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瑕面對林北柔驚惶失措悲憤填膺的目光,一點愧疚也沒有,但也沒有幸災樂禍,就像接納一件生活日常小事一樣,輕輕點了點頭:「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沒關係,我會幫你紓解的。」
林北柔:……
林北柔一字一頓:「我、不、要!」
這三個字已然花光了她的力氣,然而下一秒,一隻手落在了她的尾椎,輕輕掃了下那邊的腧穴,一股電流從尾椎竄起,直抵大腦,延伸到四肢百骸,林北柔就像被拿捏住了糰子尾巴的兔子一樣,僵在原地,感官洪流爆發,像雞蛋蛋清從頭頂澆下,完全控制不住輕輕顫抖了起來。
魏瑕平淡地捏著林北柔的幻肢尾巴,不斷給順毛安撫,林北柔終於忍不住帶上了哭腔:「等等!停……別捏了,好難受……」
魏瑕把林北柔抱了起來,讓她屈起膝蓋團在自己懷裡,體型差讓他做到這一點毫不費力。
「我沒有在捏,那是你的幻覺,」魏瑕低頭望著林北柔,聲音像清風掠過她耳垂,「我在揉你的腧穴。」
林北柔已經分不清了,魏瑕的話從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魏瑕繼續望著林北柔,近距離把她粉桃花一樣的反應盡收眼底,繼續捏尾巴,林北柔儘管嘴上說不要,實際上卻是大大被緩解了那種洶湧如汛期的感覺,理智潰不成軍,本能成為主導,身體癱軟在了魏瑕懷抱中,迷迷糊糊,很快真成了只知道追逐感官快樂,魏瑕不緊不慢地伺候著她。
同一時間,周閬嶼在去林北柔住處的路上,給林北柔發了一條消息。
「我過來找你了,你現在方便嗎?」
第35章 歡愉之後是最危險最容易出事的
情汛期的兇猛,不是光憑意志力可以緩解的。
林北柔被魏瑕安撫了一遍又一遍,身體軟得沒有力氣,意識浮浮沉沉。
她忽然意識到了,這樣下去,每個月的情汛期來了,她都只能被魏瑕……被司空晏安撫。
身體離不開司空晏,人自然也就離不開了。
這就是司空晏的目的?
林北柔知道為什麼司空晏一定要以半身龍靈,並且說什麼要讓她當爐鼎,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激發出這個陰間祖宗想要的情汛期。
如果是雙修的模式,林北柔不會被激發。
當爐鼎是假,讓她的身體習慣他的存在,以至於根本離不開,才是他真正的企圖。
林北柔不知道時間流逝,實在太累了,趴在魏瑕身上就睡著了。
魏瑕一臉淡然,唯有眼角是紅的,鎖骨也泛著情潮的余紅,形成強烈的反差,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過林北柔亂亂的長髮,手指划過她的肩背,帶來催眠的效果。
大概是要了太久,深不可填的欲壑得到了暫時的滿足,魏瑕很快也閉眼睡去。
「……林北柔。」
「……林北柔?」
「林北柔?」
林北柔忽然聽到很多聲音在叫她,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乍一聽都很耳熟,再仔細聽有種非人感,好像某種存在模仿人的聲音。
又幻聽了?
林北柔皺著眉閉了閉眼,過去的陰影重襲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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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公里外,謝輕眠坐在一間靜室,輕輕搖著手上的一座看上去沉甸甸的純金鈴鐺,鈴鐺如倒掛金鐘
鈴鐺旁邊,放著一張紙,紙上用硃砂寫著林北柔的生辰八字,還有一根林北柔的頭髮絲,那是她和林北柔戰鬥時,趁林北柔不注意,用紙人術法從林北柔身上取得的。
周圍有一些燃燒的草,符紙,器件,擺成一個法陣,鈴鐺就在陣眼的位置。
只要讓林北柔離開魏瑕,他們向光山就有把魏瑕爭取過來的機會。
魏瑕是無瑕體,註定要回歸屬於他的地方。
這個世界需要的是淨化,不是什麼亂七八糟,因為運氣覺醒了天賦又沒有格局和心態去承擔責任的人。
靜室外,一個已剃度的弟子守在庭院,旁邊同伴悄悄說:「師兄,謝師姐說要借法寶,是要用來幹什麼?這個法寶,不是輕易不能借的嗎。」
他師兄輕輕搖了搖頭:「謝師姐有權限借,我們沒有權限過問。」
同伴皺眉說:「魘鈴能隔空讓人夢魘,激發嗔恨之心,一不小心就能走火入魔,要是有一起修行的對象,還會污染對方的靈力,使用一次魘鈴,對自身反噬也很嚴重,謝師姐是要對付誰啊?」
林北柔聽到了一陣金屬聲,像金屬筷子碰撞碗筷,像金屬勺子攪動瓷碗,是她最討厭聽見的聲音之一。
和其他很多恐音症患者一樣,林北柔對這種和餐具有關的金屬聲有沒來由的嚴重應激。
夢中的林北柔捂住耳朵,不停向前奔逃,卻阻止不了聲音越來越響。
最終,她蹲在地上,用力閉上眼睛,崩潰地發出尖叫。
鈴鐺發出一聲震盪,謝輕眠手腕一顫,胸**開尖銳疼痛,猛然吐出一口血,暈倒過去,打翻了鈴鐺,門外兩個守衛的弟子聽到動靜,沖了進來,看到靜室內場景,遽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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