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筆筆帳,我都要用你的身體討回來。」
「有些事道侶不用做,爐鼎是一定要做的,不需要我幫你回憶吧。」
司空晏目光煙一樣垂落下來,釘在林北柔臉上,她的嘴唇充血,上面還有明顯的牙齒尖咬過的痕跡,連人中和唇角也有咬痕,可見司空晏剛剛親得有多重多狠,一點力道沒有收,眼睛也濕漉漉左右亂瞧不敢看他,看上去就像被風吹雨打欺負狠了的小動物,毛都蔫了。
他每親一下,都會看見林北柔情不自禁閉一下眼,就好像喝醉了一樣,接吻時的小反應和小習慣一點都沒有變,像熟透的果子,甜到糜爛。
司空晏知道,林北柔重皮相,她很喜歡他的臉,喜歡得色授魂與,卻並不妨礙她會離開,在三百多年陪伴後,司空晏是被放棄,被舍離的那個。
現在她躺在他的懷裡,任由欺負,這張嘴一開口就對他說喜歡,她怎麼敢的,如此若無其事,一筆勾銷,都說修道者無情,倒是一直沒發現,她比他更有得道天賦。
司空晏的胸口正在緩慢結成冰。
情火卻不管不顧,如同高潔道子靜坐靜室之中,靜靜的,一任火燒身,任海水燃冰沸騰。
林北柔只知道沉迷,不知所以然,他想要什麼,她也就會給,讓司空晏產生了她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致命錯覺。
果然這才是凡人,卑劣猶不自知,不管下手輕重,不管他心裡有多恨。
她越這樣,司空晏就越想賦予她更多,直到她無可承受,滿溢破碎,再回不去瓷器完好如初時,一個陰涼的聲音引誘著司空晏,讓他摧毀欲瀕臨臨界點。
區區血肉之軀,只要他一彈指,煙消雲散,血肉模糊,被他吃進肚子裡,全憑一念之間。
她背叛了他,拋棄了他,那就化進他骨血元神,再不相疑,從此以後生當復歸來,死當長相思,理應如此。
詭計多端的凡人,不聽話的人偶,是要被抽走元神,做成傀儡的,從此只要承歡侍宴無閒暇,再不用擔心人偶會跑呢。
林北柔被司空晏命令了那一句,才想起爐鼎究竟要做什麼,臉色一下子紅白交錯,萬分精彩。
林北柔欲哭無淚:「我,我現在不是修士的身體,做不到啊。」
司空晏陰柔縹緲:「你可以。」
林北柔驚恐萬分,司空晏卻說了一句讓她無法拒絕的話:「做不到,我就殺了周閬嶼。」
林北柔難堪地低下頭,臉到耳朵紅到滴血,本來就衣衫不整,氣息紊亂,此時更是像待採擷的果實,其實心裡捲起了驚濤駭浪。
她是絕對不可能讓司空晏那樣對自己的,除非這件事對她自己有好處。
偏偏司空晏拿捏住了她的命門。
林北柔不明白司空晏為什麼腦子裡會腦補出她叫周閬嶼哥哥的畫面,多半是這祖宗又發瘋了。
林北柔高中後期對周閬嶼產生過芥蒂,把他拉入了黑名單,之後就魂穿去了勝身洲,心境過了三百年,早就變了,不能看著一個無辜的人因為她死。
何況周閬嶼和整件事沒有關係,反而還一直在幫她。
一想到接下去會發生什麼,林北柔就想昏死過去算了。
最要命的是,司空晏身上有龍靈,和他化為一體,龍性本泆,雙修採納時,會化龍尾,雙數。
這聽起來相當要命了,還有更要命的。
以半人身半龍靈形態,時間是正常形態的好幾倍,林北柔曾經經歷過一次,想起來就微微發抖,當時她是司空晏道侶,司空晏以強大的姿態保護著她,沒有疼。
就算那樣,過程依然極致,林北柔感覺自己像靈魂潛入深海,又像去了天外之天,總之就像死了一遍又一遍。
之後林北柔打死不肯再和半龍靈形態的司空晏做,司空晏還很是遺憾。
林北柔冷靜了下來,聲音弱弱地說:「好吧……那總要先洗澡,都在外面玩了一天了。」
司空晏微微蹙眉,像是才想起這個問題。
林北柔心頭暗喜,死死拿捏住祖宗的潔癖就對了。
司空晏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是單手抱小孩那種抱法,幾步就走進了主臥浴室,熱水一下子從花灑均勻灑落,花灑很大,是長方形的,一場熱雨淋了下來,司空晏抱林北柔根本都不用力氣,也就沒把她放下來,將人抵在冰涼的瓷磚牆上就親,熱水,還有連綴不斷的親吻,都讓林北柔掙不開眼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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