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鑫:「你們會被一併移送到基地,暫時單獨看押,直到審訊結束,上級會安排你們。」
林北柔感覺到肩上一團毛茸茸的,居然還漂浮起來,拱到她脖子背後。
林北柔若無其事,根本沒提,荀少校也很有默契地沒提。
林北柔剛才就發現了,這隻灰兔會隱形。
其他人根本看不見它。
就在新垣鑫他們戰隊出現的第一時間,灰兔就隱匿了身形,除了林北柔,沒人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林北柔隱隱對它是什麼有了猜想。
新垣鑫把林北柔他們帶上了一輛車,這次他們沒有乘坐飛行器,而是乘坐陸地交通工具前往基地。
黃金立方體被帶上了另外一輛車專門運送。
這次的車來了三輛,前後行駛在荒無人煙的路上,林北柔他們坐的是最後那輛。
林北柔自從上了車,全程都被蒙住了眼睛,只有在讓她去上廁所時,會讓她暫時解開眼罩。
感覺十分漫長,初步判斷,起碼過了兩天一夜了。
地形在發生變化,從草地逐漸到戈壁灘。
車隊停下修整,林北柔被帶去小解。
「新垣少校,請問這裡都沒有女兵嗎!憑什麼我上廁所你還要跟著!」
林北柔不高興地嘟囔說,露天廁所外面,新垣鑫離她十五米開外,背對著她,親自守著。
林北柔不知道她的危險級別是最高的,甚至還在荀照乘之上。
因為內部已經認定了她是四號。
新垣鑫:「這是規定,少說話,不然把你嘴也封上。」
林北柔:「有你在我根本噓噓不出來,還不如讓荀少校守我。」
新垣少校額角蹦出個井字:「不要玩花樣,趕緊解決,我們還要趕路。」
他們乘坐的車是作戰車,後車廂很大,跟個小倉庫似的,座位貼牆壁設立,可以面對面看到對方。
林北柔坐在荀少校和新垣鑫之間,前後左右都是覆面軍士。
林北柔穿一件臨時用床單綁起來的連衣裙,眼睛上還蒙著眼罩,相當格格不入。
林北柔被摘下眼罩時,偶爾會看到有些軍士偶爾好奇地瞥她一眼,大多數時候都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晚上氣溫很低,林北柔沒有穿鞋子,一穿鞋子她皮膚就會再度泛紅,她特別困,又不能躺下來,不知不覺腦袋一歪,就靠在荀照乘肩膀上睡著了。
灰兔從她的膝蓋上跳到她腳面上趴著,給她取暖,每次她出去上廁所,它都寸步不離,腳上很快暖和起來,林北柔睡得越發熟。
新垣鑫轉過來,嚴肅地看了荀照乘一眼。
荀照乘沒搭理他。
中途經過一處靈脈磁場異常的地方,車子導航忽然出了問題,他們停下來調試,其他人在周圍警戒,林北柔下了車,無所事事地坐在一把行軍摺疊凳上,那是旁邊暫時看守她的軍士幫她放好的,林北柔挺有禮貌地說了謝謝。
不過當林北柔嘗試跟那個軍士聊天套話,對方卻目不斜視,端著武器直視前方,一言不發,好像把她當空氣一樣。
林北柔:好吧,也不是沒猜到。
她剛抬手扯了扯眼罩,軍士就很嚴肅地警告:「不能摘眼罩。」
林北柔舉起手:「我就是調整一下。」
另一邊。
新垣鑫走到荀照乘旁邊:「你和那個林北柔,是什麼關係?」
荀照乘在對不是林北柔的其他人時,沒有多餘耐心,講話就很不客氣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新垣鑫:「四號,這個稱號意味著什麼你清楚,魏瑕一開始特意先找到了林北柔,他和那個林北柔關係匪淺,他們說四號具有迷惑人心的力量,不能和她對視太久,你該不會被迷惑了?」
荀照乘看著他,嘴角有嘲諷之意:「我又不是你,上面說什麼你都信。」
新垣鑫左勾拳過來了,被荀照乘淡定閃過,兩人交手三下,誰也沒攻擊到誰。
新垣鑫和荀照乘一起出過任務,算是隊友和同事,關係不算太好也不算壞。
他不以為然地提醒:「你說一號失蹤了,最後一個看到他的人難道不是你?這次你回去,上面肯定會問你。」
荀照乘:「你已經單獨先盤問了我五遍,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是你記性有問題,不然退役養老吧。」
新垣鑫真想給他一腳。
新垣鑫眯起眼睛盯著荀照乘,卻從那雙眼睛裡找不到一絲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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