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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醒來後立刻將事情經過告知前來照顧她的錦繡姑姑,她的姑母隨即命人搜尋這小宮女下落。

然而那小宮女不知去向,遍尋不見。

直至今日尋見一具屍體……昨日人已出事,意味著背後謀害她的人一開始便打的這個算盤。

「好端端的為何要謀害於我?」王溪月心中惴惴,甚為不解,「我被姑母接進宮已有七年時間,從不曾發生過這種事情。近來我亦不曾得罪於誰,何苦惹來這災禍,還……」牽累小宮人性命。

「雖不知背後之人為何做出這等事,但昨日失手,這陣子大約不會再有動作,且未必沒有別的線索。」蕭照看王溪月一眼,「走吧,去鳳鸞宮。」

「姑母那邊……」

王溪月一愣,見蕭照逕自往書房外去,也連忙收斂思緒,快步跟上。

而當蕭照和王溪月到得鳳鸞宮時,永寧公主蕭嬋也在。

兩人邁步入得鳳鸞宮正殿,便見王皇后面色不豫,蕭嬋則低著頭立在一旁,顯見有什麼事。

「兒臣見過母后,給母后請安。」

「見過姑母,給姑母請安,見過阿嬋姐姐。」

蕭照與王皇后見過禮,王溪月也同王皇后和蕭嬋見禮。

被免禮後,她看一看自己姑母再看一看蕭嬋,遲疑問:「姑母和阿嬋姐姐怎麼瞧著不大高興?」

王皇后聽言,埋怨瞥向蕭嬋,又收回視線望向蕭照和王溪月,輕嘆一氣:「太子,阿月,你們來得正好。那小宮女的事情你們已經知曉,永寧方才來見我,便向我請罪,說是自己沒有管教好宮人,以致於鬧出那麼一檔子事情。」

「阿月,我自然心疼你。」

「但我焉能分辨不清究竟是誰的過錯?難道我還能因此遷怒阿嬋不成?她就是成心氣我!」

原是因為這個姑母才這般不快。

王溪月聽得訝然:「阿嬋姐姐……」心下亦如自己姑母般倍感無奈。

怎麼會是阿嬋姐姐的錯呢?

要怪,自然也應當怪那背後作亂生事、不安好心之人。

「姑母,我明白了。」

王溪月幾步上前,輕扯蕭嬋衣袖,氣鼓鼓道,「想來是阿嬋姐姐眼中我乃小肚雞腸又喜遷怒無辜之人,才眼巴巴來姑母跟前請罪。」

不同於王溪月的可愛俏麗,蕭嬋生得一張鵝蛋臉,細細的眉,眼角眉梢自有一股沉靜氣質。

只她這會兒皺著眉,便顯出幾分糾結來:「到底是明心殿的宮人,又時不時在我跟前伺候,若我能早些發現那小宮女有問題,也不至於叫你無端受這樣的罪。」

「阿嬋姐姐,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溪月捏一捏她的手掌,「且那小宮女未必不是一時受人威脅呀。」

「依我之見……」已然從小宮女之死的震驚中恢復冷靜,王溪月思索中慢慢道,「說不得那背後之人乃臨時起意,而非蓄謀已久。因知曉我們關係親密故而籠絡了那小宮女,正是為了引我上鉤。」

「姑母,太子表哥,我的這番分析可在理?」

說罷她再扯一扯蕭嬋衣袖,笑道,「這次我當真遭好一番罪,阿嬋姐姐心疼我,何不將那匹纏枝牡丹提花的料子送我裁新衣?」

「知永寧對你好,你便慣會訛她。」王皇后笑罵王溪月一句,又斂笑說,「你們兩個親如姐妹,闔宮上下無人不知,若非因為這個,那背後之人不會用出這般計策,你也不至於輕易中計,這是專門衝著你來的,可謂用心險惡。」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王溪月道,「往後我自當更小心。」

她扭頭去看蕭嬋,「只無論如何,沒有因為此事遷怒阿嬋姐姐的道理。」

蕭嬋也回望王溪月,對視半晌,她似不再糾結這件事,心緒稍微放鬆下來,笑一笑說:「那匹料子的確適合阿月,回頭我便命宮人送去春禧殿。」

「果然是阿嬋姐姐好。」王溪月也笑,樂呵呵親昵挽住蕭嬋的胳膊。

餘光無意瞥見一言不發、悠閒安坐的蕭照,王溪月終於記起正事,主動問王皇后:「姑母,那小宮女尋見以後,可曾在她身上發現什麼線索?」

王皇后示意王溪月和蕭嬋坐下說話。

沉默幾息,她眉眼染上兩分凝重,徐徐開口。

「那小宮女已死,旁的宮人口中也未盤問出什麼來。唯一抓出來個與她是同鄉的小太監,且從那小太監的住處搜出一包金銀,說是那小宮女生前託付於他,讓他日後轉交給她家人。」

王皇后讓大宮女錦繡將東西拿進來。

幾塊金餅子加上一些銀錠子,是宮裡的東西,但談不上有什麼特別之處。

王溪月和蕭嬋兩個小娘子之間的事情蕭照無意插手,因此沒有開口。這會兒也不過隨便撿了塊金餅子拿在手裡瞧一瞧,待他將東西放回去後,收回手來,反嗅見一絲若有似無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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