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嫌事兒大地聳聳肩,「www.loushuwu.cconopolet買酒。
夠了,被偷走部分生命就夠冤大頭的了,她要是能在中國死掉就不會來挪威了,用得著他陪?思憂是蠢貨的代名詞,她單純不願意再當一隻寵物了而已,而他也不過是失去了一隻寵物而已。
過從前的生活……說得輕巧,這的暴風雪有時能催壞整個城市的電力系統,他回到挪威的那天又是一場暴風雪,真正意義上的冬天最後一場雪,而她來的那天下的是虛假的雪,重疊在一起把之間的時光積壓得一乾二淨。對他來說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了,離別。
伊實儘量不回家,能在外面遊手好閒一天是一天,到奧斯陸和曾經的高爾夫球友約了一場酒,聽聞對方的妻子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一個多月了,如果你把食指放在她的手心,她會用力握緊,這是獨屬於嬰兒的擁抱。
伊實用指尖轉著酒杯里的冰塊,笑說:「我知道,軟的不像話吧,她有時還會舔你的指縫。」
「你怎麼知道?」球友問。
「有人給我科普過。」
穆里斯趴在他身上,說什麼要從口欲期的遺憾開始彌補,然後抓著他的五指,用舌頭挑。逗手背上突出來的青筋。她尤其鍾意青筋,總是一路盯著看,像看螞蟻搬家那樣有耐心。他故意捏緊拳頭保持充血狀態,省了一筆逗貓棒的開銷。
奧斯陸無聊,伊實久違地走進夜場,想像從前那樣聽些來路不明的事跡取樂,不料個個沒趣不說,對酒的容忍下限也低到叫人蒙羞的地步。怎麼,喝不起了啊,垃圾貨們。
釣魚吧。伊實主動邀約布魯克到新鮮的海域釣魚,不如說餵魚,他攪了兩公斤的魚餌,魚鉤上的小營小利只能算過癮,真正的芸芸眾生是每隔五分鐘拋一坨魚餌下去,且岸邊沒有網等著它們。
「如果你和我一樣註定要孤獨終老的話,就偽造我的字跡寫遺書,繼承我的所有財產吧。」布魯克說。
伊實掐滅菸頭,盯著海面,嘴裡吐出一團朦朧,說:「現在就給我,臭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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