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柔惱羞成怒到了極點,回頭直接看也不看就咬了祖宗一口,咬在鎖骨上,硌了牙,留下兩枚紅印。
司空晏眼睫毛黑而長,幽邃地瞥下來,說出的話卻讓林北柔恨不得拿被子埋臉,聲音特別柔和:「不讓你動,是為了你好,你那邊都腫了,你就在床上休息,待會我給你擦洗,上藥。」
林北柔不信邪,僵硬著試著動了動,果然下面傳來強烈的酸軟發脹,林北柔頓時不敢動了,結結巴巴氣得臉通紅:「那你,你還……還放裡面……」
結果剛開口,林北柔臉更紅了,是氣的,她嗓子居然比司空晏還啞,是昨天喊啞的。
司空晏一點不覺得這有什麼,十分淡定地說:「嗯,忍不住。不舒服嗎,我幫你看看。」
說完就掀開了被單,林北柔小聲叫了一聲,面紅耳赤地被司空晏按住了,坦然相見那麼多次,司空晏熟練地按住她的腰,林北柔很怕癢,惱火又想笑,只能任由司空晏擺布,接下去真的按他說的那樣,擦洗,上藥,每個步驟都緩緩地來,司空晏親手來。
軟化的藥膏用完了一大罐,林北柔不知道司空晏什麼時候準備了這些東西,無力吐槽,一聲不吭任憑司空晏握住她膝蓋仔細操作,擺爛地躺著不動,睫毛的顫動卻泄露了感官正在承受什麼,寸寸難捱,絲絲入扣。
等全部結束,林北柔手臂遮著眼睛,細細喘著,胸口起伏,好像從水裡撈上去一樣,打死不肯放下手睜開眼睛,頗有些自暴自棄,司空晏坐在她身旁,幫她蓋好被單,掖了掖被角,才慢慢用濕巾一根一根擦乾淨手指:「好了,你還想睡的話,繼續睡。」
林北柔裝死,當聽不見。
以前司空晏不是沒給她做過事後清理,感覺和這次都不一樣。
這一次,是司空晏真真正正地在現世,在隱私性極強的現代公寓臥室中,和她實打實地做到了現在,每個細節都真實鮮明到讓人眩暈,就像一個過於真實的夢境。
就好像你玩遊戲時最喜歡的那個紙片人角色活了過來,穿破了次元壁,變成了現實真人,定位並找到了你,要你對他負責一樣。
林北柔也不想搭理司空晏。
昨天晚上這祖宗下手挺重的,疼的感覺溢出了邊緣,要不是爽的感覺屢次覆蓋過去,林北柔真的會想死。
再爽,也掩蓋不了昨天不是雙修,是爐鼎和採納者的做法。
林北柔從指縫中看見司空晏,他剛好下了床幾步走過去,拉開了窗簾,然後走回來,開始一件一件穿衣服。
肩膀,脊背,雙臂,再繼續向下,真就像天光玉造一樣,線條起伏如雕塑,司空晏體型高大,籠罩林北柔時,能完全將她罩住,讓她完全蜷縮在他懷裡,他每塊肌肉都是日常使用和經久訓練出來的,經過風吹日曬,隨著動作而拉伸舒展,如同會動的速寫,很難想像這是真人。
當看到司空晏背上交錯縱橫的淺淺血痕,林北柔愣了一下,旋即臉上滾燙,這是她無意識太疼了抓劃出來的。
司空晏一點不在意,找了件乾淨的T恤和居家褲換上了,還把乾淨的換洗衣物疊放在床尾的沙發凳上,方便林北柔拿取,並且定定地看了林北柔幾眼。
司空晏:「你現在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祖宗現在態度好得滲人。
林北柔突然想起一件大事,臉煞白,顧不得尷尬羞恥:「等等,昨天,你你沒戴……」
她感覺全身都冰冰涼涼的,對司空晏的憤怒更深一層。
司空晏的話卻打破了她的情緒:「我不需要那個,你的身體屬於我,我不會允許你想的那件事發生。」
他說這句話時,淡淡的很輕柔,卻似乎隱約有一層別的含義,似謔非謔。
林北柔想起來了,曾經司空晏突發奇想,先在她身體裡,後在自己身體裡種魔種,試圖搞一個他們兩個的結合物出來,那是當時司空晏把她當道侶,現在她的定位是爐鼎,司空晏自然不會想那些。
心頭湧上古怪複雜的情緒,被強行揮散。
林北柔猛然鬆了一大口氣,反正只要不會懷孕就好,其他的無所謂。
司空晏看著林北柔驟然放鬆的樣子,眼眸幽深了幾分,表情陰陰柔柔,鬱郁涼涼。
林北柔太困了,不到幾分鐘又睡著了,蜷縮著睡得像個孩子。
睡著前,林北柔迷迷糊糊地想,這樣不行,她必須想個辦法,起碼不能讓成年版祖宗出來一直蹦躂……
司空晏去了衛浴間,鏡子裡他的身影,逐漸幻變成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只不過對方是黑色短髮,表情更簡單,沒有他的陰柔感,像一杯涼白開一樣平淡。
司空晏語意森然:「你出來做什麼?這裡不需要你。」
魏瑕:「你給我看了那些記憶,你做的事,我全程也能感知,是以『我』的視角感知,本來也沒什麼區別。」
司空晏笑了一聲:「怎麼,你捨不得?」
魏瑕:「林北柔是我的,她對我另有作用。」
司空晏:「她背叛了我,欺騙了我,那就要做好承受一切因果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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