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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閬嶼被她看得發毛,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總之,這幾天如果阿姨那邊要去殯儀館之類的,我們也得陪著才行,之後你就待在家別亂跑了,最近不太平,不是開玩笑。」

兩天後。

周閬嶼和林北柔一起去了許教授和他女兒的葬禮。

他們跟在林子倩和大姨後面,當一個低調的背景板。

林北柔有點緊張,害怕林子倩和逝者這一層關係,被有心人士弄出尷尬情況。

周閬嶼搖搖頭:「不會,他們那個圈子都是非常體面的人,再說還有我,你放心。」

林北柔低聲說:「你不知道老爹去世時葬禮上那些亂七八糟吧……」

周閬嶼蹙眉問:「是什麼,告訴我。」

林北柔跟他說了一遍。

周閬嶼聽完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伸手攬住了林北柔肩膀,將她拉入自己懷裡,安靜地抱了她好一會。

林北柔手垂放在身體兩邊,任憑周閬嶼安撫她的情緒。

周閬嶼低聲說:「對不起,那個時候不在你和媽媽身邊。」

林北柔閉上眼睛,眨掉眼睛的水汽。

周閬嶼整理了下她的鬢髮:「我向你保證,今天不可能有任何人為難我們。」

林北柔發現,周閬嶼是對的。

到場的人太多了,除了許教授的親姐姐單獨接待了他們,寒暄了一會兒,把他們帶去休息,其他人根本沒空注意到他們。

花圈和祭幛上白底黑字很醒目,「沉痛悼念許谷曇先生,XXX敬輓」「沉痛悼念陶行篤女士,XX泣挽」。

各種悼念,各種拜挽。

他們真的不在了,之前才在飯局上見過,燈光下鮮活地說話,呼吸,笑著,今天再見,就已經無聲無息地躺在了棺槨中。

林北柔看了不遠處林子倩和她大姨一眼,忽然感覺到遙遠的恐懼。

她握緊了周閬嶼的手,周閬嶼回握住她的。

「別怕。」周閬嶼的聲音很溫暖。

輪到告別儀式,只有親人才能瞻仰遺容,之後棺槨就要蓋上特製的綢布。

許教授的前妻早在十多年前就另有家庭,還另外生了子女,她是為了大女兒趕回來的,哭到不能自已,連遺容也不敢看一眼,最後腿軟得走不了,是被現任丈夫,一個高大的外國人攙扶著蹣跚走開的,兩個混血孩子很懂事地跟在旁邊。

林子倩紅著眼,扶著大姨,最後對許教授道了一聲別,和其他人一樣,獻上了一支白菊,同樣也放了一支在許教授女兒棺槨前。

林北柔和周閬嶼跟在後面,也一一照做。

林子倩經常去教堂,告別完之後就默默去了一旁,為逝者祈禱,還拉著大姨一起祈禱。

林北柔密切關注著林子倩,能看出老媽是很傷心,但也沒傷心到真失去什麼生死摯愛一樣,林北柔稍微放心了一點。

周閬嶼站在林北柔旁邊,他一直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注意著到場眾人里有沒有什麼可疑人士。

他也會盯著那些和林北柔互動的人,防止任何不安全因素。

周閬嶼不經意地轉動目光,掃過人群,然後和一雙眼睛對上了視線。

莫衡。

那雙眼睛疏離,冷漠,帶著不帶感情的觀察,正正落在林北柔身上。

周閬嶼頓了半秒,深深皺起眉,跨前半步擋住了對方的視線。

莫衡的視線就移到了他臉上。

周閬嶼目前為止,最不喜歡的人是魏瑕。

但最讓他感到不舒服的,就是這個莫衡。

莫衡也在組織上做事,周閬嶼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跡。

在一次行動中,他被嚴重污染了。

這種污染對於修行者來說是致殘的。

不是肢體殘疾,而是直接斬滅了他們最渴望最珍重的天賦。

很多人背地裡議論,說這是一場派系之爭,是針對莫衡的陰謀。

懷疑對象,自然是其他靈脈共鳴者候選人,還有他們背後的勢力。

周閬嶼自己也被懷疑過,為此,耿江渡還專門在述職時鄭重澄清了一番。

耿江渡私下告訴周閬嶼:「聽說莫衡那邊,最懷疑的是魏瑕。」

許家的親戚也都是很有教養和體面的人家,到場的還有很多他的朋友、學生,還有幾個白髮皚皚的老人,以及陪伴他們來的子女,從其他人對他們的恭敬程度來看,應該是退休幹部。

莫衡負責接待他們,所有人都對莫衡表示了遺憾和痛惜。

周閬嶼之前遠遠看著莫衡在人群中應酬,他穿著全黑色的西服套裝,戴著黑色袖章,胸口別著白花。

林北柔閉著眼睛祈禱完畢。

她剛剛替逝者禱告了,請宇宙和造化主導引逝者,讓他們前往安樂之地,還替親人祈禱平安健康,最後頓了頓,認真祈禱世界和平。

……祈禱司空晏獲得真正的內心寧靜,放下執著,前往他該去的天外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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