時接見不了,又因左賢王請求,便將裴玉荷的禁足取消,讓她代他先去接見匈奴使臣。
「……」
「……」
聽到消息的裴玉荷兩眼發黑。
而信誓旦旦的周懷硯同樣臉色難看。
他起身就要出去,被裴玉荷一把拽住了,「你幹嘛去?」
少年回頭,黑眸閃爍著不祥,「把他那張尊臉給復原,去面見那該死的左賢王。」
裴玉荷沒想到他的反應居然比她的還大,而少年想要掙脫她的束縛也易如反掌。
不過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了蹤跡。
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畢竟他能夠做到在宮中來去自如,更不需要她擔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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