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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在寺廟附近,來來往往那麼多的人——她和謝隨都做了什麼啊!

「這件事,我會找機會和父皇說的。」

等馮妙瑜恍惚著走到了法雲寺山門外,翠珠仍然不見蹤影,而蒼宴早已經站在馬車旁,都等待到不耐煩了。

「你那個侍女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惡狠狠地啃了一大口蘋果,目光掃過馮妙瑜,見她唇角還留著淺淺的血跡,微亂的頭髮和衣裳,蒼宴愣了一下。

「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他又啃了一口蘋果,罕見沒說些陰陽怪氣的話,語氣很認真,「在這種地方亂來,會遭天打雷劈的。」

習武之人聲音洪亮如鍾,蒼宴自然也不例外。登時,有五六道詫異的目光朝馮妙瑜投來。

馮妙瑜一路上走的匆匆忙忙,哪有時間檢查自己的衣著模樣,她瞪了眼蒼宴,低聲道:「你閉嘴。」

蒼宴又從袖子裡摸出一個桃啃起來,馮妙瑜有些疑惑,就問道:「你從哪買的桃?」

他身上哪裡來的銀錢。

「拿的啊,那些屋子裡的長桌上放著好多,也沒其他人拿,我就拿了點。」蒼宴說著,又從袖子裡摸出幾個李子,炫耀似的晃了兩下,「你是不是也想吃?要吃自己去拿,我可不會分給你。」

「那是供奉給神明的供果……我看,最該被天打雷劈的人是你。」

馮妙瑜搖搖頭,長嘆一口氣,跳上了馬車。

——

法雲寺內,謝隨靜靜看著那道淡青色的身影走遠了。

「您可是謝隨大人?」

一個有著濃密絡腮鬍的大漢走過來問道,他穿著一身破爛不堪的粗布麻衣,雜亂的鬚髮下,一雙淡金的眼睛格外警惕。

謝隨點了點頭。

絡腮鬍大漢撫胸躬身致意,下一秒,冰涼的匕首已輕輕抵在謝隨腰後,「那就請跟我走一趟吧,我們大人已經等您多時了。」

那個絡腮鬍大漢的雅言裡帶著濃重的蠻語口音。

——

午後時又下起了雨。不再是細密纏綿的春雨,暴雨毫無徵兆的傾盆而下,似乎在宣告著春日的終結。

謝隨由那絡腮鬍子大漢領著,七拐八繞的進了盛京郊外一間冶

金作坊。燒的通紅的熔爐,叮叮噹噹地捶打聲不絕於耳,大漢熟練的在陰影中穿行,兩人穿過了狹長的作業區。

「請吧。」那大漢在一隱蔽的小門口處停下了腳步,回頭,衝著謝隨做了個請的手勢。

雖然從外面看只是間破破爛爛的小作坊,山匪見了都會繞道走的那種,但裡面確是別有洞天。

屋裡瀰漫著奶酒的香氣,猩紅的長絨繡花地毯,正中間擺著一張長桌,一個面容蒼老的蠻族老人坐於桌後,老人身後坐是幾個垂著頭的侍從,還有個蒙面的年輕姑娘坐在房間的一角,雕塑一般,正在輕輕撥弦,彈奏著一把造型奇特的琴。

那絡腮鬍大漢半跪在地上行了禮,恭恭敬敬開口道:「大人,梁國安王的使者已經抓過來了。」

安王就是原太子馮重曜如今的封號。

謝隨很快打量了一圈,見那絡腮鬍大漢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落在一個垂著頭的小個子侍從身上,於是他淡淡笑了笑,卻只是站在原地。

「謝大人,還不快向我們大人行禮。」

那絡腮鬍大漢皺著眉回頭提醒道,屋內十幾雙眼睛刀劍一樣刺在謝隨身上,謝隨還是沒有動,良久,首位上的老者也緩緩抬起眼皮,威嚴道:「使者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那絡腮鬍大漢飛快地翻譯老者的話,屋裡有幾個脾氣急躁的侍從已經開始拔刀了,那刀身形如彎月,雪亮的刀鋒映著火光,像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謝隨臉上表情卻很平靜,就好像被十幾柄刀指著的人不是他一樣。他盯著那個小個子,淡淡道:「在我們中原有種說法叫做『將心比心,以心換心』,如果貴部真想和我們談判,那請讓真正能做決定的人來。蠻族十三部中,你們巫陽部早已衰弱不堪,對區區一個巫陽的傀儡,我沒什麼好說的。」

那絡腮鬍大漢臉色微微發白,這次出使大梁的人員里能聽懂雅言的加上他只有三人,但是這個時候聽不聽得懂謝隨說了什麼根本不重要,只看他的眼神和他的語氣,用一根腳指頭都能猜到他沒說什麼好話。

老者左手邊一個侍從冷冷道:「大人,此子狂妄如斯,竟敢如此侮辱我等,我看今天也沒什麼好談的了,不如讓我去砍了他的腦袋,用鮮血洗刷這份恥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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