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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是助興的利器,也是引燃體溫的導線。

風很涼,吻很深,呼吸也要被掠奪。蔣浮淮把她抱得好緊,心中澎湃壓不下去,「怎麼辦啊,你也太迷人了。」

怎麼辦,他也太會給情緒價值了。

周麥琦收攏手臂,更用力地回抱住他,半張臉埋在男生的肩膀里,感受冷風和安心的味道。

達摩克利斯劍還沒從她頭頂落下,不到必要的時候,周麥琦想,這場男女朋友的扮家家酒,還是多和他玩一會兒好了。

然後她拿那個問題反問了蔣浮淮:「那你的生活呢,除了女朋友還有什麼?」

他想都沒想,側臉摩擦她的耳畔,說了三個字:「那完了。」

或許是程度不夠深,心意不夠到位,蔣浮淮在她耳邊補充:「天塌了。」

天是真的塌了,或遠或近的雲和樹梢都變成蔣浮淮的表情。周麥琦回過神,視野里輕盈晃動的光線全都撲滅了,下壓的天空一直到觸碰上她的鼻尖。

好像過山車俯衝時屏息的感覺,她閉上眼睛,想等這股緩衝的勁過後,再享受拍拍胸口的僥倖。

周麥琦在心裡默數了五個數,蔣浮淮沒有動作。

等她睜眼,他懸而未決的吻忽然落了下來。

人對熟悉的認知是有依賴的。

接吻的方式,口腔的溫度,他的手掌喜歡捧住她的臉頰。

眼睛一閉,驚覺時間停滯了似的,周麥琦不得不承認,她喜歡這種感覺,就像喜歡草莓一樣。

蔣浮淮只需要輕輕的試探,她就會打開全身的鎖。

他咬她下唇,她閉上的眼睛又睜開,睫毛刮過他的臉。沉迷接吻時,眼裡帶著些名為情慾的東西,成年人從來不掩飾。

久旱逢甘霖,嘗到雨滴就想跳進海洋里。

她打算說服自己毫無負擔地接受這個吻。

但是,那個深長的吻還是由周麥琦打斷。她有話要說地推開他,臉頰都沒褪下顏色,先煞有介事地叫了聲蔣浮淮的名字:「蔣浮淮!」

蔣浮淮以為要挨打,大義凜然地把眼睛一閉,送上去自己的半張側臉。

觸感很清晰,力度卻不如想像中那樣含著盛怒。

「睜眼。」周麥琦拍拍他。

他照做,於是睜開眼後,看見她有些戲謔的表情。「你這麼費心費力,是不是——」

蔣浮淮配合她笑著說:「是不是什麼?」

「是不是想把我這個白月光拍成蚊子血,你故意的吧,你想報復我。」

「我——」

周麥琦直截了當:「你在這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是想誘騙誰呢,要真想睡,就跟我開個房去,你敢不敢?」

蔣浮淮愣愣眨了眨眼睛,張張嘴,只發出一個單音節:「啊?」

第16章

◎死性不改◎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周麥琦覺得蔣浮淮不是例外。

邀請他參與一場狂歡,脫口而出往往比深思熟慮過後要輕鬆很多。

看著彼此停頓的幾秒間,周麥琦沒有後悔,反倒是蔣浮淮拒絕了。

他問:「我們算和好了嗎?」

她搖搖頭,「不算。」

「那你為什麼和我提這個?」

她也特別直白,「你乾淨。」

蔣浮淮聽笑了,「就因為我乾淨?」

「你還省事。」

「你不怕我纏著你要你負責?」

周麥琦鄭重其事地看著他,「出來玩講負不負責這種話是有點掃興了。」

蔣浮淮卻板起臉來,「周麥琦你不要在外面裝熟女。」

見他沒有想法,也不會改口,周麥琦自顧自起身重新理了理頭髮,特別理所當然地陳述事實:「都快三十了還說這種話。」

「男人三十也是一枝花。」蔣浮淮強調。

「什麼花?高嶺之花?高高在上不讓人采的花?」

說起話來總是暗含火藥味,摻點諷刺,加點挖苦,生生把反問變了味。

蔣浮淮也冤,也納悶。他一個家裡的米蟲,徒有「少爺」和「富二代」的虛名,幾乎沒有多少可流動的現金,吃家裡的用家裡的,怎麼周麥琦天天說他端著,說他高高在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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